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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心心念念的公子失蹤了

2024-06-03 00:33:23 作者: 金銀錦囊

  接下來幾日,班欽又是極少有機會能見過蕭與訣。

  只是吳管家總是來到她面前,說幾句王爺政務纏身,卻心中時常掛念的話,生怕她覺得自己被王爺冷落了。

  而即韻這幾日也常常不見影蹤,似是在專心尋找自己那難以忘懷的月下公子。

  「姑娘,外面有人找您。」一個侍衛在班欽面前稟報,「沒有王爺同意,所以他在府外等候,請您出去一趟。」

  班欽點點頭,跟隨著出了戰王府,就看見穿著便衣的翟林。

  「左侍郎?」她十分驚訝,沒想到他會主動找到戰王府上。

  翟林一身整潔樸素的棉布衣,看到班欽向自己走來時一雙有神銳利的眼睛亮了亮,欣喜地道。

  「班欽姑娘,前幾日一別後,我想起有些事情還未曾與你說明,今日……可有時間細說?"

  班欽心中直呼不敢,又覺得翟林不愧年紀輕輕就憑自己做了侍郎。

  不依附哪方勢力,正義博學有擔當,更這樣大膽來戰王府門前尋人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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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翟林有膽子來,班欽卻沒膽子在一眾目光下跟他走。

  她有些隱晦地表達出拒絕的意思:「翟侍郎,我這齣門,得讓王爺知道。所以確實不知……究竟有沒有時間啊。」

  翟林突然擔憂地向她走一步:「姑娘被為難了?你放心,我一定……」

  還沒說完,他才意識到這是在戰王府門口,突然就停下了話。

  「翟大人,我已不在意那些事,所以您也不必再與我說什麼更多的話了。」班欽想要提醒一句讓他趕緊離開,結果翟林卻會錯了意。

  「姑娘,難道王爺……」他直接激動起來抓住了班欽的胳膊,「我們找個地方說!」

  班欽正試圖拒絕,即韻就突然從翟林身後走來。她看起來十分開心喊著:「班欽!我找到那個公子了!」

  即韻無視了一旁的翟林,直接要拉班欽進到府中說。

  「翟大人,我們,我們下次再說!」

  班欽正好掙開了翟林的手,對他喊了一句後隨著即韻進大門。

  即韻拉她坐下後,繼續說:「月下公子是卉廂樓的伶人。那日剛巧被右相邀去彈曲的!」

  「既然知道了,為何不直接去找他?」班欽問。

  「你與我一同去可以嗎?」即韻有些難為,「那個卉廂樓,有些我不敢見的人,叫上你,我也能有個陪伴。」

  即韻這樣直率豪爽的女子,甚至還是陛下的座上賓,竟然才來平雲城幾日,就有不敢見的人了?

  班欽不相信,也顧慮著說:「你知道,我是從卉廂樓出來的嗎?而且我贖了身第二天,那的老鴇就不讓我進門了,還是王爺與她說的!」

  即韻笑著道:「那又何妨?當初是贖身第二天,現在你有這麼多人撐腰,只要吳管家出面,除了皇宮,整個平雲城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班欽也沒理由拒絕,吳管家便馬上得了令安排馬車將兩人送到了卉廂樓樓前。

  剛下馬車,班欽看著眼前自己待了三年的囚籠,如今再見,心境完全不同。即韻直接拉著她要進去。

  結果腳還沒邁進去一步呢,就聽見翠娘的叫喊聲。

  「不好啦不好啦!岳弦公子不見啦!岳弦公子被人抓走啦!"

  不等她反應過來,即韻就不管不顧地著急忙慌沖了進去:「我的月下公子!」

  班欽一路跟著即韻跑到翠娘叫喊著的地方,然後便進入了岳弦的房間。

  「哎呀這可怎麼辦呢,岳弦公子今日可還有好幾個約呢,他突然不見了得少賺多少錢哪!」翠娘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班欽在房間裡四處張望,只見屋裡陳設簡潔而雅致,一架古琴置於案上,琴身泛著深邃的光澤,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沉澱,一看就昂貴非常。

  窗邊的一盆翠竹靜靜擱著,與古琴相互呼應。房間的一角,只有一張紅木床榻依牆而設,床上的被褥均以絲綢製成,看起來就觸感細膩。

  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薰香,本該使人感到寧靜而舒適。然而此刻每個人卻都十分焦灼。

  即韻緊鎖著眉頭,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蛛絲馬跡。

  突然,她看見了桌前擺著的寫著琴譜的宣紙上被墨汁重重浸了一道,岳弦一定是在寫譜子時被抓走的。

  「究竟是誰?岳公子不過是個普通的伶人,抓他作甚!」即韻小心地端詳起宣紙,卻怎麼都看不出別的不對勁。

  班欽走上前來,也低頭仔細看著這個琴譜。

  「流山曲……很出名的一首古琴曲呢。」

  「誒?這下面寫的不是流山曲的譜啊!」

  翠娘忽然止住了哭聲,快步走近二人:「一定是那賊人先與岳弦攀談了一番才下手的,岳弦這是察覺到不對勁在偷偷給我們傳訊息呢!」

  「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呀?姑娘您快告訴老身,老身定不會放過這個可惡的盜賊。」

  即韻並沒見過這曲子,她直接看向班欽。

  班欽擅彈琵琶,對於這些古琴譜子確實不大熟悉。不過樂器大都相通,對於古琴,她能大致彈一彈,對一些有名的曲子也正好有所了解。

  「據我所知的流山曲,單看開頭,它第一個音應是角音,在古琴的譜子上寫出來,好像是……散音挑六弦。」

  「這紙上寫的第一個音卻是散音勾三弦,也就是羽音,還有後面的幾個音,也完全不同。」

  「岳公子寫的應該是另一首曲子吧。」

  她走到案上的古琴旁,按著岳弦寫的譜子彈了一句。

  班欽手指離開,輕輕壓了壓弦思索片刻後緩緩道。

  「他寫的譜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叫……佐巷三疊。是一首送別友人的沉鬱曲子。」

  即韻嘴裡嘟囔了幾遍「佐巷三疊」,頓時明白:「佐巷佐巷,這都如此明顯了。他要說的,是左丞相吧!」

  去處已猜測個大差不差,所有人都開始沸騰了。

  「左相這可不好對付,老身得快點去找主子說清楚!」翠娘當即轉頭跑出了岳弦的屋子,去找她口中的主子。

  即韻卻是等不得一點,拉著班欽就要直奔左相府去。

  「班欽,我們別坐馬車,腳程沒有多遠,所有事情我都與你在路上說。」即韻出了卉廂樓便無視吳管家和車夫,徑直帶著班欽離開。

  「即韻你不要著急,這墨跡看著都未乾透,岳公子一定被抓去沒多久,他不會有事的。」

  「而且,我們這樣貿然直接去找人家,都不一定進得了府上呢,先想辦法再行動才妥帖。」

  班欽被拉著一路小跑也不忘寬慰著她。

  左相府確實距離不遠,兩人說話間就看到了那塊極其惹眼的大牌匾,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目光。

  才使她們都沒注意到在府門外焦急踱步的老者。

  「即韻姑娘!」

  被叫了一聲,她們才一起看向那人。

  即韻定睛一看,只呼:「左相大人!你怎麼站在自己府外啊?」

  左相著急地走近即韻:「姑娘既然來了,那可否順道來為老夫作證啊!」

  一向老練的左相今日如此失態,看來確實是遇到極其棘手的事了。

  即韻看著他著急,自己更是心焦地問:「是不是有人搶了個伶人到您府上!」

  「是有個名伶沒錯,但,但不是一般人幹的。也不單純,單純只是放在了……我府上。」

  左丞相直跺腳,卻又突然難以啟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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