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我要梅氏的命
2024-06-02 20:08:37
作者: 妃妃
膳安人高興不已,「那我便謝謝皇后娘娘了。」
南淮意笑的開懷。
卻是拉著膳安人的手。
感受到膳安人那有著薄繭的粗糙感,一點都沒有不喜。
反而覺得這樣的手才是造福萬民的手。
「是我替天下百姓謝謝你,膳安人,你真的太厲害了。」
膳安人嘿嘿嘿的羞澀一笑,「不客氣,那我出宮了。」
「芙蘭,好生送安人出宮。」
她們的對話芙蘭都聽到了,只覺得眼前的膳安人就像個救命的菩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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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把她供起來。
「母后母后……」下學後,鈴鐺小跑回來,高興的舉著手裡的紫色風車。
南淮意一把抱起鈴鐺,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鈴鐺,這風車可真好看,大皇兄給你做的嗎?」
鈴鐺臉上泛著紅霞,「不是哦,母后猜錯了呢,是沈忠哥哥給我的。他自己做的哦,母后,好不好看。」
南淮意詫異了一下。
沒想到,沈忠居然會給鈴鐺做風車。
之前可是聽說沈忠不是很喜歡鈴鐺。
有人側面問他原因,他說因為不喜歡這么小就被別人定下未來。
南淮意聽說後也是覺得很無語。
於是和長樂郡主說過讓她在家時有意無意的便開導他一下。
告訴他若是將來他們都長大了都不喜歡對方的話,大人會解除婚約的。
如此才讓沈忠的心態放鬆了些。
沒想到他心裡沒負擔了反而對鈴鐺的態度好一些。
「好看,你瞧瞧你,沈忠哥哥給你做的東西你就這麼喜歡啊。」
鈴鐺嘻嘻嘻的笑著。
笑的眉眼彎彎,見牙不見眼。
「鈴鐺喜歡沈忠哥哥,沈忠哥哥懂的東西和大皇兄一樣多,而且沈忠哥哥哥還長得很好看,大皇兄說,沈忠哥哥是他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人。」
以前,沈忠長得倒是有些小麥色,看起來健康,而且沒有長開。
但是經過這幾年在京城養著,面色漸漸白皙,且五官比沈之寒更多了兩份英氣,眉宇間已經有了男子氣概。
這樣的男孩子,是很容易博得女孩子的歡心的。
「你喜歡沈忠哥哥啊,那你明天也給沈忠哥哥帶好吃的好不好?」
鈴鐺滿臉歡喜的點頭,「好啊,那明天叫順安姑姑給我做桂花糕吧,我把我最喜歡吃的點心分享給沈忠哥哥。」
南淮意又和女兒說了會兒話,便聽到外頭碎禮的聲音,「主子。」
南淮意面色不改,又和鈴鐺說了幾句話才讓時錦帶鈴鐺出去玩兒。
「進來吧。」
碎禮進來。
行禮。
「起吧,不是讓你守在溫瑾珩那兒嗎?你怎麼回來了?」
碎禮抬起臉。
南淮意這才看到碎禮臉上有兩個小小的血痕,看起來不深。
「怎麼回事?」
碎禮躬身道,「昨兒個晚上,有人夜闖沈府,欲救走溫瑾珩。」
南淮意的眼睛眯了眯。
眼底瞬間露出危險的氣息。
「救?他一個該死之人,如何救?無妨,我會和皇上說多派些人手過去。
對了,我突然想到,他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你找鐵鏈把鐵籠子吊到空中去。」
鐵鏈子可不會保證那鐵籠子不會搖搖晃晃,如此……他難道不是更難受?
南淮意只是想想便覺得心中痛快。
碎禮立刻應是,「奴才明白。只是主子,奴才要一直在宮外嗎?奴才什麼時候能回來伺候主子?」
比起待在溫瑾珩的身邊,他更想伺候在南淮意的身邊啊。
南淮意一邊侍弄著手中的蔻丹指甲,一邊說道,「你若想回來,便好好教個徒兒出來。
以前『伺候』溫瑾珩的人呢?讓他學著些,你再幫我折磨他一些時日,要不然,我心裡的刺,放不下。」
芙蘭敲了敲碎禮的頭,「你個小子,讓你幫主子報仇你還不樂意了。」
碎禮連忙不滿的說道,「我只是想伺候在主子的身邊而已,我……我不放心主子。你們的三腳貓功夫,豈能比得上我的?」
說到這裡,碎禮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他的武功,那可是能和沈知意打成平手的。
這幾個丫頭的功夫也就睨熵的稍微好些。
芙蘭……不想說。
芙蘭噘嘴,帶這些撒嬌的意味。
「怎麼,你是在貶低我和睨熵麼?你的膽子見長了。」
碎禮哼哼兩聲,轉頭不理。
他說的是事實。
可不是貶低誰。
南淮意說了句公道話,「可是我只能讓你去做這件事,要不然,難道我叫芙蘭或者睨熵去?」
碎禮的表情瞬間噎住。
那……確實是不可以。
碎禮還是出宮去了。
溫瑾承來的時候她跟他說了這件事。
溫瑾承卻笑了,「我會派人去和碎禮說,下次若再有這樣的情況,不必對殺,他們就算有再好的本事,也不能把人從我的地方把人帶走。」
看著溫瑾承臉上的自信,南淮意問道,「你有何布置?」
溫瑾承嘴角的笑意升起,「反正,就算那兒一個人也沒有,也不必擔心,自有機關阻擋他們的步伐。
而且,就那個籠子,也不是他們能打得開的。」
那籠子乃是玄鐵打造,外力根本無法破壞,那鎖眼早已被銀水堵上,凝固,鑰匙都沒有用。
南淮意也不再更多的詢問。
反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今早湘貴妃跟我說廣陌軒年久失修,我想把整個宮殿重修修繕,至於裡面住的那些溫瑾珩的嬪妃……」
溫瑾承抬手制止她繼續說下去,「我善待她們是看在你以前對她們也都很好的份上,不想她們沒了你的庇護就失去了遮雨的傘。
如今你自己看著辦就是,這後宮是你的,不管你要做什麼就只管去做就是。」
南淮意瞧著他有了些黝黑的膚色,或許是被太陽曬得不均勻的原因,他臉上的膚色和脖子的膚色有些不一樣,看著反而像是畫的,稜角更加分明和銳利了。
「我想說的是,我要梅氏的命!」
南淮意臉上是笑著的,但是眼底卻是無盡的寒意。
與一盞茶之前那溫和的模樣怕若兩人。
「梅氏?」溫瑾承還沒想起來說的是誰。
他只知道意意的母親是梅氏,而她說的顯然不是自己的母親。
那還有哪個『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