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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傅懷慎生死不明

2024-06-02 18:08:17 作者: 昭君

  「我不!」白鸞昭拒絕,「你瘋了嗎?他是傅懷慎,你要幹什麼啊!」

  「我沒瘋,是他傅懷慎欺人太甚!」

  「你先把刀放下!」

  掙扎間,白鸞昭的胳膊被鋒利的刀劃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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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她驚呼一聲,被對方趁機推倒在地。

  白鸞昭眼睜睜看著那人發了瘋似得沖向了床上的傅懷慎,明晃晃的刀刃,直直的插進了床上男人的胸口,鮮紅的血液噴濺而出,比烈火還要讓人焦灼。

  「不!」

  白鸞昭痛苦的慘叫一聲,衝到了床邊。

  「傅懷慎,傅懷慎!」

  對方直直的將刀子抽了出來,滿臉的快意。

  白鸞昭用手去堵住男人胸口的血窟窿,「傅懷慎,傅懷慎你醒醒,醒醒啊……」

  手心裡的熱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涌,白鸞昭另一隻手緊緊攥住男人的手,卻只能感受到體溫越來越涼,怎麼也捂不熱。

  「傅懷慎!」

  白鸞昭覺得整個世界仿佛都崩塌了,對比起心中的痛,她手臂上的那點刀傷仿佛已經感受不到了。

  「你醒醒啊,你不可能死的,你可是傅懷慎啊,你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死了呢?你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

  白鸞昭淚水模糊了雙眼,她艱難的起身,轉身要逃出去找救援,可脖子後面猛然一痛,隨後人就昏了過去。

  暈倒與睡眠的感覺不一樣。

  一覺睡醒,或許會覺得過了很久。

  可暈倒再醒來,會覺得仿佛只是過了一瞬間。

  白鸞昭是被冷醒的。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上鎖的房間內,空曠冰冷,連窗戶都沒有。

  低頭,發現自己的晚禮服竟然變成了一套寬鬆的囚服。

  這裡是監獄?

  發生了什麼?白鸞昭有些迷茫。

  白鸞昭低頭,看到指甲縫裡殘留的血跡,眼角的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傅懷慎……

  回憶被拉回傅懷慎在自己面前變得越來越冷,白鸞昭一想起來當時的場景,心就止不住的抽痛。

  她起身,衝到了牢房門口,拍打著冰冷結實的鐵門。

  想喊來人,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她難以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喉嚨,痛苦的想要發出聲音。

  可是強行用力,換來的只是嗓子撕扯般的劇痛!

  為什麼她說不出話?

  她的嗓子怎麼了?

  為什麼會這樣!

  白鸞昭沒辦法,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鐵門,試圖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可拍到白鸞昭手掌都紅了,胳膊上結痂的傷口裂開,外面還是空蕩蕩的。

  外面的走廊亮著燈,應該是夜裡。

  旁邊沒有一點人聲。

  她被關在一個單獨的房間。

  白鸞昭絕望極了。

  她該怎麼辦啊?

  這種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的感覺讓她痛苦萬分。

  傅懷慎怎麼樣了?

  白鸞昭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擦掉眼淚,坐在了床上,恢復著體力。

  如果說自己被關起來,那麼傅懷慎大概率已經被人發現了,如果有人發現,就一定會救他。

  傅懷慎一定不會有事的……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被關起來呢?

  想到那個陌生男人,白鸞昭猜測大概率是那個人打暈自己後栽贓嫁禍給自己。

  她現在可是傅太太,哪怕有人發現自己在現場,也不可能將自己關起來。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人討厭自己,並且位高權重。

  會是誰呢?

  白鸞昭怎麼也想不通。

  自己可是傅太太!魏庭生的妹妹,誰敢動她!

  白鸞昭伸手摸自己的嗓子。

  仔細回憶過後,她猛然想起,在莊園的時候,臘月遞給了自己一杯水。

  那杯水絕對有問題!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讓自己說不出話來,一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藥是她下的,那麼臘月堅持的要換身份,一定是因為這個身份令她避之不及。

  並且,她當時冒險翻牆來找自己,肯定因為是臨時決定的,而且她出不去莊園。

  能讓她出不去,只能是傅懷慎下令……

  白鸞昭想到這,整個人打了個冷顫。

  不對不對,傅懷慎可是也受了重傷生死不明啊。

  可是自己現在被關了起來,除了剛才試想的那種可能,白鸞昭想不出來別的。

  大約是因為到了夜晚,白鸞昭的身體又開始痛了起來,沒有止疼藥的她虛汗布滿了額頭,她的手甚至連抓個東西的借力都沒有。

  五臟六腑似乎要絞成一個死結,苦不堪言。

  她「砰」一聲,倒在了簡陋的木板床上,四周的冰冷讓她更加的痛苦。

  連喊都沒辦法喊出聲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白鸞昭在痛苦邊緣被折磨的幾乎不成人形的時候,外面才終於有腳步聲傳來。

  牢門被打開,進來幾個獄卒。

  「魏藤,跟我們走一趟吧。」

  大約是外面天亮了,白鸞昭身體的痛苦沒有那麼強烈了。

  她虛弱的從床上坐起來,被獄卒帶著離開了牢房。

  她被帶上了一輛警車。

  外面的天氣陰沉沉的,厚重的雲層遮天蔽日,明明是萬物復甦的春天,風卻蕭瑟。

  白鸞昭被戴上了手銬,她眉頭緊鎖,卻連辯解都做不到。

  她看著車窗外的天,苦笑。

  本以為她的人生已經很悲慘了。

  絕症、丈夫出軌、離婚、母親欠債、被愛的人軟禁……

  白鸞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個良好公民,有朝一日竟然會被戴上手銬。

  又或許,從她決定跟魏庭生聯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不是什麼良好公民了。

  也不對,她從出生起,嗜賭成性的母親,似乎就已經預示了她這一生都將命運多舛。

  車子停了下來,白鸞昭被帶下車。

  早已經等候在法院門口的記者們長槍短炮的蜂擁而上。

  「傅太太,請問您為什麼要捅傷您的丈夫呢?」

  「傅太太,現在傅懷慎先生生死不明,您有什麼要說的嗎?」

  「傅太太,聽說您懷孕了,您在慶賀的晚宴上意圖殺死自己的丈夫,可以具體說說原因嗎?」

  「外界傳言,你的孩子並不是傅總的,因為被發現惱羞成怒才動的手,請問是真的嗎?」

  「傅太太,您的哥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表態,請問你們關係不好嗎?」

  ……

  這些問題,白鸞昭又何嘗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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