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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我想明白了,可以娶你

2024-06-02 19:02:07 作者: 露將熹

  剛一聽到遲鶯的話,沈觀瀾立刻就知道這一定是沈靈毓說了什麼。

  沈觀瀾扭頭,對著祁裕使了個眼色,祁裕也不敢停留,快速推了下去。

  祁裕一走,沈觀瀾才道:「看來靈毓同你說了許多呀。」

  遲鶯點了點頭,她說:「王爺查過我的過去,定然知道我和別的女子不一樣,她們有頗多顧及,擔憂禍及家人,又或者貪生怕死,只有我既不怕死,又恨不得哪天能犯個什麼誅九族的大罪,這樣的我是最適合替王爺報仇的人。」

  遲鶯的過去確實被沈觀瀾翻了個底朝天,她也知道這女子和家裡的關係確實不好,從小喪母,父親不聞不問,府里的那些姨娘也對她頗為排擠,兩名姐姐更是聯合起來時常欺壓她。

  而自己之所以能遇到她,也是因為她那長姐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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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小被欺壓被排擠,唯一對自己好的人慘死在自己姐姐手中,那遲府於她確實算不得家。

  雖說這些事沈觀瀾已然知道,但聽她這種毫不在意的語氣說出口來,沈觀瀾心裡還有些不舒服。

  他如何聽不出來遲鶯話里的意思?她這分明是為了復仇可以不要性命。

  她確實足夠心狠手辣,正如她所說的這些條件,沈觀瀾也知道如果真的要選個女子送入後宮把水攪渾,面前這個是最合適的了。

  「蕊姬同王爺的目的大致相同,請王爺送蕊姬入宮。」沒等到沈觀瀾的回應,遲鶯又提醒了一句。

  今日她看了遲雲姣的好戲,然而僅僅是這樣,卻並不足以平復她心裡的怒火,更何況如果她沒有感覺錯的話,鄭磬犀還是會娶遲雲姣的,她如何眼睜睜的看著殺掉許微的人就這麼安穩高嫁?

  而今日的事也讓遲鶯意識到她現在確實卑微,便是現在扳倒遲家都困難,更何況等遲雲姣之後?

  或許以遲雲姣嬌縱的性格,嫁到鄭府會得罪人,會自找難堪,她只需要靜靜的等著,總能等到遲雲姣遭殃的那一日。

  可是那樣的話,她哪裡對得起因她而死的許微?

  遲鶯表面上平靜,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現在迫切的想要進宮,想要得到權利,想要報仇。

  「此事還須從長計議,你先回去吧。」到最後沈觀瀾也沒有給遲鶯準確的答案,但通過他的語氣,遲鶯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他的動搖。

  遲鶯也沒有再堅持勸說,她相信微乎其微的心動與壓在心上許多年的殺母之仇,沈觀瀾知道怎麼選。

  告別了沈觀瀾,遲鶯便直接回了清霜園。

  遲鶯走後,沈觀瀾坐在院子裡良久,都沒有要回屋的意思,倒是祁裕走過來提醒道:「王爺,夜深了。」

  沈觀瀾抬眼,看了眼天上那輪明月,緩緩地站起了身。

  他什麼都沒說,祁裕卻能感覺到他心裡有事,跟在他背後糾結良久,終究沒有說話。

  …

  「小姐,您快出來看看,那程侍衛來了。」

  迎春宴一事之後,沈觀瀾好似突然忙了起來,他總不回府,遲鶯就變得很閒,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吩咐過什麼,清霜園每日都很安靜,整整半月從來都沒有人來打擾過遲鶯。

  遲鶯有心想去問問沈觀瀾的想法,但也知道這樣的事急不來。

  許嬤嬤慌慌張張的聲音響起時,遲鶯微微皺了皺眉,心裡倒是有些驚訝,程諾好像被派出去執行什麼任務了,這半個月以來遲鶯也沒見過他。

  當然遲鶯也無法理解,許嬤嬤見了程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來便來了,何至於如此慌張。

  遲鶯正思索間,許嬤嬤已經闖了進來,瞧她如此慌張,遲鶯不耐煩的道:「這兒是王府不是遲府,嬤嬤如此失態成何體統?」

  「小姐,您…您還是自個兒去看看吧,那程侍衛他…」許嬤嬤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話說的有些語無倫次的,倒是讓遲鶯有些好奇程諾到底做了什麼,才把許嬤嬤嚇成這副樣子。

  當下遲鶯也不再理會許嬤嬤,直接朝著院裡走去。

  剛打開房門,她便明白了為何許嬤嬤如此震驚,程諾今日難得的沒有穿他滕鷹衛的黑甲,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袍子,他一臉冷漠的站在院子裡,面前擺了兩個大箱子,這樣的架勢有些奇怪,就好像是…

  一個念頭從遲鶯腦海里一閃而過,但很快就被遲鶯打消了。

  而程諾也看到了遲鶯,他上前走了兩步,對遲鶯道:「蕊姬,上次你同我說的那些我考慮過了,我可以接受。」

  「什麼?」程諾這句話有些沒頭沒尾的,說的遲鶯有些茫然,但此刻遲鶯心裡那個剛被打消了的念頭又升了起來。

  「我說我可以接受你上次說的那些,我沒有別人,能娶你,你如果喜歡金釵步搖,我的俸祿全給你,除了練劍,我不會別的,但我能保護好你,若是誰敢欺負你,我便殺了誰。」程諾說。

  說話的時候,這位總是臉上掛著寒霜的騰鷹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他離遲鶯的距離已經很近了,目光也很是認真的看著遲鶯。

  程諾說的話很直白,並不是那樣容易讓少女動心的風月情話,而且也不夠動聽,但遲鶯卻能感覺到他的真心。

  被程諾認真的眼睛盯著,遲鶯不自覺的有些心虛。

  上次程諾是說過娶她這樣的話,她只當做是個玩笑,隨口說了兩句,便應付了過去,距離那次已經快一個月了,遲鶯自己都要將那件事忘掉了,卻沒有想到程諾竟然會給她這樣一個驚訝。

  程諾是什麼樣的人遲鶯再清楚不過了,他滿心只知道練劍,不通人情世故,定不會刻意在這種事上戲耍自己,再看他現在帶來的那兩箱東西,便是聘禮無疑了。

  但遲鶯現在心裡卻很是疑惑。

  她同承諾實際上都沒有說過幾句話,兩個人之間的交集也算是因為糕點,程諾怎麼就決定了要娶她?而且以程諾的心思,應當也想不到要帶聘禮這種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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