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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我才是罪人

2024-06-03 05:56:33 作者: 文玉簫

  「你受傷了?!」見到江晚手臂上的傷口,陸清韻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聲音冷似寒鴉,「他們傷害你了?!」

  「沒有。」怕陸清韻會生氣,江晚急忙開口,「這是我自己割破的。他們給我下了迷藥,不這樣我根本沒有力氣跑出來。」

  看到江晚被劃破還在流血的傷口,陸清韻的心頓時猛地刺痛一下,他忍住心底的怒意,薄唇緊抿起身道:「我拿東西給你包紮一下。」

  「嗯。」江晚靠坐在床頭,點頭低聲應道。

  陸清韻拿著醫藥箱回來,他解開襯衫手腕處的紐扣,擼起袖子把胳膊遞給江晚。

  「你這是幹什麼?」江晚見狀,狐疑問道。

  

  「如果感到疼的話就咬我的胳膊,這樣我就跟你一樣,胳膊上都有傷了。」陸清韻望向江晚,好聽的聲音輕聲響起,一絲不苟的模樣說起情話來竟然那麼迷人。

  江晚輕笑道:「我怕你會得狂犬病啊。」

  「沒關係,為你從婚禮上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陸清韻說著,他用沾了酒精的棉簽輕輕擦拭這江晚手臂上的傷口,「忍住,會有些疼。」

  「嗯。」江晚應著,可聲腔明顯因為疼痛而變得顫抖起來。她一手抓著陸清韻的胳膊,一口狠狠的如同發泄般的咬了下去。為什麼答應要跟夏梓歆結婚,又為什麼在決定離開你的時候牽扯不放手,到現在又為什麼要突然出現在眼前,讓自己不敢相信這到底是不是希望?

  江晚的心亂了,她不敢相信陸清韻的話,也不敢相信自己。

  陸清韻一點點給江晚的傷口清理包紮,而他的胳膊上也已經被江晚咬出青紫色的壓印。

  「好了。」陸清韻低聲開口,他望向江晚,伸手溫柔的理了一下她額旁雜亂的碎發,低聲開口,「現在好一些了嗎?」

  江晚只是望著陸清韻,唇瓣緊抿這,目光幽怨而又充滿了怨恨,就像一個鋒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的割在陸清韻的心頭。

  「你看,你的嘴唇都幹了。」陸清韻陡然心痛,不忍的望向江晚,他伸手輕輕拂過江晚柔軟的唇瓣,緩緩拂過身去。

  剛想要吻下去,江晚的聲音突然響起,「為什麼要逃婚,今天是你的婚禮。」就在陸清韻想要開口的時候,江晚再次搶過話來,「千萬別說是因為我,我不想成為一個破壞別人婚姻幸福的罪人。」

  「你別急著搶著當罪人,要是……也是我是罪人。」

  「為什麼?你不是早就想著跟夏梓歆結婚了嗎?可你為什麼又要離開婚禮,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為什麼不乾脆放由我自生自滅,難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江晚的情緒有些波動,她目光顫抖的望向陸清韻,「明明說好了以後彼此在也沒有關係,可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很殘忍嗎?」

  「就算殘忍,我也沒有辦法讓你從我身邊離開。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夏梓歆,我愛的一直都是你一個人!」

  「那你為什麼答應要跟她結婚?是因為……要給我換心?」

  陸清韻眸光一怔,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那天席醫生來找過我,他以為你已經告訴我了,就把所有事情都給我說了。」江晚雙眼朦朧的望向陸清韻,低聲質問道:「陸清韻,是這樣嗎?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江晚說著,她的情緒不禁激動起來,嘶聲喊道:「就算我死,就算這個世界上都沒有第二個可以跟我匹配的心臟,我也不願意讓你這樣做!」

  「就是因為知道你會這樣,所以我才不敢告訴你!」陸清韻雙目通紅,抓著江晚的肩膀激動開口。冷星眼眸內飛快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又在眨眼間消逝,心痛開口,「在我心裡,讓你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你,那我的生命也就失去了任何意義。」

  「晚晚,這輩子我什麼都可以捨棄,可唯獨你,卻是我鐵了心都沒有辦法放棄的。你知道嗎?每次當你跟冷兼戥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裡有多麼痛,我曾經無數次想要逼自己放棄你,想要放手讓你過你想要的生活。」陸清韻深情的目光望向江晚,每說一句話就好像把心掏出來一般。精緻的五官凝成鋒利的輪廓,低聲喑啞開口,「可到最後我才發現,我根本忘不掉你。」

  心頭的設防仿佛一瞬間就被擊倒,擋聽到陸清韻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江晚再也沒有辦隱藏住自己的情緒,淚水不自覺的從眼眶滾落,原來,他真的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

  長睫微顫,想說的話頓時哽咽在喉嚨中,大腦一片空洞。

  她恨他,她多麼恨他!

  她恨他為什麼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自己,害的兩個人差點就這樣永遠分開。她恨他,恨他為什麼直到現在才來找她,甚至恨到根本就不想原諒他!可是,她的心終究還是太軟了,也或許是對他的愛實在太深,恨到就算恨,也不想讓他離開。

  「晚晚。」陸清韻一把用力抱住江晚,他炙熱的溫度快要將江晚融化,「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那……夏梓歆怎麼辦?」

  「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我自有辦法處理。」陸清韻望向江晚,一如既往的溫柔讓然無法抗拒。

  江晚下顎緊繃的顫抖,汪洋淚眼用力點了點頭。

  暗寂的眸光落在江晚的唇瓣上,陸清韻緩緩俯下身去,溫柔的柔軟在不斷碰觸輾轉,逐漸變得愈發激烈,像是迫不及待的索取,又像不足證明的深情。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穿過她的長髮,輕輕托在她的腦後,感受這她太久未感受過的溫柔。

  感受這江晚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只有眼前的女人才能讓他冰冷的心充滿熱火,只有她的面容才會勾起他最原始衝動的欲望。他的手輕輕捏了捏江晚的耳垂,充滿磁性的性感嗓音低聲喃著,晚晚,我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陸清韻扶著江晚緩緩躺下,儘是一陣陣無盡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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