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奈我何
2024-06-02 18:14:33
作者: 昭君
「沒錯!昭昭,咱現在就回去離婚,去他媽的塞義德小人,咱不受這氣!」
「離個屁,我不好過他們也別想舒坦!金洛洛人呢,找著沒有?」
蔚小溪見目的沒達成,嘆了口氣,「找到了,剛接了個代言,在山裡拍GG呢。」
山中——
正在躺椅上喝著無糖咖啡,享受著助理揉肩敲腿的金洛洛翹著二郎腿,對著一旁的工作人員道,「那個替身怎麼回事兒?怎麼摔進泥潭的時候那麼不走心?GG播出去後別人怎麼看我?說我矯情!」
「是是是,我這就讓她再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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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諂媚的說完,翻著白眼走嚮導演。
這邊導演剛接完一通電話,面色愉悅,聽到工作人員的匯報後,挑眉,「她這麼說的?」
「是啊。」
兩分鐘後,金洛洛頭頂的遮陽傘被撤走,手中的咖啡也沒了。
正要發作,導演黑著臉來了,「合同里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凡事親力親為,誰允許你用替身的!」
金洛洛被吼懵了,這導演怎麼還兩幅面孔呢?
急火火來找自己拍GG的時候的嘴臉多殷勤啊,生怕晚了一步就被別人搶了,這會兒怎麼突然翻臉了?
不過既然已經簽了合同,她也不想生是非,畢竟剛回國,根基不穩。
看以後怎麼整他!
接下來,金洛洛在摔了N次泥潭後終於忍不住發飆了,「你存心找茬兒吧!」
「不樂意拍你可以走啊,沒攔著。」
「走就走!」
經紀人急了,忙追上去,「小祖宗,要賠違約金的!」
「賠就賠!這點小錢姐賠得起!」金洛洛才不管,扭頭就走。
看著離開的金洛洛,工作人員有些擔憂,「金洛洛現在可是肥羊啊,就這麼讓她走了?」
導演冷哼一聲,「早看她不爽了,正好剛才上頭來了電話要解約,正好治治這女人臭毛病。」
「啊?哪個上頭啊?」
導演瞥了他一眼,「領導的事你少管。」
另一邊,正在按摩的白鸞昭聽著電話那頭的匯報,「嗯」了一聲,「我知道了,做的不錯。」
見白鸞昭掛了電話,蔚小溪撇了撇嘴,道,「就只是讓她不拍GG,這也太便宜她了!」
白鸞昭輕笑一聲,「小溪,你知道內卷嗎?」
當天下午,又一則頭條火速將白鸞昭塞義德金洛洛的事兒以降維打擊的模式將其壓了下去。
某十八線歸國小藝人暴打知名富二代,此富二代平時人設傲慢無禮狂妄囂張,在被打後惱羞成怒在網上攻擊女方,女方隨即爆出大量聊天記錄,富二代砸錢倒貼當尾隨痴漢,曾被警方拘留,後不知悔改再次跟蹤女方被暴打,現如今鬧的不可開交。且據可靠消息,女方是個人妖,曾是富二代小學同學……
「洛洛姐!洛洛姐不好了!」助理大驚失色衝進來。
在家中悠哉悠哉躺著喝燕窩組織語言準備找塞義德訴苦的金洛洛不悅的皺眉,「天塌了還有姐呢,慌什麼?」
「姐,你看熱搜了嗎?」
金洛洛接過手機,看完之後皺眉,「高樂樂?這賤人存心跟我過不去吧,她那檔子破事什麼時候不能爆,偏偏我熱搜她就跟我搶!」
高樂樂是金洛洛還沒出道的時候就認識的,那時候高樂樂還是個死娘炮,兩個人素來不對盤,這些年金洛洛出國深造高樂樂出國變性才沒碰上。
現在她回國那賤人緊隨其後,什麼意思啊!
「洛洛姐,咱們原來的那個代言,也被高樂樂拿走了……」
「你說什麼!」
金洛洛氣的幾乎原地爆炸,怒氣值暴漲,「不要臉的賤蹄子,我不要的也輪不到你,我弄不死你!」
第二天一早,白鸞昭被蔚小溪搖醒,視線還是模糊的,眼前就多了一部手機。
「昭昭,那兩個人鬥起來了。」
蔚小溪幸災樂禍的說。
白鸞昭劃了劃頁面,打了個哈欠,「哦」了一聲就繼續躺回被窩了。
都在意料之中,金洛洛那種人白鸞昭見多了,吃不得一點兒虧,最喜歡幹的事就是拉踩別人抬高自己,但是往往容易翻車,把自己也賠進去。
比如現在,金洛洛前腳爆完高樂樂變性前的黑料,後腳就被查出來是小號兒。
宮殿——
梅芸一進門,就看到女兒kk在發火摔東西,嚇得趕緊把門反鎖,走過去說,「你看到新聞了?」
kk嬌慣的面容有些憔悴,「她白鸞昭憑什麼?殿下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不甘心!」
「別浮躁,我早就看出來那個白鸞昭不是善茬兒,在她嫁過來以前我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不過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不過沒關係,應對的招兒正好派上用場。」
……
再次睡醒,已經是下午。
白鸞昭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塞義德變成了一個腦殘,成天追在自己後頭喊娘,給她直接嚇醒了。
不過細想,夢裡的塞義德看著呆呆的,倒是比現實里的可愛不少。
正洗漱,蔚小溪又沖了進來,「昭昭,大事兒!你看新聞了嗎?」
「什麼大事你激動成這樣?」
蔚小溪喘著氣,睜著圓咕隆咚的大眼睛,鄭重的望著白鸞昭,「昭昭,你不愧為禍水,塞義德這種高冷牛逼的男人都拜服在你的石榴裙下,你牛逼!」
「你瘋了吧?塞義德前兩天還對我一通亂罵,除非他腦殘才當我裙下之臣。」
「他還真腦殘了!」
「……」
兩個小時後,白鸞昭開車來到了塞義德公司。
此時,塞義德正坐在辦公室里專心辦公,窗外潔淨的陽光撒在男人俊美立體的臉上,仿佛渡了聖光,見到白鸞昭來,也沒什麼反應,神仙似得清心寡欲。
白鸞昭走到了辦公桌前,包包往他面前重重一放,「塞義德,你在搞什麼?」
男人從工作中抬起頭來,狀似漫不經心。
「肯出現了?」
白鸞昭被塞義德的目光審視的一陣心虛,莫非他已經知道自己搞金洛洛的事兒了?
那今天的新聞難不成是為了把她詐出來?
「我出現了,你又能奈我何?」
白鸞昭揚起了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坐著的男人,面色傲慢。
就算是塞義德知道了,那又如何?
區區一個戲子,他難不成敢為了這種小事兒跟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