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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主動的蔚小溪

2024-06-02 18:12:58 作者: 昭君

  「你還有這樣的朋友?後來呢?」

  白鸞昭臉上掛著溫和的淡笑,「後來啊,他們結婚啦。」

  「那挺好的,這種事一定不會發生在你身上。」

  「為什麼?」

  「你怎麼會自卑?」

  男人目光沉靜,而她那雙亮澄澄的眼睛裡,滿滿的都只有他一個人。

  

  白鸞昭笑了一下,抱住了男人的腰身,「那你也給我講一個故事吧。」

  「想聽什麼故事?」

  「都可以,有沒有愛情故事?」

  「有,不過有點漫長。」

  「沒關係。」

  話落,白鸞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安靜的準備聽故事。

  傅懷慎去倒了杯熱水來,潤了潤嗓子,他半坐在床上,白鸞昭則靠在他懷裡。

  他雙手抱著她,抓著她的一隻手握在手中,磁性的嗓音響起,「在很久之前,有一對兄弟,卻因為一些原因自幼分離兩地,哥哥留在家族接受了優良的教育,而弟弟則在國外生活。後來,哥哥出了點意外,弟弟終於回家了。哥哥有一個青梅竹馬,她很漂亮,她很喜歡弟弟,弟弟也喜歡她。可是,她背叛了弟弟,害死了哥哥,弟弟打了她,她就逃走了。再後來……」

  懷中女子平靜的呼吸聲傳來,傅懷慎停止了說話,垂眸,看著懷中的女子。他抬手,輕輕的撩了撩她的頭髮,唇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

  「睡吧,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傅懷慎將白鸞昭放平在床上,自己則拉了床邊的燈。

  室內安靜下來。

  魏庭生別墅——

  下了車,蔚小溪幾乎有些站不穩。

  太震撼了。

  本來車子往山里開,她還有些擔心,但是當看到眼前的這些建築時,她突然覺得御盛帝宮好像也不過爾爾。

  「叔、叔叔,你到底……什麼人啊?」

  這麼有錢,肯定乾的不是什么正經事兒。

  她也不是小門小戶的人家,但把家裡弄得這麼富麗堂皇的,真是不多見。

  蔚小溪咽了咽口水,難道是進了窮凶極惡的匪窩了?

  魏庭生剛才在車上就有些不太舒服,覺得莫名的燥熱,現在下了車,雖然風將他吹的舒服了一些,不過還是很難受,莫名的煩躁。

  「你現在才問,不覺得太晚了嗎?」

  不耐煩的說完,兀自向別墅走去。

  蔚小溪不理解剛才明明一直很有耐心的男人怎麼突然說變卦就變卦了,趕緊小跑著追了上去,「叔叔你等等我啊,我不認識路。」

  把蔚小溪交給了女僕,魏庭生就匆忙回了房間,脫了衣服就去沖了把澡,把空調溫度調到最低。

  該死,為什麼這麼難受!他到底怎麼了?

  蔚小溪在女僕的帶領下去了房間,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覺得有點無聊。

  洗完澡後,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在想那個很帥的叔叔。

  「不行,我蔚小溪生平第一個看上的男人,要麼愛要麼死!速戰速決,絕不拖沓!」

  猛的從床上翻坐起身。

  蔚小溪拿起了手機,看著手機上一堆的消息,心裡已經起了主意。

  最後給路易斯發了條消息,「路易斯,失聯一陣,勿念。」

  發完之後,蔚小溪就取出了手機卡,來到了衛生間,掰成兩段,「再見了朋友們,為了我的愛情犧牲吧!」

  「空隆」一聲,碎了的手機卡被馬桶的水流沖走了。

  隨後,把桌上的香薰往浴袍上灑了幾滴,整理了一下髮型,哼著歌兒,若無其事的去敲響了魏庭生的房門。

  「叔叔你開門啊,我睡不著,我們來聊聊風花雪月,談談人生哲學吧好不好?」

  「叔叔?」

  「叔叔你不要裝睡,我知道你沒有睡。」

  「叔……」

  這一回,手敲了個空,男人面色殷紅,喘著粗氣站在門內,浴袍有些鬆散,裸露出大片的腹肌。

  與剛才見到的那個西裝革履,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嚴肅男人形成的反差太大。他冷淡的眸子裡透著情慾的炙熱,誘惑力不亞於飢餓的人眼中的食物。

  福利來的太突然,蔚小溪都愣住了,「叔,你……」

  話沒說完,停在半空中的手腕被抓住,男人用力一扯,蔚小溪就被拽進了屋。

  吻如同狂風暴雨,他就像換了一個人,從一個完美無缺的精英變成了墮落天使。

  說句丟人的,這還是蔚小溪的初吻來著。

  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蔚小溪絕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手摟上了男人的腰,口腔被男人滾燙的唇舌所侵占,蔚小溪心跳加速,如同坐上了雲霄飛車,激動而緊張到顫抖的把手探向了男人半裸的胸膛。

  她冰涼的手刺激到了男人,回了神。

  男人猛然鬆開了她,退了兩步,「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冒犯到你了。」

  這丫頭是白鸞昭的朋友,不能動……

  他頭疼的扶著額頭,把浴袍裹緊了往床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兩步就腿軟半跪在了地上。

  蔚小溪察覺出了不對勁,立刻過去扶住了男人,艱難的把男人扶上了床。

  蔚小溪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滿臉通紅,還在不停喘著粗氣的男人,「叔你怎麼了?別嚇我啊,你是不是喝了假酒啦,酒吧里有假酒很正常,我要不要叫醫生啊?我……」

  女孩兒的話提醒了男人,魏庭生睜開了眼睛,猛的擒住了蔚小溪的手腕,想陰狠的質問,無奈說出來的話虛軟無力,「是那兩杯酒,你……給我下藥了?!」

  「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蔚小溪微怒,雖然她還挺想這麼幹的。

  一個小時後,被魏庭生用電話叫來的家庭醫生說道,「這藥很難搞到手的,小姑娘,行情很深嘛。」

  「我真的沒有啊!」蔚小溪委屈死了,她上哪兒搞這種藥去?

  魏庭生不想聽這些廢話,怒問,「趕緊給我配解藥!」

  家庭醫生搖了搖頭,嘆氣,「這種藥已經失傳挺久了,因為沒有解藥,要麼做,要麼忍,而且藥效還必須得等兩個小時才會起作用,所以不太受歡迎,被淘汰很久了。」

  「你他媽說什麼?滾!沒用的東西!」魏庭生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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