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靜妃臨死前求見
2024-06-02 20:06:14
作者: 妃妃
溫瑾承有些不解。
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也怎麼都破不出來。
「主子,太醫囑咐你多吃些水果,對孩子好。」見南淮意一直不吃睨熵拿來的水果,碎禮在一旁嘮叨道。
南淮意斜了眼碎禮。
她以為睨熵和芙蘭這兩個『奶媽子』走了自己的耳朵便清靜了。
但是碎禮什麼時候成了『奶公公』?
婆婆媽媽的。
碎禮絲毫不慌南淮意的眼神。
「主子,太醫說的,不是奴才說的。」
南淮意機械般的拿了一顆小番茄餵進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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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眼睛裡都是不滿。
「太醫沒對你說。」
「芙蘭叮囑的。」
一句話嗆的南淮意沒脾氣。
芙蘭……好吧,她才是最能念叨的。
碎禮繼續一下下輕輕地給她扇著。
被南淮意這樣看著,眼神都不變一下的。
溫瑾承看著他們的互動,心裡更奇怪意意對他們居然一點距離感都沒有。
要知道,他們才相處一天的時間啊。
不,嚴格來說,還沒有到一天的時間。
但是他們卻相處的這麼自然。
「看來以後有人替我管著你了,我倒是不怕你『陽奉陰違』了。」
南淮意委屈的噘嘴抬頭看他。
溫瑾承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鼻子,「你以為你以前偷偷倒藥的事兒我不知道?好歹你是喝一半倒一半的,到底還是喝了的。
要不然,我是早早地就要抓著你打你的屁股了。」
南淮意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然後埋頭進溫瑾承的懷裡。
「那藥太苦了嘛,我不是也喝了,二哥哥不要生氣。」
溫瑾承哈哈一笑。
這時候,他已經暫時忘了那些令他難過的事兒。
仿佛南淮意就是他的忘憂草。
溫瑾承撫摸著南淮意的頭髮,順滑的頭髮在他指尖穿過。
碎禮感受到自己是個多餘的杆。
他現在是不是應該在屋裡?
「對了,靜妃那邊你多照顧些。」
上次說差點死了,結果溫瑾承給她餵了一顆神醫給他的起死回生的藥丸讓她多活了這幾個月。
南淮意倒是不介意,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也希望靜妃能好起來。」
溫瑾承點頭,「她不能死……意意,你最明白我了,你也不想她死的是不是?」
她了解自己的愛,所以會幫助自己留住這後宮和沈知意最像的女人。
她是最懂他的。
南淮意雖然有想法,但還是點頭,「是,我會幫你的。」
但是不管南淮意如何承諾,就在洛妃頭七的那天,久病不愈的靜妃那邊終於還是不好了。
她到底還是撐不住了。
臨死之前,她想見見南淮意。
南淮意只是略微一猶豫,便同意了。
帶著睨熵和芙蘭便來了聽竹宮。
清潯守在聽竹宮的門口。
見南淮意來,她恭敬的屈膝行禮。
「參見皇貴妃。」
她雖然眼眶紅紅的,但是面上依舊是一副倔強的不讓人瞧不起的樣子。
南淮意淺淺的點了個頭,「嗯,起吧。」
然後直接往裡面走去。
靜妃的寢殿內,南淮意一進去便聞到了一股很深的藥味。
她嗆的有些不舒服。
擰眉。
睨熵連忙直接去把窗戶打開。
清潯道,「皇貴妃,我們主子受不得風。」
南淮意則是直接忽略了清潯的話,走到靜妃的床邊。
芙蘭拿了凳子給她坐下。
靜妃聽到動靜這才睜眼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當看到挺著小小的肚子的南淮意,一身的意氣風發,一臉的幸福圓潤。
她嘴角剛扯了一個淺淺的笑意,眼角卻看到了睨熵。
她皺起眉頭,「你……你回來了?」
南淮意挑眉。
她也不沒想到,靜妃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對睨熵說的。
她,很震驚睨熵和芙蘭都在自己的身邊吧。
她,是想起了那個活在她生命里的影子吧。
哦,不對,她才是那個人的影子。
睨熵淺淺的行了一禮,「是,奴婢回來了。靜妃娘娘安好。」
她對這個表小姐並沒有一個好印象。
她不喜歡這個人看主子的時候那種深深的羨慕和敵意的感覺。
所有不喜歡主子的人,她都不喜歡。
靜妃轉而不解的看著南淮意,「你是怎麼把這些人都收到你的身邊的?南淮意,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南淮意一手摸著肚子,一雙眼冷冷的看著靜妃。
「本宮當然是好手段,本宮得到了你最想要的東西。你不甘心吧,但是有什麼辦法呢,這一切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管你如何學習沈知意的行為,模仿沈知意的性情,贗品就是贗品,沒有價值。」
靜妃的臉色變得難看。
呼吸微微變快了一些。
「你竟敢如此貶低我。」
南淮意冷笑一聲。
「我為何不能?靜妃,你以為你什麼都不做就能平平穩穩憑著沈知意的關係坐上皇后之位?
皇上心中有智慧,他更知道沈知意死了就是死了,他能睹物思人,能觸景生情,但是他不能以假亂真,不能逆天改命。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是你在給自己畫的餅里出不來。你真是個可悲的女人。」
南淮意此時是真的不客氣了。
她說給靜妃的每一句話都能恰好的把她的內心擊碎。
那都是靜妃明明知道卻不願揭開的真相。
「你……皇貴妃,我們主子已經這樣了,你何必再在她心口上撒鹽?」
清潯心疼自己的主子。
連忙就護著。
那眼底對南淮意升起了恨意。
南淮意斜眼看了眼清潯。
睨熵頓時便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清潯的臉上,「大膽,竟敢冤枉皇貴妃。」
睨熵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根本沒讓清潯的臉上留下巴掌印,但是看清潯的反應,必定不輕。
清潯咬唇不敢還手。
眼底儘是不甘和憤怒。
靜妃瞪著睨熵,眼色難看。
「你這個背主的東西,有什麼資格打清潯?你難道忘了我才是你主子的妹妹,我們才應該是一個陣營的。」
睨熵後退一步,守在南淮意的身邊,高傲的如一隻美麗的孔雀。
可以不把除南淮意外的任何人放在眼裡的那種。
「奴婢應該和誰是一個陣營的自己心裡清楚,不需要靜妃來提醒。
反而是靜妃你,似乎忘了你是因為誰才有的今天。
你今日叫主子來到底有什麼事兒?主子懷著身孕,不適合在這兒坐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