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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傅懷慎的懲罰

2024-06-02 18:08:31 作者: 昭君

  「白小姐,先生說,希望能看見一個乾淨漂亮的您。」

  傭人說完後,直接就過來脫白鸞昭的衣服,根本就不給她反對的機會。

  兩個小時後——

  白鸞昭被帶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臥室的方位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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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開後,白鸞昭後背有一道力,將她推進了房間。

  白鸞昭嚇了一大跳,站穩後連忙回頭,卻發現門已經被關上了。

  她大力的拍打著房門,伸手去擰動把手,卻發現房門已經被鎖上了。

  她無力的垂下了手,回頭,看到穿著白色浴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傅懷慎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並沒有將目光看過來,吩咐道,「過來。」

  頭頂的燈光很亮,白鸞昭眯了眯眼睛,順從的走到了他面前。

  傅懷慎抬眸看她。

  以前的她十分纖瘦,仿佛整個人的精氣都被抽乾了似得,到後來幾乎是瘦到只剩一副骨架子。

  如今的她,生過孩子,比起之前要圓潤了一些,但仍然很瘦。

  腰細的仿佛一掐就斷。

  但臉蛋兒看起來紅潤了,酥胸圓且挺,臀部也挺翹了很多。

  之前被他剪短的頭髮,現在也長長了,柔順的垂在胸口。

  雪白的皮膚很嬌嫩,吹彈可破。

  穿著大紅色的絲綢睡袍,一根腰帶系的很緊,好身材被勾勒的一覽無遺。

  「把酒喝了,我不喜歡無趣的女人。」

  傅懷慎舉起酒瓶,將酒杯幾乎倒滿,玩味的看著她。

  白鸞昭手心冒汗。

  他還沒有放棄她嗎?

  還是,只是單純的報復,羞辱?

  傅懷慎站了起來,將白鸞昭按在沙發上,在她耳邊沉聲道,「你不喝,想要保持清醒,我也不會強迫你。只是一會兒你疼的受不了,可別怪我沒顧及你的感受。」

  白鸞昭整個人抖了一下,低垂著眼眸,緩緩舉起了酒杯,大口飲用起了紅酒。

  酒是好酒,只是被當做催情的輔助,便沒什麼細品的興致了。

  傅懷慎離開了沙發,「啪撻」一聲,整個室內漆黑一片。

  「喝完了,就自己脫光了過來。」

  白鸞昭磨蹭了半天。

  「我的耐心有限,你的態度決定你兒子能否過得舒坦,而我是否滿意,也決定了我的心情。」

  白鸞昭聞言,咬緊了牙關。

  傅懷慎不是重欲的人,他只是在單純的羞辱她。

  她解開了腰帶,衣服滑落在地上,身上不著寸縷。

  室內沒有一點光亮。

  今晚夜色濃重,沒有月亮,連月色也沒有。

  因此,傅懷慎看不見白鸞昭身上的疤痕。

  白鸞昭走到了床上,躺在了男人身邊,赴死般的閉上了眼睛。

  「怎麼,都生過孩子的人了,連怎麼伺候男人都不會嗎?」

  傅懷慎語氣陰冷,明顯有些怒了。

  白鸞昭深呼吸一口氣,起身,在黑暗中摸索,替男人脫掉了衣服。

  憑著記憶中對男人身體的了解,她捧住了男人的臉,笨拙的吻了上去。

  很快,室內的溫度上升了。

  大概是有些不耐煩,白鸞昭突然被男人環住了腰,猛然就被按在了床上。

  男人背對著她,大手在她嬌嫩的身體上游離,胸口忽然一痛,白鸞昭身子害怕的縮了縮。

  「你怕?」

  傅懷慎的薄唇親吻著女子光滑的後背。

  女人身體熟悉的馨香刺激到了他,腦海中浮現出一段段過往的畫面。

  一想到這個女人跟別的男人也曾這般,他的心裡就升起一股無名狂怒。

  前戲赫然中止,他抓住她的肩膀,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體內突如其來的疼痛令白鸞昭痛苦的張開了雙唇,眉頭深鎖,精巧的鼻尖都皺了起來。

  又是狠狠的一下,白鸞昭腦袋一瞬間缺氧,毫無預兆的昏了過去。

  傅懷慎卻並沒有理會,只是發泄著自己的欲望,不停的索取著。

  白鸞昭又被疼醒,發現自己變了個姿勢。

  她坐在男人身上,雙手環著他的窄腰。

  「醒了?」

  傅懷慎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來。

  這一整夜,白鸞昭在昏厥與清醒間不停的切換,她甚至開始懷疑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嗎?

  是雲巔之上,也是地獄之下。

  白鸞昭仿佛一個精美的娃娃,被玩弄的支離破碎。

  但距離黎明,還有很久……

  第二天——

  白鸞昭有意識的時候,傅懷慎還在身側熟睡。

  他睡得很安靜,哪怕是平躺著,下頜線也分明,鼻樑線條很好看,優越的骨相配上完美的皮相,世間再難找出第二張這麼卓越的臉來。

  傅懷慎睡著的時候是最令人心動的,就仿佛能讓人遺忘他所有的瘋狂。

  白鸞昭真的以為,自己昨天晚上會死在這張床上。

  她動了動身體,雙腿仿佛失去了知覺,可是渾身卻又疼的她抓心撓肺也無法緩解半分。

  她忍著痛下床,去洗了澡,出來,穿上衣服。

  剛往門口走,身體卻被人從後緊緊抱住。

  「你要去哪?」

  他的語氣陰冷,危險的像獵殺時刻的狼。

  白鸞昭被他的動作弄得身體更疼了,她不敢動,怕激怒他。

  「為什麼不跟我說話?啞巴了是不是!」

  傅懷慎怒吼。

  白鸞昭確實啞了。

  「你就是不願意跟我說話是嗎?你想跟我證明,哪怕你人回來了,但心不在我這是不是?」傅懷慎冷笑,「哼,你別想的太多了,我也不需要你的心,用不著自作多情的在這跟我演戲!」

  白鸞昭愣了愣,落寞的笑了。

  哪怕她現在能說話,想來也不會說什麼。

  他對她有偏見,她哪怕只是呼吸,於他而言,也是錯。

  「白鸞昭,你真的沒有心的。我會懲罰你,直到你贖清自己的罪過!」

  傅懷慎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鬆開了白鸞昭,「滾吧,白天的時候別讓我看見你!」

  白鸞昭如釋重負,慌忙的跑向門口,門已經解鎖,很順利的就打開了。

  她甚至跑掉了一隻鞋都不敢回頭去撿。

  到了樓下,早就侯著的女管家領著白鸞昭去了另一個房間。

  房間非常小,只擺放了一張單人床跟一個衣架,連個桌子都沒有。

  「白小姐,從今天起,你就是莊園的女傭了。」

  白鸞昭不可置信的看著衣架上掛著的女傭服,心態崩塌了。

  傅懷慎把她抓回來,就是想讓她當女傭?

  哪怕是扔回牢里她都認了,可憑什麼她要當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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