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棒梗囂張搶喜糖,把傻柱打吐血
2024-06-02 17:29:52
作者: 大隊長
「我不去。」
「你以後也不許和陳天來往。」
「你們一個個都瞎了嗎?」
「陳天就是一個王八蛋,沒有同情心,沒有愛心,冷卻動物,和他在-起肯定也會學壞。」
傻柱很惱火,警告何雨水。
實際上,他非常羨慕陳天。
年紀輕輕就是八級工,站在普通工人的巔峰,還有一個漂亮的老婆,最重要的是有兒子了。
反過來再看看他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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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身債!
「哥,你什麼時候能清醒點?」
「你說陳天是壞人,他幹什麼壞事了?」
「他不就是沒和你一樣接濟賈家嗎?」
何雨水微微搖頭。
她和傻柱的親情越來越淡了,可終究還沒斷。
傻柱更是她在四合院唯一的親人。
她只想挽救傻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看著傻柱在賈家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對,就是沒和我一起接濟賈家。」
「賈家六口人,只靠秦姐一個人賺錢養家,她一個月工資十八塊五,怎麼能養活六口人?」
「陳天不幫忙,就是冷血。」
傻柱點頭。
他對陳天的一切壞印象,不是源於賈家,就是和賈家有關。
「哥,你無藥可救了!」
何雨水嘆了一口氣。
她很想拯救傻柱,可無能為力。
傻柱不是不能清醒,他是不願意清醒,喚醒一個沉睡的人容易,喚醒一個裝睡的人就太難了。
「你幹什麼去?」
傻柱看著轉身離去的何雨水,向後院去了,不會又去陳天家了吧?
「你不讓我管你,你也別管我。」
何雨水頭也不回,賭氣-般地說。
「陳天,都是你害的,我妹妹都不聽我的話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跪下磕頭認錯。」
傻柱臉色鐵青。
拳頭攥得緊緊的。
此時。
「老太太,一大爺,一大媽,何雨水,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為什麼你們都要和陳天來往?」
「你們不知道他是一個壞人嗎?」
「為什麼?」
傻柱想不通。
「你們一定受矇騙了。」
「我一定會把陳天的真面目揭穿,讓你們看到他是一個壞人。」
傻柱決定了。
此時。
陳天拿著一個袋子,挨家挨戶發喜糖。
牛老爺子就不用說了,當然是第一個。
接著是聾老太太。
隨後是劉海中。
「陳天,恭喜你喜得貴子!」
劉海中笑著收下喜糖。
「兩個小兔崽子,還不謝謝陳天?」
劉海中又對兩個小兒子說。
「謝謝!」
劉光天和劉光福嚇得一哆嗦。
陳天張口欲言,又把嘴閉上了。
他想提醒劉海中,父母不慈兒女不孝,要是繼續打兩個小兒子,老了,退休了,就沒人管他了。
最終,卻沒說出來。
他很清楚,以劉海中的性格,不可能接受他的忠告,就算表面答應了,也不會真不打兩兄弟。
劉光天和劉光福生在劉家,只能說是他們的命。
陳天不想插手劉家的家事兒。
從後院來的中院,先到易中海家。
「陳天,恭喜你!」
易中海收下糖,笑聲中帶著一絲苦澀。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卻始終未能如願。
眾人都傳說,是一-大媽不能生育。
實際上,易中海也不確定,是他不能生育,還是一大媽不能。
他不敢去醫院檢查,怕檢查出是他不能生育,就任憑留言傳播,讓人都以為一大媽不能生。
「奶奶,爸爸,陳天那個小畜生,一家一家發喜糖。」
棒梗跑回家,有點興奮。
有糖吃了。
他對陳天的稱呼,是學習賈張氏。
就像傻柱比他高一個輩分,他該叫傻柱叔叔,卻和賈張氏一樣,直接叫傻柱,根本沒有禮貌。
「發喜糖?」
賈張氏眼睛一亮。
她也想吃糖。
在五六十年代,工作非常緊缺,糖可不是想吃就能吃的。
「別想了。」
「以陳天和咱們家的關係,你以為他會給他們壓發喜糖嗎?」
賈東旭仰面躺著,兩眼盯著房頂。
他心裡很矛盾。
他非常清楚,他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越是要死,就越是理智。
他敢肯定,要是賈張氏不做出改變,賈家的日子只會越來越艱難,棒梗只會越來越走下坡路。
賈家的未來,就是沒有未來。
除非能改變賈張氏。
「媽,你覺得咱們家怎麼才能過上好日子?」
賈東旭看著賈張氏。
「好日子?」
「我怎麼知道?」
賈張氏搖搖頭。
「媽,你能不能幹點家務?」
「分擔一下壓力?」
賈東旭是他。
「小兔崽子,你還是我兒子嗎?」
「我這麼大年紀了,老胳膊老腿的,還動過手術,你想讓我幹活?」
賈張氏當時就炸了。
唉!
賈東旭嘆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沒辦法改變賈張氏。
除非他豁出去了,寧願背上一個不孝順的名聲,把賈張氏送回鄉下。
沒有賈張氏,賈家就算過不上好日子,也不會太差。
「算了。」
「我無能為力了。」
「賈家,能不能延續下去,就看棒梗的運氣吧!」
「我都要走了,還管得了那麼多嗎?」
賈東旭和以前一樣,還是下不了決心,看看賈張氏,又看看棒梗,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唉!
秦淮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剛才賈東旭說,讓賈張氏分擔一些家務,她心底生起一線希望,還以為賈東旭終於覺醒了。
沒想到,只是一句話。
此時。
陳天繼續發喜糖。
傻柱在門口,臉上陰雲密布,看著陳天發喜糖。
「哥,一會兒就有喜糖吃了。」
何雨水回到傻柱身邊。
「吃什麼吃?」
「你不許吃姓陳的喜糖。」
傻柱很惱火。
「姓陳的就是一個混蛋,你看看他,發喜糖的時候,故意繞過賈家,他就不能幹點人事兒嗎?」
傻柱一直盯著陳天,看到他繞過賈家,當場破口大罵。
「哥,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陳天和賈家有仇,怎麼可能給賈家發喜糖?」
「反過來說,賈家有喜事兒,發喜糖,會給陳天發嗎?」
何雨水質問。
「是陳天發喜糖,不是賈家。
傻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心裡知道答案。
不想說出來。
兄妹倆說話的時候,陳天來兩人面前。
「來雨水..」
陳天抓出一把糖。
「姓陳的,我問你,為什麼不給賈家發喜糖?」
傻柱打斷陳天的話。
「這不是很簡單嗎?」
「我和賈家有仇,就像你發喜糖,會發給許大茂嗎?」
陳天冷笑。
「這能一樣嗎?」
「許大茂是我的仇人。」
傻柱很惱火,讓他給許大茂發喜糖?
做夢!
「怎麼不一樣?」
「你和許大茂有仇,不給他發喜糖。」
「我和賈家有仇,就不給賈家發喜糖,這不是很正常嗎?」
「來,雨水,拿著!
陳天給何雨水一把糖。
何雨水笑著收下了。
「何雨水,你不許吃他的喜糖。」
傻柱腦婆的阻止。
「我偏要吃。」
「哥,唉,我什麼也不說了,說你也聽不進去。」
何雨水嘆了一口氣,怨恨地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
傻柱變成現在的樣子,罪魁禍首是賈家,還有一部分易中海的原因,他們兩家把傻柱毀了。
賈家。
「陳天這個小兔崽子,我詛咒他!」
「不,我詛咒他兒子活不過一個月,就算活過一個月,也是病秧子,天閹,將來娶不上媳婦。」
賈張氏在門口罵罵咧咧。
陳天在四科院裡發喜糖,唯獨漏掉賈家,讓賈張氏都快氣炸了。
嗖!
棒梗衝出家門。
「棒梗,別跑太遠了,天都快黑了。」
賈張氏叮囑棒梗。
棒梗聽到了,就當沒聽到,直接跑到院裡,遠遠看著陳天,準確的說是看著他手裡的糖。
此時。
傻柱家門前。
陳天轉身就要走。
「站住,陳天,你就不能有點愛心嗎?」
「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要為你兒...
傻柱把話題牽扯到陳天的兒子身上。
「傻柱,你給我閉嘴。」
「我喜得貴子,很高興,不想和你一般計較。」
「我兒子怎麼樣,用不著你一個外人操心,要是再敢拿我兒子說事兒,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天一轉身,森冷的目光鎖定傻柱。
傻柱當場打了一個冷戰。
陳天的目光太冷了,太銳利了。
同一時刻。
易中海和一大媽站在家門口,看著陳天和傻柱對峙。
「唉,傻柱是一個挺好的孩子,怎麼變成這樣了?」
一大媽很不理解。
很為傻柱感到惋惜。
「他是自作自受!」
易中海稍微有點心虛。
傻柱幫助賈家,是他引導的。
傻柱變成現在的樣子,他要負很大的責任,可傻柱陷得實在太深了,他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
「賈家的兩個女人,賈張氏,秦淮茹,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目前來看,是賈張氏壓制秦淮茹。」
「將來還真不好說。」
「以秦淮茹的心計,只要她想反抗,下定決心,就一定能反制賈張氏,只是她現在還沒想好。」
易中海非常了解秦淮茹。
陳天發完中院,就到前面發喜糖。
他很快就發現了,棒梗一直在他身後跟著他,死死盯著他手裡的糖!
「他不會想搶吧?」
「有可能!」
陳天反應過來了。
棒梗悄悄繞到陳天身後,他以為陳天沒看見。
事實上,陳天一直關注著他。
「我要吃糖!」
棒梗起跑,從陳天身邊經過,從陳天手裡搶出一把糖。
「棒梗,把糖給我送回來。
陳天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他一直關注著棒梗,早就猜到棒梗想幹什麼了,他是故意的,要不然,棒梗休想搶走一顆糖。
「我就不。」
「我就是要吃你的糖。」
「你不發給我們家,我也能吃到,氣死你!
棒梗跑出去四五米遠,看到陳天沒追,轉身,對他做一個鬼臉,得意地把一顆糖放進嘴裡。
「幹得漂亮!」
傻柱大笑。
「不好,要出事兒!
易中海和一大媽在院子裡聊天,看到棒梗搶糖,當場臉色大變。
別人,或許不會和棒梗一般計較。
陳天絕對不會放過棒梗。
「我氣死你!
「我氣死你!」
「我氣死你!」
棒梗真是被慣壞了,看到陳天沒追,一個勁的做鬼臉。
「棒梗,你找死!」
陳天邁步向棒梗走去。
手中射出一道別人看不到的流光,是一道腳滑符。
棒梗中招。
他自己還不知道,還在衝著陳天做鬼臉,挑釁陳天。
看到陳天走向他,才轉身就跑。
啪!
轉身,起跑!
腳滑符讓棒梗腳下打滑,咕咚一聲摔在地上。
腦袋先著地!
棒梗爬起來,又摔倒。
連續摔倒三次,棒梗懷疑人生了。
地面是乾燥的,怎麼總打滑?
陳天來的棒梗面前,笑眯眯地看著他。
"來,你站起來,你跑,只要你能跑回家,我就放過你。」
陳天冷笑。
腳滑符一旦給誰用上,誰的腳下就像抹了最頂級的潤滑油,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說逃跑了。
除非陳天主動解除符咒。
或有效時間結束。
「姓陳的,你少得意。」
「我奶奶說了,收拾不了你,就對你媳婦下手。」
「打你媳婦,打你孩子!」
棒梗剛爬起來又摔倒了。
惱羞成怒,大罵陳天。
「你奶奶讓你對我媳婦下手?」
陳天一把拎起棒梗。
「對,奶奶讓我把你媳婦打流產。」
「可惜我還沒動手,你媳婦就生孩子了。」
「我奶奶說了,生了更好,你兒子還是一個小兔崽子,我一巴掌就能打死他。
「你還不放開我?」
「你再不放開我,我以後肯定打死你兒子。」
棒梗口放狂言。
走過來的易中海一頭冷汗。
棒梗說要弄死陳天的兒子,陳天能放過他嗎?
不可能!
沒等易中海衝到陳天面前,傻柱先衝過去了。
「陳天,你放開棒梗。」
「你是一個大人,和小孩子計較什麼?」
傻柱是秦淮茹的忠實舔狗,當然要保護棒梗。
「傻柱,你沒聽到他說什麼嗎?」
陳天的眼睛發紅,死死盯著趕過來的傻柱。
「你媳婦不是沒事嗎?」
傻柱反問。
「接著!」
陳天被氣樂了,把棒梗甩向傻柱。
傻柱伸手接住棒梗。
陳天衝過去了,一腳就把傻柱踹飛了,連棒梗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兩個人同時慘叫。
「還是晚了一步!」
「傻柱怎麼這麼糊塗?」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
「真沒想到,賈張氏這麼狠毒,竟然要對葉媛媛下手。」
「難怪棒梗天天往後院跑,原來是想害人。」
「最離譜的是傻柱,棒梗要把葉媛媛打流產,他就輕描淡寫的一句:你媳婦不是沒事嗎?」
「難怪傻柱娶不到媳婦,是太缺德了。」
「你們猜,陳天會不會打死傻柱?
「我猜不會打死,肯定會打殘。
陳天發喜糖的時候,就有不少人在院裡。
棒梗說的話,傻柱說的話,很多人都聽到了,眾人紛紛唾棄,賈家太缺德了,傻柱不是人!
嘭!
陳天又一腳把棒梗踢出去。
「陳天,你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有本事沖我來?」
傻柱看到棒梗嗷嗷慘叫,就想到秦姐一定會怪罪他,眼珠子都紅了,或者陳天大聲嘶吼。
「沖你去?」
「沒問題,你過來,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