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是陸總派來的
2024-06-03 05:53:17
作者: 文玉簫
江晚頓時心頭一緊,愣怔在原地。
那兩個黑色西服的男子頓時飛快跑了過去,一個捂住江晚的嘴,一個牢牢的抓住江晚便要將她帶走。
「喂,你們干……」調酒師剛要開口制止,其中一個黑色西服的男子便猛地扭頭,雖然隔著墨鏡看不見他此刻兇狠的目光,可調酒師卻能感受到他們周身散發出的危險的氣息。
「唔……」江晚奮力掙扎,可力氣卻絲毫抵不過這兩個經過專業訓練的大男人。
眼看他們兩個人要拽著江晚離開,只聽『啪』的一聲,酒瓶打在頭上頓時碎了一地玻璃碎片。
手中的控制一松,江晚狠狠咬了那人一口,掙脫束縛。
「江晚,你沒事吧?」冷兼戥急忙拉過江晚,緊張的問道。
「沒事。」只感覺腦袋還是暈乎乎的,江晚只覺得頭痛欲裂,伸手揉了揉額頭低聲開口。
「又是你們?」冷兼戥冷眸望向那兩個男子,如同寒光利刃一般狠狠刺在那兩個人身上,輕蔑開口,「在我冷少的底盤你們居然也敢動手,真是好大的膽子!說,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那兩個人臉色堅硬,唇瓣緊閉一句話也不說。
「呵,不說是吧。」冷兼戥冷笑,眼底怒意驟卷,威脅上前,「不說的話,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酒吧!」
見冷兼戥渾身戾氣,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那兩個人也不禁打起一萬分警惕,從袖中掏出一早就準備好的匕首。
男子眼底一狠,衝著冷兼戥猛的沖了過去。
江晚見狀,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嘶喊道:「冷兼戥,小心!」
冷兼戥幽暗的眸光一眯,敏捷的側身躲過那人的匕首。可那個人卻一直窮追不捨,不斷衝著冷兼戥揮刀,冷兼戥轉身一把拎起一旁的摺椅,抬手與眼前兇狠勢力抵擋住。
場面頓時變得一片混亂,整個酒吧里的人都受了驚,提心弔膽。
「算了,兼戥,你不要在跟他們打了,他們手裡有刀啊!」江晚的心緊緊的揪著,背後早已經流了一層冷汗。
可冷兼戥依舊目光凌厲,一點點用力將拿著匕首的那個人推開,咬牙逼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黑衣男子不敵,被冷兼戥狠狠一腳踹到,他順勢上前將手中的摺椅狠狠砸在男人的背上,雙目儘是嗜血的通紅,揚聲狠戾的逼問道:「說!」
「呃……」兩個男子面容扭曲痛苦的在地上蜷縮這。
「不說是嗎?」見他們如此倔強,冷兼戥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緩緩蹲下身子,骨節分明的冰涼的大手一點點緊握住他的脖子,鋒利質問,「說不說……」
那個被打趴下的男子頓時被憋的臉色通紅,急忙求饒開口道:「說……我說……是,是陸總……」
一瞬間,江晚此刻震驚的模樣如同五雷轟頂,她震驚的站在原地,心窩處漸漸傳來一陣針刺般的痛楚。眼前頓時一片朦朧,江晚不敢相信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是陸清韻的人,他怎麼可能派人來害自己!
冷兼戥瞳孔猛縮,瘋狂憤恨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再敢胡說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我,我沒胡說……陸總嫌她總是糾纏他與夏小姐的婚事,所以才要命令我們……」
「夠了!」冷兼戥即刻打斷,生怕在從他口中套出什麼讓江晚傷心的話。
剎那的分神,那個黑衣男子抓過掉在一旁的匕首,抬手狠狠往冷兼戥的手臂上劃了過去。
頓時一股劇烈的痛楚傳來,讓冷兼戥猛地縮了手。
「走!」那兩個人趁勢爬起來,推攘這人群飛快逃走了。
「冷兼戥,你沒事吧!」江晚急忙跑了過去,捧起他的胳膊仔細觀察,伴著哭腔緊張開口,「你流了好多血,快,快去醫院。」
「我沒事。」冷兼戥咬牙,努力忍著痛楚,「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根本沒有太多在乎自己的傷口,冷兼戥反而一直緊繃神經注意這江晚的反應,生怕那個人剛才抖落出來的真像會讓她接受不了。
「江晚……」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所以你就別說話了。」江晚抬眸,目光堅定的望向冷兼戥,「去醫院。」
「嗯。」冷兼戥答應頷首。
醫院裡傳來濃郁的消毒水的氣味,江晚站在病房門口靜靜的等著醫生給冷兼戥處理傷口。
江晚心事慌亂的靠著牆壁,貝齒輕輕的咬著指頭,一副心思不寧的模樣。
醫生走了出來,江晚急忙回神,「大夫,他怎麼樣。」
「傷口有些深,已經做了縫合,沒什麼大問題。」
「那就好。」聽到醫生的話,江晚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能是因為喝酒的原因,突然間,心臟的痛楚愈發明顯。可是剛才冷兼戥受傷,江晚一直忍著心臟的痛苦,讓醫生先去處理他的傷口。
只見江晚臉色變得慘白,整個人都不停冒著虛汗,她無力的後退兩步,後背靠在冰冷的牆上。
倏地,江晚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後整個人便都失去了知覺,昏倒在地上。
朦朧之中,江晚隱約聽到了有人驚呼喊醫生的聲音,隨後便有一群人圍的周圍黑壓壓一片。
呼吸漸漸變得清淺,緩緩閉上眼去。
在睜開眼,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光照了過來,病房對江晚來說已經是自己在熟悉不過的場景了。
只覺得口乾舌燥,江晚勉力起身,想要去夠桌旁的水。
修長的手指突然出現在眼前,江晚抬眸,冷兼戥把水杯遞到江晚面前,低聲開口,「心臟病發怎麼不告訴我?「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江晚接過他遞過來的水。
「不是大問題?可你知道剛才醫生說如果你再晚一步就可能有生命危險嗎?辛苦你暈倒了,如果你再這樣咬牙挺下去的話你真的可能會死的。」
「我早就習慣了。」江晚把水杯放在一旁,一雙眸空洞無神,聲音沒有一絲語調,仿若生無可戀,「再說,我的死活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冷兼戥伸手越過江晚的身軀狠狠拍在床上。
距離突然拉近,兩人清淺的呼吸交織。他如黑曜石般堅定的雙瞳深望這江晚,聲音喑啞,「別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