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再見溫瑾珩

2024-06-02 20:08:22 作者: 妃妃

  其他人只有遵從的份兒。

  於是他們便兵分兩路。

  一路上,溫瑾承不怎麼說話。

  跟在身後的趙海也不說話。

  似乎是已經知道溫瑾承要去哪兒了。

  而南淮意則是帶著些疑惑。

  直到她看到了一個比較廢舊的宅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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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腳如灌了鉛般難受。

  不僅是她,芙蘭和睨熵都是一樣的。

  只有碎禮不一樣。

  因為他是在沈知意進宮後才侍候她的,他對舊時的沈府老宅,沒有太大的感情。

  是的,眼前廢舊的宅子,是沈府的老宅,是沈知意爺爺的住宅。

  而沈之寒如今住的雖然也是沈府,卻是沈老將軍分府後住的宅子。

  沈知意小時候經常回祖父家,所以她對這個宅子有特別的感情。

  這兒,承載的是她和祖父最歡樂的時光。

  南淮意的腳虛浮著,是被芙蘭和睨熵扶著才能不倒下去。

  「皇上……皇上怎麼會來這兒?」

  南淮意像個不明所以的人。

  問道。

  溫瑾承走在前面,頭也沒回。

  但還是回答道,「我來見一個故人,你要是害怕,便在那邊的涼亭處等我就是。」

  南淮意搖搖頭,「我不害怕,皇上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她步伐堅定的跟著溫瑾承的腳步。

  她已經隱隱猜到溫瑾承要幹什麼了。

  她……也想見見那人。

  這麼多年了,不知他是否生不如死。

  若是他還活的好好地,如何對得起沈家那麼多人的慘死?

  『嘎吱』一聲,門被溫瑾承大力的推開。

  眼前突然黑了一片,南淮意眯眼,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從極亮的地方走到完全黑暗的地方。

  待看清眼前的一切,她久久提著的心一瞬間落了地。

  房間的中間,一個不太大的剛好只能裝得下一個人的鐵籠里,一個身著髒污衣服的男人規規矩矩的坐著,睚眥欲裂的一雙眼死死地盯著溫瑾承。

  「喲,二弟,你來了。」

  溫瑾珩渾身血污,頭髮亂糟糟的披在肩頭,只有一雙眼睛還能看出他曾經的模樣。

  那臉上,就像幾十年沒洗似的黑黢黢的,特別噁心。

  溫瑾承輕哼一聲,「不是要尋死嗎?現在朕來了,你死啊,朕就看著你死。」

  溫瑾珩哈哈一笑,「你啊,總是那麼蠢,我不過是說一聲而已,你又風塵僕僕的跑來了,你怎麼就這麼怕我死呢?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怕我去地府打擾沈知意啊?哈哈哈,那個又賤又蠢的女人……

  二弟,你這麼愛沈知意,可是你知道沈知意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轉的嗎?

  她纖腰如柳,身子軟的能對摺,我與她纏綿的時候,最喜歡把她折起來,像抱著一個球一般,將她搓圓捏扁……」

  南淮意的身子差點摔倒。

  溫瑾珩!!

  你個王八蛋,你在胡說什麼!

  南淮意連忙去看溫瑾承,果然就見溫瑾承呼吸急促,雙手死死地捏成拳頭。

  他,暴怒了。

  南淮意在心裡吶喊:不是的,二哥哥,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他都是騙你的。

  可是,溫瑾承聽不到南淮意的聲音。

  溫瑾珩哈哈的奸笑著。

  「沈知意還為我學習妓的本事,跪著伺候我,你可是沒享受過她的唇有多溫暖……」說著,他緩緩閉上眼睛,仿佛一副在回憶美好的模樣,「啊~真舒服。」

  說罷,他的身子還發生了變化。

  如此巨大的羞辱,南淮意是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她上前一把抓住按牢籠。

  本想對質幾句,卻被扎的瞬間一聲尖叫然後放開牢籠後退。

  南淮意詫異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幾個血窟窿。

  溫瑾承猛地回過神來。

  連忙抓住南淮意的手,低頭輕輕舔舐著。

  溫熱的感覺在她手掌心化開。

  頓時疼痛感少了許多。

  她轉眼看向那只有溫瑾珩坐著那麼高的牢籠,這時候才注意到,那牢籠的每一根柱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釘子。

  南淮意詫異不已。

  原來,只要溫瑾珩敢站起來一下,便會被這些釘子釘的渾身是窟窿。

  難怪,溫瑾珩不敢站起來,難怪,溫瑾珩的背脊看起來那麼佝僂。

  想必是因為他多年坐著從不曾直立的原因吧。

  「疼了吧?趙海,去拿藥。」

  溫瑾承心疼的說道。

  南淮意此時已經完全被扎的清醒過來。

  「沒事兒,皇上,我還好,你不要聽他的,他都是胡說的,他就是為了刺激你。你不要信這個壞人的。」

  溫瑾承的手一頓。

  心中萬分難受。

  溫瑾承還沒有說話,便聽到溫瑾珩說道,「我胡說的?你哪有胡說,我和沈知意床上如何滾的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你這個小丫頭,別以為幾句話就能安慰得了溫瑾承,他這麼愛沈知意,如何能聽得自己的仙女在別的男人的身下是這樣承歡的?

  哈哈哈,溫瑾承,你一輩子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卻早就是我玩兒爛的了,我告訴你,我還叫好多人一起上沈知意。

  她被那麼多人……」

  「閉嘴,你給我閉嘴!!!」南淮意忍不住從溫瑾承的手中抽出手來,轉身衝著溫瑾珩大吼。

  芙蘭和睨熵上前,扶著南淮意,「主子……主子小心。」

  溫瑾珩在看到睨熵和芙蘭的一瞬間,愣了一下。

  隨即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掌力朝他打過來,他身子一歪狠狠被釘入了那釘子裡。

  但是那釘子並不深,不足以致命。

  溫瑾珩自己微微使勁兒便把自己扯了出來。

  他的背上,開始流血。

  那些血流到籠子底下,把原本就有無數發黑血跡的地上又弄得多了一層血。

  「她叫的很大聲,求我給她一個痛快,但是我不會,我讓大家一起欣賞她的酮體,她身上是髒的,若不是我的命令,那些士兵都不願意上她你知道嗎?」

  南淮意粗粗的喘氣,伸長了手卻抓不住那可惡的人。

  無法堵上他的嘴。

  芙蘭和睨熵都知道主子當年受了侮辱,卻不知原來竟是這般。

  二人痛苦的大哭著,卻還要扶著南淮意,怕她再次手上。

  溫瑾承的這一掌並沒有讓溫瑾珩閉嘴,反而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辱罵起來。

  句句難聽,字字侮辱。

  被溫瑾珩添油加醋的一通亂說讓南淮意終究是忍不住了,心血上涌,一時間腦子裡一片空白,直接爆出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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