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情之所至
2024-06-02 23:52:53
作者: 玲粒
「早早。」
一聲早早,差點沒將姜早叫到破防。
她看著項北郗,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脖頸,聲線顫抖的道:「你叫我什麼?」
「早早。」
更堅定的話,讓姜早眼眶一紅,她用力的抓住了項北郗的手。
項北郗的意識不是很清楚,他大腦很暈,昏昏沉沉的,他盯著懷中的姜早,眼神晦暗不清。
他好像忘記了一個人。
一個很重要的人,
姜早。
他低頭下去,重新吻上了姜早的唇角。
在分開的時候,她已經被項北郗抱上了床,傭人在她被項北郗壓倒身下之後,就立刻將房門關上了,姜早抬起手,勾住項北郗的脖頸,將他拉向自己。
項北郗追尋著姜早的嘴唇,怎麼也不夠一樣。
在要親到鎖骨的時候,項北郗的頭忽然一疼。
鑽心的疼。
所有亂七八糟的記憶湧現,好像在做抗爭一樣。
有關於姜早的,還有一些被篡改的記憶。
都在瘋狂的拉扯著項北郗的神經。
項北郗忽然低低的叫了一聲,額頭抵在姜早的肩膀上。
姜早看著他的模樣,面色一變,扶著項北郗的腦袋,聲音急急的道:「怎麼了?」
「頭疼?」
她抱著項北郗的腦袋,將她靠近自己。
她低頭親吻上項北郗的額頭:「不疼了。」
項北郗忍疼忍得眼睛都紅了,他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
就在腦袋疼的守不住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一片柔弱的感覺落到他唇角上。
是姜早。
姜早很輕的吻著項北郗,從唇角,在緩緩的往上,動作緩慢的,帶著柔情。
很奇妙的,項北郗被安撫住了。
姜早托著項北郗的下巴,語調柔和的道:「北郗,很疼的話,要不要轉移一下注意力?」
項北郗垂眸看著她,還未開口問,姜早就很輕的將自己身上一邊的衣服拉扯開來。
像是魅惑,更像是勾引一樣。
不論項北郗一點也不反感。
姜早勾著項北郗的脖頸,拉著他讓他更加貼近自己。
她在項北郗的耳邊很輕的吹了一口氣,語調慢條斯理的道:「要來嗎?」
項北郗的目光瞬間就變得深邃了起來。
他忽然動作起來,將姜早的兩隻手抬起來,壓倒頭頂處固定好。
他盯著姜早,眼眶都忍紅了。
「早早?」
「我在。」
項北郗腦袋裡一片混沌,但是這個聲音,卻成功的將她安撫住了。
他押著姜早的手,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就曖昧了起來。
而另一邊,王琳被保鏢也帶了下去,剛走到拐角的位置,就碰到項城。
項城不冷不淡的看了王琳一眼,語調緩緩的道:「很抱歉,打擾到王小姐了。不過我們這幾個房間確實不是休息室,還請楊小姐見諒。」
王琳用力的將保鏢的手甩下去,面色難看的道:「走可以,我要帶郗哥一起走。」
項城表情不變,看著王琳微微一笑道:「這恐怕不行。」
「北郗是項家的人,今天是爺爺的八十大壽,北郗好不容易回來,恐怕今天不能和你走。」
聽到這話,王琳的面色徹底的難看了起來來。
「你說什麼?」
項城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北郗不能和你走。」
「他是項家人!」
王琳聽到這話,手指立刻攥緊,面色難看的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雙方沒有見面,那就不算,而且,項北郗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王琳還要說話,就被項城打斷了。
「王小姐,如果你再糾纏的話,那恐怕就不是叫保鏢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王琳暗暗的咬了咬牙,她看著項城,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項城。」
她眯了眯眼睛,死死的盯著項城一眼,隨即轉身離開。
背影里,頗有一種氣急敗壞的感覺。
王琳下樓之後,飛快的和人對視了一眼,讓保鏢將項北郗帶回來。
而樓上,項城一直目送著王琳消失在視野里,才緩緩的開口道:「盯著她點。」
「所有和她有眼神接觸的人,或者是言語交流的人,無一例外,全部控制起來。」
「另外。」
項城想到剛剛項北郗進去房間的狀態,面色越發冷沉的道:「侍應生里,一定有內鬼。」
「今天宴會結束之前,我要見到他。」
「是。」
身後的幾個保鏢,立刻都散開了,分工明確。
項城站著沒動,看了一眼項北郗他們的房間。
傭人此時立刻走了過來,有些焦急的道:「項總,用過去看看嗎?叫項總還有姜總出來?」
項城看了傭人一眼,看到傭人面上真情實感的關切,才咳嗽了一聲:「不用,將二樓全面封鎖,任何人不可以上二樓這邊了。」
「你和幾個傭人守在這裡,如果房間裡有需要,你立刻送上。」
「是。」
傭人一等,就是整整一晚上,
姜早是被太陽光晃醒的,她睜開眼睛,昨天晚上她與項北郗兩個人情況太急,都沒來得及拉窗簾。
她只稍微動了一下,就覺得全身上下疼得厲害。
項北郗昨天疼的失了神智,最後很用力,不過在接觸到姜早之後,又會故意放輕。
她剛一動,旁邊的項北郗立時就清醒了。
他睜開眼,就看到姜早依靠在床頭上,薄被搭在胸口上,要掉不掉的。
大長腿露出來,腳踝上還有兩道青紫的齒痕。
項北郗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腦袋更疼了。
姜早看著他的模樣,很輕的挑了下眉。
她看著項北郗,忽然靠近,挑起項北郗的下巴,語調緩緩的道:「項總,你不會忘記我是誰了吧?」
項北郗皺了下眉,不過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我只是失憶,不是智商有問題。」
「是嗎?」
姜早看著他,意有所指的看了項北郗的身下一眼,語調慢條斯理的道:「那看來項總昨天,是見色起意?」
項北郗聽到這個形容詞,毫不察覺的皺了下眉,他抬起手,在姜早反應過來時,將她壓在身下。
天旋地轉,項北郗鉗制著姜早的下巴,語調緩緩的道:「不是。」
「那是什麼?」
「情之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