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小乖害羞了
2024-06-03 00:01:13
作者: 相草
顧行景掃了一眼程止歡收回去的手,視線透過她,看向了車窗外。
似乎看到了什麼,他突然出聲道:「靠邊停車。」
司機很快將車靠邊停著,程止歡往外看了一眼,發現靠邊的地方正好是一家24小時便利店。
「停在這裡做什麼?」程止歡問道。
「買點東西。」顧行景先下了車,「在這裡等我。」
他撂下這麼一句話,長腿一邁,不過兩秒,便已經進入了便利店。
程止歡在車上等了幾分鐘,就看到顧行景提著一個袋子出來,裡面似乎裝了些什麼。
袋子不是透明的,看不太清楚裡面究竟裝了什麼,但袋子完全鼓了起來,看上去裝得很滿。
難道顧行景餓了,所以去買了便利店食物?程止歡在心裡猜測著。
還沒等她再猜測一番,顧行景便已經上了車,將透明袋子放到了她懷裡。
程止歡低頭一看,耳根染上一抹緋紅。
「這……」
她抿了抿唇,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驚訝。
「你怎麼會去買這個?」
只見袋子裡裝得全都是她常用那個牌子的衛生巾,還分了日用和夜用,準備得很是齊全。
「你不是說你生理期來了?」顧行景將車門關上,語氣淡淡,「這次提前了,我想你應該沒準備它。」
這話聽得程止歡一愣,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小手同時抱住了懷中的衛生巾。
等過兩秒,她總算是反應過來哪裡奇怪了。
「你知道我生理期是什麼時候?」
「嗯。」顧行景嘴角微微上揚,「每個月20號左右。」
程止歡:!!!
她耳根更紅,忍不住偏頭看向外面,躲避著顧行景的視線。
「你……」她有些驚訝,又覺得不可思議,「你怎麼會知道?」
顧行景不會是變態吧?
「那幾天家裡總會有很多甜食。」顧行景回憶道,「你很喜歡在生理期那幾天吃甜食。」
程止歡唇瓣緊抿,耳根處的緋紅漸漸向臉頰蔓延。
顧行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朝她那邊坐了一些,大手伸出,握住了她的小手。
「止歡。」
聲音低沉又性感。
「你臉紅了。」
他低笑一聲,整個胸腔都在震動,震得程止歡心口都有些麻麻的。
「害羞了?」
雖然是問句,卻又是完全篤定的語氣。
程止歡抿了抿唇,略顯蒼白的唇瓣之上泛著一抹水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水嫩。
「沒有。」她來了脾氣,語氣驕縱又恣意,「我才不會害羞。」
顧行景又是一聲低笑,附和著她的話。
「嗯,止歡沒有害羞。」
害羞的小乖好可愛。
想抱抱。
顧行景這麼想了,也就這麼做了。
大手一撈,就將程止歡抱到了懷裡。
他身體溫暖,掌心滾燙,透過薄薄的衣服,就那麼侵入了她的肌膚,在肌膚之上留下屬於他的溫度。
程止歡長睫微顫,輕聲說道:「你經常不在家,怎麼知道家裡的甜食多了?」
顧行景低低嘆息一聲,「止歡,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似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又似乎是在暗示些什麼。
程止歡拿不準顧行景這話的意思,她也自然不會因為這句話就承認些什麼,只微微翹了翹嘴角。
「那可不一定。」
她仰頭看向他,長睫投下的淺淺陰影淡化了她眉間的柔意,微微上挑的眼尾帶著幾分惑人的迷離,又多了幾分神秘。
「這世上秘密那麼多,你怎麼可能都知道?」
指尖輕抵在顧行景的心口處,輕輕用力,那麼一推,身子往後一撤,便離開了他的懷抱。
「顧爺還是不要太自信得好。」
這一聲「顧爺」叫得顧行景眸色都幽暗了幾分。
喉頭微動,他竟是沒有反駁程止歡的話,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她那泛紅的耳垂,眸色漸暗,眼神晦暗不明。
程止歡見顧行景不反駁,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只輕哼了一聲,偏頭看向車窗外。
夜色已暗,車窗上隱隱倒映出顧行景的身影來。
程止歡抬起手來,在車窗的玻璃上輕輕勾勒著顧行景的影子。
最後,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那嘴角的笑意竟是變得真實起來。
————
息生私人醫院,303病房。
張生最後一次檢查了席玉清的身體,確定可以出院後,他將病曆本一合說道:「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席玉清也是醫生,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如何。
事實上,早在兩天前他就能出院了,這個張生非得扣著他,說什麼還不能出院,還要多檢查檢查。
席玉清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才在這醫院多留了兩天。
聽到可以出院後,席玉清並不像之前表現得那麼急切,而只是點點頭說道:「謝謝。」
他下意識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下一秒,他就看到站在自己對面的張生也推了推他自己的眼鏡。
席玉清:……
總感覺怪怪的。
他微微皺眉,問道:「張醫生,這麼晚了還不下班?」
「不急。」張生將病曆本隨意放在一邊,自己倒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正好與坐在床上的席玉清呈現出了對坐的形勢。
席玉清一臉警惕地看向張生,「張醫生這是何意?」
「沒什麼。」張生咧了咧嘴,鏡片後的眼睛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就是想和你聊聊。」
他臉上帶著笑,「你和程止歡認識吧?」
一張開便直接是王炸。
席玉清下意識的否認道:「不認識。」
張生輕嘖一聲,「不認識怎麼會知道我說的程止歡是誰?」
他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所以你們其實是認識的。」
「那天在悅來酒店,程止歡是故意傷了自己救你的對不對?」
「程止歡知道,如果她受傷了,我景哥一定不會放過蜘蛛。」
「只要蜘蛛一死,那就沒有什麼能威脅得了你。」
席玉清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那天在悅來酒店,他因為受了重傷意識有點模糊,只隱約聽到了老大的聲音,但老大具體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可聽張生的意思,老大竟然故意傷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