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富貴臨門農門娘子要發家> 第五百六十七章 一無所獲

第五百六十七章 一無所獲

2024-06-02 21:56:22 作者: 福寶寶.

  「我現在過去。」蛇奴聽見她的話一怔,「豈不是和風止崖撞了個正著。」他懷疑白落靈是想送他去死。

  他對風止崖一言不合就提劍的模樣,有些心中瑟瑟。

  「風止崖現在不會去找宋止,從我這裡一無所獲,以他的性子定然不會再去打草驚蛇。而且剛剛一番試探下來。」白落靈對蛇奴道。

  「他並沒有掌控確實的消息,反而是猜測。」這也是白落靈交鋒間換著法子說話的緣由。

  「你的意思是說,剛剛你們兩個人是演了一場戲,這戲倒是絕妙。」蛇奴手拍在掌心裡,「只不過你不怕他再來?」

  「他剛剛是詐我,但沒有尋見突破口,近段時間是不會再出現了,畢竟我能等得了,但陸語初卻等不及,與我糾纏毫無用處。」白落靈冷靜說。

  「所以你是故意。」蛇奴聽明白落靈言下之意,向她驟然靠近,臉在白落靈眼前放大,「你是故意惹怒風止崖,提起那些讓人討厭的往事。」

  「小姐是真的變了!」蛇奴感慨,心裡也對白落靈升起防備。

  本章節來源於𝒃𝒂𝒏𝒙𝒊𝒂𝒃𝒂.𝒄𝒐𝒎

  「討厭嗎?」白落靈眼睛抬起,裡面的仇恨呼之欲出。「這些所謂的往事,害死了我的祖父,所以不論對錯,白家都有一個敵人,我都得報仇。」

  ……

  風止崖也的確如白落靈所猜測,並沒有去找宋止。他心裡清楚,宋止和白落靈本就是一體,如果此事白落靈真的有參與,那麼宋止根本逃不了。

  但白落靈作為突破口,表現的太過坦然,也過於變化不定,這樣棘手,風止崖並不能確定雲池所傳來的信息真假。

  他們是投靠了趙王,還是真的和趙王之間計劃了一場陰謀?所以這一切從根源而起,風止崖反身潛進了趙王的府邸。

  他本來去白落靈那裡也只是碰運氣,如果她手上有解藥,那再好不過,先將皇上和端妃治好,化險為夷,再慢慢追究這場陰謀的起源。

  可是現在他沒有找到解藥,甚至對消失的一人也毫無頭緒,風止崖沉息的繞過一隊巡邏,從樹上陰影處一躍而下,迅速繞到身穿華貴女子的身後。

  女子手裡捧著果盤,臉上帶笑地朝趙王屋中走,風止崖手裡的短劍悄無聲息貼近她的脖項。

  「打擾姑娘。」

  女子興致沖沖的腳步一停,眼睛猛的恐懼瞪出,她緩緩低頭,身子僵在原地打顫:「這位好漢,我什麼都說,你千萬不要手抖。」

  風止崖看她身上穿戴不俗,伸出手捂著她的嘴,便將她狠狠扯向一處死角,這是他剛剛觀察所得出來較為安全的地方。

  「別殺我。」女子誤以為風止崖要殺她滅口,整個人害怕地往下癱軟。

  「只要你如實回答我的話,我自然是不會殺你。」風止崖手裡的短劍穩穩架在她脖子上,寒氣割在她皮膚,讓女子恐懼只怕下秒頭顱滾落地上,她對風止崖連連點頭。

  「你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我問你。」遠處火光一閃而過,風止崖瞥見女人的長相,忽的一停,他皺眉問道:「你不是桑榆國的人。」

  「我不是。」女子立馬撥浪鼓一樣搖著頭,期許的看著風止崖:「所以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是何人送來?」風止崖腦中一轉忽然靈光乍現,他向女子問道。

  「是一個男人。」女人倒也不隱瞞,迅速描繪了一下。

  「宋止。」風止崖根據她的描繪,以及她所說之前居住的地方,剎時得出答案。

  將這一發現按捺在心中,風止崖向她接著問:「你在趙王身邊待了多久?」

  「不足一月。」女人拗口對風止崖回答。

  「那你有沒有看見,這裡出入另一位主子,又或者是較為年紀小卻錦衣玉袍的人。」

  「沒有。」女子細細想了一會,搖頭對風止崖答:「我並沒有看見除趙王之外的男子。」

  「小皇子不在這裡。」風止崖心下思慮,他看著女子大概是頗受趙王的寵愛,居然可以在府中來回走動。

  「那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趙王將什麼人關了起來。」

  「沒有。」女子想了一會照樣如實搖頭,「什麼都沒有。」

  趙王府竟如此的風平浪靜,此行一無所獲,讓風止崖的心情不美妙到極致。他眼底陰翳,手一抬,直接將女子擊昏倒在原地,避開眾人,一一把院落房間查詢過去。

  ……

  刑訊者端了碗水,靠近陸語初嘴邊。

  陸語初如飲甘露的低頭喝著,她長項彎曲,睫毛顫抖的搭在臉上,刑訊者看見陸語初這副虛弱的樣子,眼底無聲複雜,竟然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好意對陸語初懷柔勸:「你這樣堅持又有什麼意思,你明知道趙王就是想折磨你,看你痛苦的樣子。」

  「你越是抵制,越是頑固,趙王便越是要對你狠。」

  「哼。」陸語初冷笑一聲,「你哪裡來的好心?」她將水一飲而盡,抬起眼向刑訊者看去,「你不同樣是幫凶嗎?」

  她身上的汗一道道滑下,堆積在蒼白尖瘦的下巴,向下滴落。

  刑訊者對上陸語初黑亮的眸子,竟一時間有些不敢直視目光,躲避落在旁邊,他對陸語初說:「我也是為了這條命著想,如今趙王已經是大勢所趨,你就算再這樣也無法改變結果。」

  「就像你所說。」陸語初看著刑訊者,「我無法改變結果,所以跪著死和站著死又有什麼區別。」

  「終究他就是想看我跪地求饒的模樣,我又何必如了他的願。」

  「你要是不如他的願,只怕你死了之後和你有關係的人也要遭受你今天的酷刑,你捨得嗎?」

  這些天刑訊者已經看出陸語初軟肋在哪裡,他最是會洞察人心,一句話就讓陸語初包裹在身上的盔甲,寸寸剝裂。

  陸語初眼底發紅盯著刑訊者不發一言,但牙齒卻咬得吱吱響。

  刑訊者無所謂把碗重重摔在地上,離開陸語初的位置向她說:「不要再有別的幻想,你只要承認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承認什麼?」陸語初臉上露出譏諷和迷茫。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