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羽翼

2024-06-02 18:00:01 作者: 蘇小旺

  一個不注意,就給人打傷手臂,悶哼聲倒退半步,隨後又好像沒有事人一般,再度衝上。

  可手臂的傷還是對他產生影響,叫他行動有一些遲緩,沒最初遊刃有餘。

  當然,也就不可以有再分出精力,阻擋簡雲希動手。

  「走!」

  閆穆晁明白,依照這種趨勢,他遲早會守不住,對背後的簡雲希大叫了句,叫她趕快離開。

  簡雲希本也不是柔弱的女孩,只可以躲在男人羽翼下。

  恰恰相反,她的能力並不弱,這一些圍堵的人,如果才開始時閆穆晁沒阻擋她,如今沒準戰局都已結束了!

  閆穆晁已受傷,簡雲希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理,真如他所說的,一人離開。

  即便她真是沒什麼武力值的弱女人,以簡雲希的性情,全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況且她還是武力值極高的人。

  如果不是對閆穆晁的舉止一時不查,如今的局面也不至於這樣給動。

  

  想著,簡雲希也不打算躊躇這個事,想衝進解決剩下人的剎那間,給一個衝來的影子搶先一步,活生生的止住身體。

  有傅禹風的加入,戰鬥好快結束。

  等一切結束,傅禹風才有精力看簡雲希跟閆穆晁的狀況。

  簡雲希毫髮無傷是非常正常的事,可閆穆晁怎還受傷了?

  什麼狀況?

  困惑的視線望向簡雲希。

  到底,傅禹風對簡雲希的能力有所了解,閆穆晁便更不必說了。

  在她跟閆穆晁的聯手下,怎也不該受傷才是。

  他護著我,我沒有來的及動手!

  簡雲希聳聳肩,用目光回應,表情非常無可奈何。

  可不管怎樣,這身上的傷都是為保護簡雲希。

  不管是否需要,簡雲希都不是不承情的人,當然不會無動於衷。

  三人回車上,簡雲希為閆穆晁檢查傷勢。

  好懸,無非是瘀傷,沒有什麼大礙。

  身為醫人,簡雲希當然是隨身攜帶這一些簡單的醫療用品。

  「還好,就是一些小淤青,沒有什麼大礙。我給你處理下傷口,其後注意點……「

  為閆穆晁簡單的處理下傷口,交待了點事後,各歸其位,一路無話。

  看似非常安靜的3個人,實則有人坐立不安。

  面對簡雲希為他檢查並處理傷口時的接近,本來就有點微妙的小心眼,在這種接近下,當然是有一些蠢蠢欲動。

  可傅禹風凜冽的眼色便在一邊看著他,他怎麼敢在這時表現出什麼不對?

  不說這會不會對簡雲希產生不好的影響,破壞兩個有情人。

  便說他打小受到的教養,就不准許他做這樣的插足的事!

  就這樣子,在閆穆晁坐立不安的情況下,到家門口,跟傅禹風跟簡雲希招呼了幾句,下車回家。

  來到房門口時,忍不住駐足、轉過頭。

  看著簡雲希跟傅禹風離開並一起上車的身影,眼色莫明,心裡不知在盤算什麼。

  直到車化做黑點,徹徹底底從眼裡消失,閆穆晁才收回視線,進屋。

  「查下今天這個事是誰的勢力,誰吩咐做的,儘快。」

  事有蹊蹺,閆穆晁不可能放過不查。

  不說他如今對簡雲希有三分不明不白的感覺,就說他受的這點傷,他便不可能無動於衷。

  「是,老闆!」

  吩咐手下調查這個事的幕後主使,等手下離開,閆穆晁再度陷入思緒。

  想到方才看見的一幕,跟先前在蛋糕店聽見的話,閆穆晁心裡有一些堵的慌。

  同時,對傅禹風跟簡雲希當中的關係也有一些不解。

  從方才的狀況來看,二人當中好像並沒什麼歡喜的火花,真是一場彼此心甘甘願的定婚麼?

  思及此,閆穆晁心裡一動,好像有一些想法行將破土而出。

  幸好他還有一息理性尚存,就是有點懷疑。

  在事沒水落石出時,閆穆晁還是會謹守禮儀,不會做過分的事。

  自然,面對魏太爺的撮合,他也不會再跟先前那個樣子,帶著三分陰奉陽違的想法了。

  而另外一旁,給閆穆晁在心中懷疑並惦記著的二人,狀態也並不怎麼好。

  傅禹風雖說還沒完全明白他對簡雲希是什麼樣的感情,本能卻比理性先一步占據腦子,譏諷的話脫口而出。

  「不愧是立志要成為聖手的人,魅力就是大,不管在哪,全都有愛慕者存在,為你保駕護航。看人家受傷,心疼?」

  話講出的剎那間,傅禹風便有點後悔。

  經過了這些天的相處,他對簡雲希的性情多少有點了解。

  只認錢不認人,吃軟不吃硬。

  如果軟跟點跟她講話,沒準還可以得到三分她的信心話。

  如今這樣子,譏諷回,不說真心話,可以叫她不要火力全開譏諷,傅禹風都覺的艱難。

  想著,原先便因為閆穆晁的出現有一些不舒服的心情,更糟三分。

  簡雲希也不是呆子。

  恰恰相反,打小的經歷跟學醫的技巧,叫她對別人的情緒有種敏感的感官。

  如今當然覺察到了傅禹風不快的情緒。

  加上他方才講的話,結合今天發生的事,想也知道是由於什麼。

  見此,簡雲希也不知道是由於什麼,心裡居然有三分欣悅。

  面對傅禹風的譏諷,不但沒煩悶跟惱怒,反倒還多了點欣悅的情緒。

  好像傅禹風方才說的,不是譏諷的話,而是一句誇讚一樣。

  「我給魏太爺的孫子治病時,他簡單招待我下,就有了點交集。只是也就是在衛家才有,出了衛家這還是第一回交流。」

  「他大約是要來買蛋糕,正巧看見了我。看我給姜佳舞他們刁難,就順帶幫我解圍,否則,我恐怕還要在跟她們糾纏一陣兒。」

  說到這,簡雲希面上的神情有一些不耐。

  想到姜佳舞的所作所為,心裡便一陣的煩悶。

  她不舒服了,始作俑者當然也不可以太好過!

  簡雲希在心裡盤算著整姜佳舞的小法子,可也沒忘記跟前的事,一心二用,繼續說。

  「出來沒有多長時間,就給先前的那幫人圍住,還不容我們開口,就衝上要打我們。」

  「閆穆晁不知道我的能力,當然是護著我,正在我要動手時,你就來了,後邊的事你也知道。」

  「無非是意外罷了,不也不要多想。」

  想了下,簡雲希還是補充了句。

  不但沒譏諷傅禹風,言辭里乃至還有三分寬慰的情緒摻雜當中。

  見簡雲希不但沒跟往常一樣譏諷回,反倒還主動跟自己解釋。

  這異常的反應,叫傅禹風心裡未免有一些驚異,訝異的看了簡雲希一眼,心情居然好了三分。

  只是傅禹風也沒和簡雲希搭話,就是靠在車上。

  一時當中,狹小的車廂中,溫馨的氛圍淡淡的流動著。

  二人好像都有點享受這樣安靜的時間。

  就是傅禹風突然想到粟姍苳。

  記起宗政安格先前告訴他的,傅禹風的好心情剎那間便蕩然無存。

  他有一些煩悶的一扯領結,講真,他自個也不確定自己的心。

  打從粟姍苳出國後,最開始傅禹風跟她還會偶然聯繫下,就是逐漸的,傅禹風覺察粟姍苳好像非常忙後,就再也沒有去打攪她,粟姍苳也沒主動找過他。

  二人就這樣漸漸的沒有了聯繫。

  好像已有好長時間,有關粟姍苳這名字,已沒再度出現於傅禹風的生活之中了。

  他感激粟姍苳在最困難的那段時間中,所給他的一切溫暖,可也單單是感激,至於喜不喜歡,時間太久遠,傅禹風也不知怎麼判定。

  可是為能一定的是,要是如今粟姍苳回國,發生了事,傅禹風肯定會幫助她。

  事越想越亂,傅禹風乾脆不再去想。

  他從一邊拿過一份文件,遞給了簡雲希,說,「有關玉黃根,已有消息了。」

  聽言,簡雲希從他的手裡接過那份文件,看了下。

  玉黃根也是給傅禹風解毒的關鍵草藥之一。

  就是這草藥,比普提花跟絳珠草都要難找。

  現在出現了消息,那必然是要趕快去找的,否則的話,沒準的就給誰給捷足先登。

  「在月城麼?」簡雲希看著文件上的資料,蹙了蹙眉心問。

  不同於江城跟帝都只是相鄰,月城離帝都,還是蠻遠的。

  「恩,我打算去趟,你要和我一起去麼?」

  原先傅禹風是打算自己去趟的,可是如今看著簡雲希,他又改變主意。

  簡雲希以前一直在小鄉村中,從沒出過遠門,他也想帶著簡雲希多瞧瞧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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