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這樣的女人就該被侮辱
2024-06-03 04:22:22
作者: 聆朵兒
司佑深回過神,忽略心頭異樣的情緒,眼神冰冷,「這女人就交給你們了!」
「謝謝司二少,下次要再有這樣的好事,可以再通知小弟!」王虎急忙點頭,迫不及待的走到蘭錦溪的面前。
司佑深漠然的看著這一切,他終於可以幫月兒好好教訓這個女人了。
急促的鈴聲響起,他接過電話,臉色忽然變了。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狠狠的踢開。
站在門背後的幾個男人一時不察,額頭被撞出血,直接暈倒在地上。
「歐……歐爺……」
王虎回過頭,歐允宸臉色黑沉的猶如冰霜,一雙冷眸散發著冰刀,直直的射向他。
他打著寒顫,猛然後退了幾步。
聽到動靜,司佑深望向門口,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沒想到歐允宸竟然真的趕來了,還打破規定闖入了他的地盤。
哼!為了這個女人,他倒是不顧一切,怎麼不見她對月兒這麼上心過呢!
「祁澤!動手!」
歐允宸怒了,雙手緊緊攢著,露出可怖的青筋。
「是!」
祁澤瞭然,這麼多年了,這司少爺為什麼非要和歐爺作對呢?
包廂內響起激烈的打鬥聲,十分鐘不到,王虎和他的手下慘叫出聲,個個鼻青臉腫哭著求饒,歐允宸的保鏢沒有絲毫的留情,動作越來越狠,直到他們全都暈死了,才將他們扔了出去。
室內恢復了安靜,氣氛沉悶而又壓抑。
蘭錦溪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歐允宸他真的來了?每次危險的時候他總會出現……
「司佑深,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能動她!」
歐允宸危險的眯著眸,渾身的寒意緊逼向對面的人,森冷滲人。
「我就動她怎麼了?她這樣的女人就該被侮辱……」
司佑深話未說完,眼前一道光影閃過,他的右臉重重的挨了一拳,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
「呵呵,為了她和我動手?」他擦掉嘴角的血跡,嗓音極冷,「你這麼做對得起月兒……」
歐允宸神色一凜,拳頭再次落下,這一次比上次更狠。
司佑深不穩的扶著桌角,臉頰青腫。
「司佑深,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說過了,婚約是歐家和許家強行定下的,和我無關,我要娶誰是我的自由!你要是真的動了我的人,別怪我不留情面!」
「這兩拳,就當是斷了我們二十多年的交情!你要是有骨氣,就衝著我來,別用這些噁心的招數欺負一個女人!」
歐允宸撂下狠話,這麼多年了,司佑深因為許傾月的關係出了國,一直沒有和他聯繫,可背地裡,卻幫著許傾月對付每一個人靠近他身邊的女人。
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追究,可現在,他用盡一切手段對付蘭錦溪,自己絕對不能容忍。
「終於說出你的心裡話了,呵呵,歐允宸,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許傾月為了你付出這麼多,甚至為了救你可以不顧性命,落下了一輩子的病根,可你呢!卻一而再再而三傷害她!你捫心自問,你對的起她麼?」
司佑深最看不怪的就是他這一副絕情的模樣,在他眼裡,只有許傾月才是值得愛一輩子,歐允宸就該好好珍惜,而不是拋棄她去娶其他的女人!
「救了我就要用一輩子去償還麼?司佑深,你真是可笑!」歐允宸冷冷的瞥著他,語氣寒到了骨子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喜歡了她這麼多年,為她做了多,她有改變心意麼?」
這番話像是戳中了司佑深的痛處,他攢緊拳頭,一言為發。
「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我會派手下的人照顧好她,但讓我去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不可能!只要是我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限制我!再有下次,別怪我讓司家不復存在!」
司佑深的身子微僵,對方的眼裡翻騰著熊熊的焰火,他明白,歐允宸是動真格了!
對司家下手,只要他說的出來,就一定會不計一切代價的做到。
歐允宸有這個能力和魄力,可是他只是司家一個小小的二少爺!
呵呵,他似乎幫不了月兒了……
歐允宸收回視線,回過頭,瞥見瑟縮在角落的人影,瞳孔驟然緊縮。
「蘭錦溪!醒醒!」
女人的臉色異常的蒼白,額頭不停的冒著冷汗。
「你對她做了什麼?」
陰鷙的視線緊緊落在司佑深身上,眼裡的冰冷化作利刃,似是要將他千刀萬剮。
司佑深回過神,注意到蘭錦溪的異樣,神色一凜。
他什麼都沒有做,這女人為什麼會這麼痛苦。
「我……我沒事……」好一會兒,蘭錦溪終於是有了力氣,緩緩的開口,「我只是頭有些疼,現在已經好多了!」
蘭錦溪站了起來,臉上恢復了血色。
剛剛腦海里有好多畫面湧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帶你去醫院!」歐允宸舒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放心,牽著她的手離開包廂。
「等等!」蘭錦溪盯著桌上的棋局,停下了腳步,看著神色複雜的司佑深,「你之前是不是說,只要我解開了這局棋,你就放我走並且心甘情願的和依蘭合作?」
司佑深沒有回答,蘭錦溪只當他是默認了。
「這局棋你解不開,不用管了,我先帶你去醫院!」歐允宸瞥了一眼桌上的棋,明白了司佑深的心思,臉色更冷了。
「我試試!」蘭錦溪期盼看了他一眼,拿著白子在上面移動。
纖縴手指在上面靈活的操縱著,不到十分鐘,女人便停了下來,「好了!」
原本的死局,已經被她突出了重圍,闖出了一個出口,誰勝誰負,一眼就可以看出。
司佑深渾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盯著桌上完全變了模樣的棋局,雙手不可控制的顫抖。
她的手法,為什麼會和當年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能解開死局的,不是只有這一種方法,可是蘭錦溪的每一步,都與她的完全相同。
這怎麼可能?
司佑深抬眸,探究的視線落在女人的臉上。
那條腰帶,還有這局棋與腦海里的記憶重合,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