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追隨
2024-06-02 23:30:11
作者: 夜幽然
看到東宮百樂的心情這麼好,澹臺羽冥知道,一定是因為自己的態度有所轉變,所以她很及時的,開始得寸進尺。
「那你得答應我,等去了西鳳國以後,必須要讓我見一次燕莫笙。」
東宮百樂抬起頭來去看他的神情,已經從他的臉上沒有看出任何的焦急的神色,不過從這個角度仰視著,她依舊覺得,澹臺羽冥如同她夢裡面的那樣冷峻高貴,五官分明又深邃,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男子。
她笑著摟緊了澹臺羽冥,說道:「可以,不過只能見一面,而且我必須要在旁邊陪著你,至於以後你還想見她的話,還得看你的表現了。」
說到後面的時候,她的語氣越來越曖昧。
馬車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車裡面還故意被她弄得特別的狹窄,顛簸之中,她更是跟人澹臺羽冥更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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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車夫偶爾聽到他們說的一兩句曖昧的話,故意雙眼望天,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東宮百樂樓撿了澹臺羽冥,靠在他的肩膀上,雙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澹臺羽冥的脖子,不一會兒,澹臺羽冥脖子那一片的皮膚就紅了起來。
而澹臺羽冥一直都在坐著,雖然是在單手抱住了她,但是渾身都帶著一種疏離的感覺,與她帶來的那種曖昧氣氛截然不同。
從樹林裡面出來了兩個人,丁玲騎著馬跟羅飛鴻並排在一起。
天快亮的時候,君鄴燼已經帶著人馬回去了,他也通知了羅飛鴻過來。
丁玲看著那絕塵而去的馬車,臉上寫滿了擔憂:「我真的擔心王爺會變心啊,畢竟東宮百樂那人長得那麼好看,而且手段又花樣百出的。」
自從她看不慣東宮百樂以後,就一直直接稱呼東宮百樂的名字,而不是稱呼她為公主了。
旁邊的羅飛鴻微微嘆了一口氣,輕聲對她說道:「丁玲,你是心裡太亂了,想的太多了,我相信像王爺那樣心智決定的人絕不可能變心的,就算她變心肯定也是假裝的。」
丁玲轉頭看了他一眼,一直覺得胸口悶悶的,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輕聲說道:「但願是我想得太多了吧,畢竟我根本就沒有你那麼了解他。」
她以前一直在北蠱國的後宮裡面生活,從來都不會管外面的大事情,就像偶爾聽到別人說起那個遠在陳明國的大名鼎鼎的勝任王爺澹臺羽冥的時候,她也只不過是一笑而過,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跟那些人有什麼交集。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她的身份一直不過是藥房裡面的管事宮女而已,當時君鄴燼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想要問她的身份讓她成為公主,可是她都拒絕了。
她根本就不喜歡做什麼公主,或者是在北蠱國的朝堂上做什麼鬼,她只希望能夠自由自在一點。
所以關於朝堂上面的什麼大事小事,她一般都只是聽說而已,並沒有深入了解。
她接觸澹臺羽冥和燕莫笙以後,也的確覺得澹臺羽冥和燕莫笙特別的相愛,而且也都是大好人,不過她總是覺得在澹臺羽冥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神秘的感覺。
澹臺羽冥對人一直都特別的溫和有禮貌,但是卻又有一種若有若似無的疏離感覺。
他是一個那麼高深莫測的人,估計很多人就像跟她一直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之下,也不會徹底的了解他的為人。
所以丁玲才會有這樣的擔憂,更何況以前她聽到別人說起澹臺羽冥的時候,都會說澹臺羽冥的手段怎麼高明怎麼很辣。
不過她身邊的羅飛鴻卻比她更加了解澹臺羽冥。
畢竟羅飛鴻是成明國的人,而且一直都把澹臺羽冥這樣的大名鼎鼎的攝政王爺當做自己的榜樣。
看到羅飛鴻也都這樣說了以後,丁玲坐下放下心來。
其實君鄴燼也留了另外兩個暗衛跟隨著澹臺羽冥所在的方向而去,不過他們是在另一條路線上,並沒有過來打擾羅飛鴻和丁玲。
因為大家都知道,羅飛鴻的武功很高強,有她在丁玲的身邊保護著丁玲,所以都特別的放心,更何況丁玲身上隨時都會帶著以前她養過的那些蠱蟲,她也能夠利用這些來保護自己。
丁玲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輕聲說道:「這是子母蠱能出發之前是皇上給我的,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隨時掌控王爺的方向了,不過我們還是遲一點再追過去吧,免得打草驚蛇。」
羅飛鴻的目光落在她手裡面的瓶子裡,聽到她這樣說以後,微微搖了搖頭:「只不過我聽說過,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現在就追過去吧,萬一他們換成水路的話,這樣子我們都來不及追蹤了,而且換成水路的話,氣息肯定會更加的大。」
他來的路上已經從君鄴燼葉那裡得到了一張地圖,上面就寫著這附近有許許多多的湖泊江河,所以她覺得以她多年的江湖經驗猜測,那群人肯定會坐船離開的。
丁玲覺得她說的特別有道理,所以只好聽她的:「那好吧我們現在追過去吧,這個距離應該很安全了,他們肯定不會發現我們的。」
於是兩個人都騎著馬往馬車快要消失的樹林深處追了出去,最後果然是發現這一片樹林看起來很茂密,實際上卻不是很寬廣,穿過了樹林裡以後還沒有穿過樹林,就聽到了各種各樣的流水聲。
穿過了樹林以後,才發現遠處是一處小鎮的碼頭,而澹臺羽冥和東宮百樂就在那裡,停了下來下了馬車。
不過丁玲和羅飛合併沒有馬上追過去,畢竟他們發現東宮百樂的人手特別的多,早就有人在碼頭的地方接應了,而且還為他們準備了一輛不小的船。
等到所有人上了船離開了以後,丁玲和羅飛鴻才來到了碼頭邊上。
旁邊有許許多多的船夫和漁夫在那裡做生意,一看到這兩個穿著華麗的陌生人出來,他們都笑得樂個臉上都樂開了花,都過來招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