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別打我女人的主意
2024-06-03 01:49:15
作者: 森鹿
徐之墨眼中的憤怒讓姚公子愣了愣,以前的徐之墨根本不把女人放在眼裡,他這麼說,徐之墨會毫不猶豫的把懷裡的女人推給他。
但是這次……
姚公子的眸光暗了暗,徐之墨對季小黎似乎很不同。
他一口煙吐出來,嗆到了站在徐之墨身側的季小黎,她嗆得不停的咳嗽,咳的眼淚都留下來了。
「滾遠點。」忽的,徐之墨憤怒的開口下命令,「如果不想死的話。」
徐之墨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濃濃的威脅,姚公子嘴角一抽,「這可不如你自己家裡,你可要把你的小女人看好了。」
姚公子意味深長的視線落在季小黎的臉上,隨後他無奈的聳聳肩,離開原處。
離開的時候,姚公子和徐之墨擦肩而過,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姚公子微微頓了頓,「愛情什麼的可不適合你的身份,一旦有了在乎的人,你就有了軟肋,比如她。」
姚公子的視線意味深長的落在季小黎的臉上,隨後不只是季小黎,就連徐之墨都愣了愣。
愛情?
徐之墨和她?開什麼國際玩笑。
徐之墨的表現徹底讓姚公子清楚了一句話的含義,「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他見過殘疾人在街上走,就沒見過裸奔的。」
徐之墨這次該不會是動心了?
姚公子想著,忽然就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不管是對徐之墨自己來說,還是對季小黎那個女人來說,都是如此。
看著季小黎通紅的雙眼,徐之墨的面色那叫一個難看。
季小黎這女人聞不得煙味?
但是他在別墅里抽菸的時候,季小黎卻什麼都沒說,這女人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她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眼角還掛著一滴淚水,徐之墨蹙了蹙眉頭,隨後竟然不受控制的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徐之墨的手指在季小黎的臉上滑過,溫熱的觸感讓季小黎微微一愣,季小黎下意識的就要後退一步,徐之墨看著,面色瞬間一寒。
徐之墨抓著季小黎的手腕,硬生生的將她拽到自己的懷裡,「季小黎,你怕我?」
這種感覺讓徐之墨很不爽,如果說他見到自己是兔子見到獵人,徐之墨覺得現在的他和季小黎更像是貓和老鼠。
這女人還真是,惹人生氣。
季小黎被徐之墨盯得全身發毛,她忍不住心慌起來。
「是怕我罵你還是怕我睡你,恩?」徐之墨的聲音冰冷,一雙漆黑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季小黎,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忽然就給季小黎帶來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我……」
季小黎嚇得後退一步,口中卻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季小黎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怕徐之墨,她怕徐之墨會變相的打壓父親,她也怕徐之墨身上散發出的可怕氣息。
季小黎被徐之墨看的一陣心慌,她不等開口,徐之墨的大手忽然就扣住了她的頭,他的唇壓下來,撕咬著她柔軟的唇。
瞬時間,一股血腥味蔓延到季小黎的口腔。
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徐之墨這男人是屬狗的?他居然咬她的唇,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如果是怕我睡你,那等你被睡習慣就好了。」徐之墨瞪了季小黎一眼,隨後轉身就往會場裡面走。
依舊有很多人來和徐之墨打招呼,季小黎這才發現,徐之墨這男人似乎很受歡迎,隨後季小黎想到什麼,問他,「剛剛那個男人是姓姚嗎?」
「怎麼,很感興趣?還是說你真想跟他走?」
徐之墨的話語冰冷,帶著一種可怕的氣息,如果季小黎敢說一個是字,他保證自己不會打斷她的兩條腿,一條就夠了。
季小黎忙不迭的搖了搖頭,她對那個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好奇是什麼人能讓你稱呼一聲公子。」
啪!
下一刻,徐之墨忽然抬手,狠狠的拍在季小黎的頭上。
季小黎疼得不行,徐之墨這算不算是家暴?咬她不說,現在還打她。
「我稱呼他公子?季小黎,你敢不敢再蠢一點?」徐之墨一臉嫌棄的瞪了季小黎一眼。
季小黎眨巴眨巴眼睛,是她聽錯了嗎?可是徐之墨剛確實是叫那個男人姚公子沒錯啊,她深吸一口氣,服了……
徐之墨不說,她不問了好吧!
然而下一秒,耳邊卻緩緩傳來徐之墨漠然的聲音,「他姓姚名公子,就叫姚公子。」
季小黎嘴角一抽,心想著世界上怎麼會有人取這麼奇怪的名字?那為什麼不叫姚太子?豈不是比公子更加高大上?
季小黎沒再說話,但是從進入會場開始,季小黎就一直不知道徐之墨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裡,她到現在都沒看到宴會的主辦。
季小黎的視線落在會場裡打量幾圈,在季小黎看來,這就是一個上層社會聚集的宴會,所有的理由不過是藉口而已。
很快,季小黎的視線被幾對情侶吸引,大多的男女站在一起,都是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
而她和徐之墨則不同,徐之墨死死的抓著她的手,似乎很怕一眨眼她就會跑掉一樣。
季小黎猶豫了一下,隨後抽回自己的手,徐之墨剛要發脾氣,季小黎就挽住了他的胳膊,「這樣吧!」
徐之墨的眸光暗了暗,隨後順著季小黎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她是見了那對情侶,所以才挽著自己胳膊的?季小黎這女人似乎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就連談戀愛都要和別人學著做。
這一想法出來,徐之墨忽然就愣了愣,誰說他們之間是在談戀愛了?這個想法讓徐之墨有些不爽。
最近和季小黎的接觸頻繁了些,他似乎正在一寸寸的沉淪。
徐之墨的腦海中又不自覺的想起姚公子的話,一旦有了在乎的人,你就有了軟肋,比如她。
誰說他在乎這個小女人了?
他想著,只因為季小黎和他之間還有著一張結婚證,他總不能親手把這女人推進別人的懷抱,給自己扣上一頂綠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