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次作畫
2024-04-30 22:46:27
作者: 香酥魚排
「小丫頭,你也是玩家吧?」
女孩抬眸,見他雙目通紅還泛著些許淚光,趙遲肯定了心中猜測,這個隊伍一共有七個人。
「嗯。」
隨後,趙遲說著女孩兒目光看向證券公司之中。
裡邊主台之上掛著一個大大的計時錶,計時錶如同日曆一樣一秒一秒的翻頁。
卡卡卡,叮!
第一批,玉米。
玉米證券一經發出,商場精英一窩蜂湧上去押注,那精英男將手中一疊證券放在押注盤上。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玉米批次全都售罄。
此刻,女孩兒再次拿起手中畫筆,在紙上飛速作畫,短短一分鐘,一副速寫印在紙上。
這上邊兒畫的正是精英男的死壯!
精英男激動的攥緊手中證券,奪門而出來到馬路旁邊。
不等他開心一會兒,下一刻,一輛巨大的卡車剎車失靈,直勾勾撞上他。
一瞬間,精英男被撞的頭破血流,血肉模糊,整個人被頂在路邊的施工牆上。
卡車司機若無其事下車,冷瞥一眼斷氣的精英男,隨手抄起後備箱的鐵鍬,像提垃圾一樣提走他的屍體。
又端起鐵鍬鏟著車前保險槓上的肉泥,糊狀的血漿夾雜著血肉掉落外地,發出一股瘮人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道強光打過來,照的剩下五人眼睛一陣刺痛。
趙遲強忍著疼,迎著光線看去。
這光是對面百貨大樓的折射光,等他再一回頭,原本還在收拾殘局的貨車司機已經消失不見。
見狀,五人愣在原地。
這兩個人一個接著一個意外死去,再加上他們的死因不詳,更是引得眾人心慌意亂。
霎時。
一道聲音窸窣聲傳來,坐在路邊長椅上的女孩兒站起,將她手中的畫遞給趙遲。
只見畫上的精英男與躺在地上的死屍場景一模一樣。
旗袍女面色驟變,到口邊兒的話又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這女孩兒竟然能預知未來。
她迅速走到女孩兒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又拿起她包中的畫筆,強行塞給了她。
「畫,你現在就畫出來,畫出來我的死壯!快點兒!」
聞言,女孩兒的頭埋的更低,可下一刻,她抬眸卻是目露淫色,笑意更濃。
「別人的我畫,你我不會畫。」
她說完之後,旗袍女瞬間變得面目猙獰,隨即又一把撕起女孩兒領子,反手一耳光。
啪!
這一巴掌打的女孩兒懵逼,不一會兒,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就出現在她的臉上。
旗袍女惡語相向,「你現在就給我畫,要是畫不出來,信不信我讓你毀容!」
女孩兒左右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慎人笑聲,如同地獄的死者,爬出墳墓嘶啞的惡笑。
她抬眸對上旗袍女蠻橫的眼神,不緊不慢的抓緊手中畫筆,嘴角揚起一抹彎度。
「好,我畫,我現在就給你畫!」
趙遲總覺得這女孩兒有問題,她的畫作似乎就是在預示著下一個即將死去的人。
若是這旗袍女提前知道自己的死因,那麼,她就應該,離死不遠了!
不好!
趙遲迅速牽制住女孩兒手腕,他手上猝然一捏,女孩兒手中畫筆脫落。
但,這副畫已經完成了!
此刻評論區已經沸騰了。
「臥槽,男神這是……」
「他要救這個黑心女的命!」
「切,我倒是希望這個黑心女能夠快點兒死一邊兒,免得禍害別人。」
「不會的,男神一定會救下來她的。」
「你可真是懂姐,人家閒的沒事兒干,救一個刁蠻跋扈的潑婦。」
「說到底也是命,你們嘴上積點兒德。」
評論區爭吵不斷,而直播間卻無比安靜。
旗袍女拿著那張畫像,愣了愣神。
下一秒,她腿軟的癱在地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女孩兒,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趙遲接過畫作,只見畫上十幾個大漢,將旗袍女圍在一條黑漆漆的巷子,她被這些人無數次玷污至死!
「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是我,我不會的!」
旗袍女一瞬間就像是魔怔了一樣,發了瘋的沖了上去,不停的撕扯女孩兒的衣服。
後者則是滿不在乎,一把推開旗袍女,又打開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隨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與此同時,遠處酒吧跑出一女孩兒,她的身後是十幾個壯漢,這些壯漢一個個都是酒氣熏天。
他們口中不停叫嚷:「哥幾個,拉著這個丫頭,去那邊兒小巷子裡頭,好好享受一番。」
下一刻,旗袍女立刻走了上去,準備與這些人理論,卻不想她也被這些男人圍了起來。
「小妮子,你也想來和我們玩玩?」
趙遲上前準備理論,卻被那幾個人一把推開,掙扎之中,旗袍女身上的鏡子掉落外地,她被那些人強行帶走。
街頭巷口那邊有一處漆黑的小巷子,正是女孩兒畫中的地方,那十幾個男人將旗袍女和社會女圍的水泄不通。
照這樣下去,不光是旗袍女,就算是社會女也會受傷。
學生男擔心出事兒,扯了扯趙遲衣袖,「那女人不會真的死了吧?」
趙遲顧不得思考,他心中默念:墓地迷魂!
下一刻,那天漆黑的巷子瞬間變成人間煉獄,四處都是惡魔之手,它們不斷的撕扯十幾個壯漢的衣物。
但是,他漏算了一件事。
這些人,都是非控制玩家,他們沒有人的思維,有的只有數據!
此時,一陣慘叫聲傳出,是旗袍女的聲音。
數十個男人圍在旁邊,旗袍女渾身是血,不停躲避伸出的雙手。
趙遲再次心中怒吼:死亡木頭人!
下一刻,木頭人湧出,只是這時的木頭人竟然能夠勉強聽他的指揮,將在場的男人殺戮的一乾二淨。
火光之下,男人們變得灰飛煙滅,被脫了一半衣服的社會女慌慌張張的從地上爬起。
又見遠處旗袍女一動不動,她身上衣不蔽體,被那些禽獸欺負的渾身青傷,體無完膚。
社會女爬了過去,用手探了探她的呼吸後,僵硬地坐起,眼神之中全是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