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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夜闖無岫山莊

2024-06-02 18:09:49 作者: 規劃失憶

  收到信的時候王妃剛剛從王宮裡回到自己的寢宮裡來,她剛剛告訴月脂國王她們的女兒與她的侄子一起玩耍去了,現在仍未回來。求月脂國王下令去尋找他們的女兒,無論如何女兒是自己的,只要找回自己的女兒,只要看到女兒安然無恙,其餘的事她絕不參與。雖說她是琉璃國的公主,但是現在她已然成為了月脂國的王妃,俗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兒滿山跑」,琉璃國的一應事務與她無關,她只想待在月脂國,陪著月脂國王和他們的寶貝女兒安度一生。

  她的說辭讓月脂國王甚為感動,完全相信了她的話,而王妃也為自己的演技折服。就算以後月脂國王知道了真相那又如何呢?彼時,木已成舟,她依然可以裝作自己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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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下人遞過來的一封密售讓她徹底怒了。

  密信很簡單,大致內容就是告訴王妃,雲無岫的徒弟並沒有按照約定護送他們去琉璃國,相反她半道跑了。

  信上寥寥幾字,卻讓王妃足足思慮了很久。

  這是雲無岫故意的嗎?她害怕琉璃國之行會帶給她什麼危害,表面上假意答應我,其實暗中讓她徒弟半道逃跑。她料想我不會知道此事,哪裡明白我還暗中布置的有人呢?

  又或者是她的徒弟不明事理,貪生怕死,不顧師父囑託,私自跑了?

  她想來想去,越想越生氣。

  她不顧夜深露重,披了斗笠,連隨從都沒有帶,只吩咐貼身丫環說她頭疼要好好休息,任誰都不要打擾她。

  一身夜行人的打扮,悄悄地開了後窗,誰也沒有驚動,她悄悄地向無岫山莊奔去,她一定要問個明白,雲無岫這假仁假義的小人,這個婊子,活該被狗咬死。

  她懷著滿腔的怒火一腳踹開了無岫山莊的大門。

  嚇得月琴抱著桃婆婆的手胳膊不停地發抖,她小聲問道「婆婆,這個潑婦是誰?師父打得過她嗎?」

  王妃一臉的怒氣,但是不掩她姣好的面容,這種美在夜晚尤其驚艷。

  可是月琴卻看著她像假說中的夜叉,來索命的。

  桃婆婆恭身問道「王妃,有何吩咐?」

  「讓你的主子出來。」王妃毫不客氣地坐在雲無岫專用的凳子上。

  她大大咧咧地坐在那裡,讓月琴無名火起。

  此時她也不害怕了,她奶聲奶氣地說道「那是我師父的椅子,你起來。」

  王妃怒極反笑,好你個小丫頭片子,竟敢如此對我,你師父的椅子怎麼了?我偏坐。

  她不但不起來,還特意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你起不起來?」月琴也生氣了,雖然她是個小孩子,可是小孩子也是有脾氣的,再加上她還是一個聰明的小孩子。

  她的手悄悄地團成了一團,袖子上藏的藥粉已然蓄勢待發了。

  王妃一點也不把她放在眼裡。

  「我說了讓你起來。」聽到她再一次重複這樣的話王妃突然笑了,她笑得很開心也很快活,因為她從來沒見過一個小孩子敢這樣對她說話。在琉璃國她是公主,除了父王母后沒有人敢訓斥她;在月脂國,她貴為一國之妃,雖然生活得並不如意,可是也沒有人敢這樣對她不敬。

  她真的生氣了,生氣了要麼把人投進大牢,要麼命令刀斧手把人拉到菜市口斬首示眾,現在她孤身一人,一個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地挑戰她的權威。

  她相信她要在這裡動手的話,沒有人敢攔她,也攔不住她。桃婆婆是她從娘家帶來的人,而雲無岫在她眼裡就是個殘廢。

  所以她緩緩地站了起來,她笑意盈盈地撫摸著扎著兩個小辮的月琴,她的頭髮又黑又亮,看來這谷山的風水不錯。

  她的手順著月琴的頭髮一直摸到她的脖子上,只要她輕輕地一用力,那麼這個站著喘氣的小女孩頃刻間便會化為一具不會說話的屍體。

  月琴渾身的肌肉都崩緊了,她也在心裡盤算著面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摸自己的頭幹什麼,這個女人的手指所到之處她都在心裡默默地想著:這是風池穴,這是後枕穴,這是啞穴。

  她在想關鍵時刻她要保護哪個穴位才不至於讓她受到傷害,她決計沒有想到王妃要的不是傷害她,而是直接要她的命。

  所以王妃的手很快便纏上了她的脖子,她只需輕輕地一用力就可以了。

  她剛剛凝聚力氣,要一擊便中。

  「你放了她。」雲無岫的聲音冷得像沉睡在溪底千年的鵝卵石一樣硬邦邦的。

  師父來了?月琴心裡一陣竊喜,此時她不在害怕,她才不要讓那個她討厭的女人來摸她的頭髮,摸完了還要摸她的脖子,讓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所以她看了一眼王妃,果斷地把身子往下一挫,順勢跑到了雲無岫身邊,欣喜地叫了一聲「師父」,那一聲師父叫得她自己熱淚盈眶。

  王妃臉帶怒容地笑道「好啊,好啊,真是好極了。雲無岫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可以不答應我,你可以拒絕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雲無岫還是站在門外,「我做了什麼?」

  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顯然她也很生氣。

  月琴拽著她的衣服角,神氣昂然地怒視著王妃。

  「月塵只跟我的尹枝走了兩天,她便跑了,她藏在哪裡了?」

  「她沒有回來。」

  「不是你暗中交代的?」

  「我毫不知情。」

  「你一句不知情就把自己推得乾乾淨淨?」王妃用手指著雲無岫問道。

  「我不曾出過山谷,自月塵走後不曾見過月塵,我什麼也不知道。」她冷靜地說著。

  「你欠我一條命,你現在還我。你的徒弟並沒有履行諾言。」說完她一揮袖子又坐在了雲無岫的那張凳子上。

  月琴張張嘴想說「那是師父的凳子」,可是看著師父一動不動的樣子,她把要說的話又收了回去。

  「不,我也想知道我的徒弟去了哪裡。」雲無岫第一次這樣直截了當地拒絕她。王妃很吃驚,印象中雲無岫一直是柔柔弱,這麼多年對於王妃的要求那是有求必應。

  「可以,那你對我的承諾怎麼辦?」王妃哆哆逼人地問道。

  「唉,我還有最小的一個徒弟,我本來是絕不忍心讓她出山的,她才十歲。」雲無岫聲音顫抖地說道,「可是她不得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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