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幸運還是不幸
2024-06-02 21:40:06
作者: 福寶寶.
「娘親,我們今晚吃什麼呀?」風麟羽眼睛盯著風止崖腰上的包裹,恨不得將其扒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好東西。
陸初語輕輕颳了刮他的鼻樑:「今晚咱們先吃乾鍋,再吃火鍋好不好?」
風麟羽和風止崖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她。
火鍋他們都吃過了,這乾鍋又是什麼東西?
「乾鍋是什麼?比火鍋還要好吃嗎?」風麟羽舔了舔嘴角。
陸初語鄭重點頭:「當然,一會兒娘親保證讓你吃得開心快樂!」
風麟羽一聽這話兩隻眼睛都亮了。
歡喜的連忙點頭。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吃娘親做的飯了,我去給娘親拿柴生火!」說完他一溜煙的跑走了。
風止崖剛剛卸下腰間的包裹,風麟羽就帶著章堯回來了。
火被很快燒了起來。
上一次他們煮了鵝火鍋,這一次陸初語準備做牛肉乾鍋,等到將牛肉和土豆蘿蔔吃完,再放熱水吃火鍋。
這叫干火一鍋,是她曾經十分喜歡的吃法。
將清洗牛肉、毛肚,土豆、蘿蔔等各種工作交給了章堯。
給風止崖說了牛肉和蘿蔔土豆的切法。
陸初語則先煮了一碗加了兩個荷包蛋的牛肉麵。
胡莞還不能下床,並且她的傷不適宜吃太過辛辣的東西,這牛肉麵也不差,營養又好吃,有利於她傷口的恢復。
將麵條給胡莞送過去之後,肉和菜都被切好了。
陸初語開始做牛肉乾鍋。
姜、蒜切好先混著牛肉在油鍋里炒出香味兒,再放入適量辣椒和調料持續翻炒,最後將蘿蔔和土豆放到牛肉下面,再轉小火燒了一會兒,一把蔥末灑下去香噴噴的牛肉乾鍋好了。
一群人圍著前幾日搭起的室內簡易吊鍋,圍在周圍開始大快朵頤。
飯吃到一半風麟羽突然大呼。
「怎麼了?」陸初語不解的看向他。
「這麼好吃的東西應該叫穗子來吃的,之前我在她家住的時候他們吃什麼好吃的都想到了我!」
陸初語:「……」果然兒大不中留啊!
「那個,改日娘親再做一鍋,保證做得比這一鍋還要好吃,然後我們將穗子一家都請過來一起吃,好不好?」她笑盈盈的看著風麟羽。
風麟羽好像冥思苦想了許久,才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繼續吃飯,剛將一塊香辣的土豆放到嘴裡,廚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這活得不如一個小孩,也真是難受啊!」趙亦一身冷氣從屋外進來。
他出去辦事情了,一回來就聞到了香噴噴的乾鍋牛肉味道,準備敲門聽見了風麟羽的說話聲。
唉,原本他覺得他跟風麟羽玩得還挺好的,結果這小子是個見色忘義的主,心裡眼裡只有他的穗子,一點都沒有他。
白期待不說,就連屋中這幾個大人也沒想到過他。
心裡難受啊,氣得他門都懶得敲了。
「可有查到什麼?」自行拿了碗筷落座,連土豆都沒撈到一塊,風止崖突然問了一句。
「哥,先讓我吃口成不?我已經一天沒吃飯了!」那委屈勁兒好像剛剛抱著陸初語的風麟羽。
風止崖收回探究的目光,繼續自顧自的吃飯。
趙亦很久沒有吃到這樣正宗的乾鍋牛肉了,一口氣吃了好多好多,才終於想起來讚美這做菜的人。
「老大,你別說,就沖你這手藝,咱們去京城以後完全可以開一家乾鍋和火鍋店,到時候一定生意興隆,讓那些京中的大飯館沒得生意做!」
他說的歡喜,陸初語卻沒什麼表情。
甚至一點都不激動也根本不去暢想他所說的美好。
她雖然的確是會做不少的菜,可是開酒樓若是身後沒有強硬的背景在京城那樣的地方是沒有辦法立足的。
而且京城那樣的地方房價肯定跟現代帝都一樣,寸土寸金,他們現在才多少本錢啊?就想在京城開酒樓了?
「酒樓是個不錯的建議,只是我更喜歡做衣裳,畢竟我喜歡衣裳,而且這個比開酒樓要簡單多了,不過等到我們錢更多一些了,你還是想要開個酒樓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原本有些失望的趙亦因為最後一句話又活了過來。
興高采烈的點點頭,歡歡喜喜的笑著道:「我就知道老大你是靠譜的,咱們現在就說好了,等到日後錢多了,開了酒樓就交給我給你經營,我一定給你整的像模像樣!」
陸初語點點頭,並沒有將這事太過於放在心上。
酒樓不過是眼下的憧憬和暢想,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未來的某一天她竟然會因為酒樓成為京中貴人們炙手可熱,爭相追捧討好的對象!
牛肉、土豆、蘿蔔吃完加水開始煮火鍋吃。
這一頓晚飯每個人都吃得十分的開心,十分的滿足。
飯後圍在火鍋邊上,陸初語不讓趙亦和風止崖兩人離開。
「剛剛你問他事情查清楚了,可是查什麼事情?」她就說這幾日趙亦也不見人影,感情也出去查事情了。
「金氏和姚氏的事情!」風止崖沒有隱瞞。
陸初語:「???」
「這兩人身後有人的事情我前日在查楊兄的事情時不小心發現了端倪,回家之後就拜託趙亦這兩日辛苦一下了!」
「所幸辛苦也是值得的,我聽了風止崖的話語之後去查探那二人,竟然真的給我查到了東西!」
「你查到了什麼?」陸初語滿是好奇。
「她們這段時間之所以這般的高調全都是因為她們的身後有人,那個人我現在還不確定是什麼人,只知道是京城裡當官的,很有些手段,金氏之前那些有毒的顏料就是那人給的,而她們賺的錢一大半也都上交給那個人了!」
京中貴人嗎?難怪那殺手會說出那樣的話語。
「你在查探她們的時候可有看見姚翠花的丈夫朱大哥?」陸初語又問了一句。
趙亦搖搖頭:「不過我見著了朱二幾次,好傢夥,那人可真是慘,渾身是傷,天天都被姚翠花和金氏折磨折騰,簡直不被將人對待,我剛回來之前又瞧見他被金氏和姚翠花咒罵了,一個男人活成他那個樣子當真是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