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乖,我好想你
2024-06-02 23:59:26
作者: 相草
程止歡靜靜的聽著。
她這三個哥哥,一旦遇到她的事情就會變得嘮嘮叨叨的。
明明平時也不算話多之人,每次一到她這裡,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和操不完的心。
程止歡早已經習慣了三個哥哥們的嘮叨,她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乖乖點頭,應和著大哥的話。
程亦寒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久,等到程止歡放下手中的筷子,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吃飽了?」他問道。
程止歡給他倒了一杯茶,「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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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喝點水。」
程亦寒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這才又開口說道:「好了,我看到你是安全的就行。」
他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時間,沉聲道:「我得趕回海市了。」
「公司很忙嗎?」程止歡一邊站起來一邊問道。
「嗯,最近要開展一個新業務。」程亦寒從椅背上將外套拿了起來,「你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不准一個人撐著,知道嗎?」
程止歡知道自家大哥是擔心自己,一一點頭應了下來。
程亦寒穿上外套,抬手揉了揉程止歡的頭髮,像小時候那樣,彈了彈她的額頭。
他動作不敢太重,只象徵性的彈了彈便收回了手。
「妹妹,我們等你回家。」他聲音壓低說道。
程止歡長睫微顫,知道家人們都很擔心,再次說道:「嗯嗯,我很快就可以回家啦!」
程亦寒這才滿意的轉身離開。
餐廳的某包廂內,透過一扇窗,顧行景看到了程止歡。
但因為正好有柱子擋著,所以顧行景並沒有看到程亦寒的臉,他只看到了他的小乖在和一個男人吃飯。
小乖還笑得很開心。
她甚至還讓那個男人摸了她的頭。
「咔嚓」一聲,顧行景手裡的紅酒杯碎了一地。
如同鮮血一般的紅酒從他指縫中緩緩滴落,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
對面的關溫吞了吞口水,不敢發出聲音來。
他坐在顧行景對面,以為角度原因,所以並沒有看到程止歡,更別說程亦寒了。
他只看到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緊緊盯著外面的顧行景突然就爆發了,那逼人的氣勢從他身上而出,壓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關溫真想給自己一巴掌,讓他好奇景哥對程止歡是什麼想法將景哥約了出來,這下好了,景哥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了。
遭殃的是他啊!
現在別說好奇了,關溫那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唯恐自己呼吸不對,景哥就向他發難了。
關溫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顧行景卻在短暫的瘋狂之後,重新拿了個酒杯,將剩下的紅酒倒入了酒杯里,一飲而盡。
關溫:……
紅酒不是這麼個喝法啊!
當然,關溫只敢在心裡吐槽,要讓他真的開口這麼說的話,他還沒有這個膽子。
————
夜漸漸深了,程止歡早已經回到了顧家,剛洗完澡準備睡下,就聽到了門鈴響。
她下樓去開了門,就看到關溫扶著喝醉的顧行景,一臉緊張。
「那什麼,景哥喝醉了。」
關溫有些心虛,他也不知道景哥酒量怎麼這麼差,明明之前千杯不倒,今天倒好,喝了一瓶紅酒就醉了,嘴裡一直念叨著什麼「乖」,他也不敢聽,趕忙就將人送回來了。
關溫將顧行景往程止歡懷裡一塞,連忙說道:「人我已經送回來了,我走了哈哈!」
他說完,根本不管程止歡是什麼反應,快速離開了。
程止歡看著臉上泛著一抹緋紅,眼神帶著幾分迷茫的顧行景,眉頭輕蹙。
還真喝醉了啊。
她扶著顧行景往裡走,他有些沉,大半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上,所幸她會用巧勁,這才不至於被他壓垮。
好不容易走到了樓上,她準備將人送到側臥,卻在路過主臥時,被顧行景一下子撲倒在了門上。
顧行景單手撐著門,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來了個壁咚。
他身形高大,以至於她完全被他圈在了他懷裡。
熱息噴灑,帶著淡淡的酒意。
顧行景低下頭來,走廊里昏暗的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陰影。
陰影將程止歡完全籠罩,密不透風。
程止歡抬頭看向他,微微蹙眉,「你沒醉?」
顧行景沒有回答,他甚至沒有開口說話。
粗重的呼吸聲在空蕩蕩的走廊里響起。
程止歡眼神一點點冷了下來,那漂亮到極致的瞳眸多了幾分讓人退避三舍的冷意,鋒利得像是要將人扎傷。
「小乖。」
顧行景性感又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
兩個字清晰地落入到程止歡耳里,讓她微微一怔。
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她回想了一番,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摟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一緊,她明顯感覺到了一絲壓迫力。
顧行景將頭埋於她的脖頸間,溫熱的鼻息就還那麼噴在了她脖頸處,有些痒痒的。
「你要是沒醉就回自己房間休息。」程止歡再次開口說道。
她沒有刻意偽裝成平日裡的溫柔,若是顧行景醉了,那他一定不會在意,若是沒醉,那他一定會說些什麼的。
可程止歡不知道,顧行景愛極了她這一副冷漠清冷的模樣。
因為這才是真實的她,是不在他面前假裝溫柔的她。
顧行景喉頭微動,將人抱得更緊,唇有意無意的蹭過她的鎖骨。
程止歡身子微微一顫,身體好像著了魔,發出一聲破碎的氣音。
這一聲猶如某種信號,讓顧行景呼吸漸重。
「小乖。」
越發清晰的兩個字在程止歡耳邊響起。
顧行景瞳孔深處一片暗色,濃郁的暗色似乎要將程止歡完全吸到他身體裡。
程止歡推了推顧行景,見他嘴裡一直念叨著這兩個字,倒是確定他真的喝醉了。
「行叭。」她嘀咕著,「看在你喝醉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程止歡將主臥的門打開,扶著顧行景往大床那邊走去。
她將人放了下來,剛準備轉身就被顧行景抓住了手腕。
他腕骨處的黑色佛珠抵著她的手腕,堅硬又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