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秦淮茹報名被拒，失去轉正機會

  「你就是在害棒梗!」

  「棒梗為什麼拉脫肛，你心裡沒點數嗎?」

  「你還敢讓棒梗去偷陳天家的東西，你猜，他會不會使用更惡毒的手段?」

  棒梗是秦淮茹的命根子。

  賈張氏還想害棒梗，秦淮茹當場炸了，瞪著賈張氏質問。

  「我，我，我可以去找陳天算帳。」

  「他害棒梗，我就要他負責到底。」

  賈張氏嘴硬。

  「你是可以去找陳天算帳，問題是你斗得過陳天嗎?

  「你不是被陳天嚇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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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一點臉面都沒給賈張氏留。

  棒梗看著賈張氏，眼神陰森森的，讓賈張氏打一個冷戰，棒梗怎麼還在恨她?

  都怪秦淮茹!

  第二天上班。

  秦淮茹又被小組長批了。

  「秦淮茹，你是怎麼搞的?」

  「簡單的工作你都做不了，最小的工作量也完不成，你不適合在車間工作，也不適合干鉗工。」

  「你不如趁早打報告，自己請調出車間。」

  「否則，你只能一直當學徒工，以你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轉正。」

  「考核的時候，別人還能試試，你連試都不用試，就連最簡單的題目，你也絕對不可能通過。」

  小組長說的有點狠。

  實在是秦淮茹太不爭氣了。

  秦淮茹眼圈發紅，可憐兮兮的。

  「唉，我就說這麼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小組長一陣頭疼。

  要是換一個男的學徒工，他都想踹兩腳了。

  問題是秦淮茹是一個女的，話還不敢說得太重，批評秦淮茹一頓，搞得像他在欺負小姑娘。

  他打定主意，以後儘量不接受女工。

  太不好管了!

  小組長走了。

  秦淮茹直接跑出車間。

  「為什麼我活的這麼難?」

  「婆婆整天不是打我就是罵我，東旭也不待見我。」

  「院子裡，有很多人能幫我，可實際上，只有傻柱一直在幫我，他也不懷好意，饞我的身子。」

  秦淮茹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眼淚無聲地流淌。

  她感覺委屈。

  要是讓陳天看到，可能會吐她一口，是她自作自受。

  改變處境很簡單。

  只要她放棄好兒媳的人設，在家裡強硬起來，賈張氏和賈東旭就軟了，就不敢再虐待她了。

  半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要考核了。

  只要通過一級技能考核就能轉正。

  秦淮茹去報名了。

  有不少人在排隊。

  報名很簡單，和車間主任說-一聲，車間主任記個名就行了。

  「李小壯，參加二級鉗工考核是吧?」

  「行，我記上你的名字了!」

  「回去好好準備!」

  秦淮茹前面的一個人，叫李小壯，說一下名字，進行考核的種類，就完成報名了。

  「停，你不用報名參加考核了。」

  「你回去吧!」

  車間主任看到秦淮茹，沒讓她說話。

  「為什麼?」

  秦淮茹很不服氣。

  報名參加考核的人，沒有一個被拒絕的，怎麼她成例外了?

  「秦淮茹，你什麼水平心裡沒點數嗎?」

  「你去考核，純粹浪費時間，還會浪費廠里提供的材料，別浪費我時間，別耽誤別人報名。」

  車間主任一點面子都沒給。

  當初。

  要不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早就把情懷人踢出去了。

  嗡!

  眾人一陣議論。

  通常情況下，報名參加等級考核，不會被拒絕的。

  只有車間主任認為，報名參加考核的人，他要報考的等級，和真實水平相差過大，才會拒絕。

  每次報名，被拒絕的人，只是極少數!

  秦淮茹極少數之一。

  「愣著幹什麼?」

  「別耽誤別人報名。」

  車間主任看秦淮茹眼圈紅了，不耐煩地揮揮手。

  秦淮茹轉身就跑。

  被當眾拒絕，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兒。

  「我偏要參加考核。」

  秦淮茹咬咬牙，很快來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是八級鉗工，鉗工最高等級，再向上考就是技術員、工程師，易中海這輩子都沒希望。

  每次報名的時候，都沒他什麼事兒。

  「一大爺，你能不能幫幫忙?」

  「和車間主任說一聲，我想參加一級鉗工考核。」

  秦淮茹哀求。

  易中海看了一眼秦淮茹。

  參加考核?

  開什麼玩笑?

  別人參加考核，還能碰碰運氣，要是遇到簡單的題目，就能僥倖過關。

  秦淮茹參加考核，再好的運氣也不行。

  她的水平實在太差，不可能過關。

  「淮茹，聽我的，你回去再準備準備。」

  易中海拒絕了。

  他太了解秦淮茹的水平了。

  四合院。

  賈家。

  「東旭，今天是不是考核的日子?」

  賈張氏詢問。

  「明天，今天是報名的日子。」

  賈東旭糾正。

  「希望小賤人能通過考核，學徒工一個月只有十八塊五，根本不夠花。」

  賈張氏非常惱火。

  秦淮茹降級為學徒工，每個月的工作就少了九塊錢，少了三分之一的工資。

  哼!

  賈東旭冷哼一聲。

  他太清楚秦淮茹的水平了，沒有任何希望。

  「你冷哼是什麼意思?」

  賈張氏臉色很不好看。

  她又不傻，賈東旭冷亨，當然是不看好秦淮茹。

  「媽，秦淮茹什麼狀態你還不知道嗎?」

  「早上，先在家裡做家務，累得要死才去上班，晚上回來還要做家務。」

  「鉗工，需要技術，也需要體力。』

  「秦淮茹的體力，都用在做家務上了，鉗工能幹好:嗎?」

  賈東旭戳破賈張氏不切實際的幻想。

  別指望秦淮茹通過考核了。

  要是不改變現狀，秦淮茹只能是個學徒工，說不定哪天就會被踢出車間，變成廠里的清潔工。

  「她要是考不上一級鉗工，我就打斷她的腿。」

  賈張氏發狠了。

  軋鋼廠。

  午休時間到了。

  該吃午飯了。

  秦淮茹第一個衝出車間。

  每次吃飯，她都是最積極的。

  沒辦法!

  早上只吃了一個窩頭，根本沒吃飽。

  沒過兩個小時就餓了，硬挺到中午，早就餓扁了，能不積極嗎?

  來到食堂。

  秦淮茹一陣哀怨，又來晚了，每一個窗口都排著長長的隊伍。

  「傻柱在二號窗口。」

  「我去找傻柱。」

  秦淮茹很快就找到傻柱了。

  看隊伍出現一個缺口，秦淮茹手疾眼快，一下就塞進去了，成功加塞兒!

  「你怎麼插隊?」

  秦淮茹身後的人不願意了。

  「對不起!」

  「我實在太餓了。」

  秦淮茹使出慣用的伎倆，裝可憐，博同情!

  「都是一上午沒吃飯，誰不餓?」

  「就你自己餓嗎?」

  「要是都像你一樣插隊，早就亂套了。」

  排前面的一個人，正義感很足，回頭看到秦淮茹插隊，一點也沒給她面子，直接當眾批評。

  秦淮茹臉當時就紅了。

  被當眾指責，就算她臉皮再厚也有點扛不住。

  爭吵聲，成功引起傻弱的注意。

  「怎麼說話呢?」

  「人家是女同志，幹了一上午體力活，插個隊怎麼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就不能讓一下嗎?」

  傻柱看不下去了。

  他看不得秦淮茹吃虧。

  「老牛，算了，別說了。」

  「對，別惹事兒。」

  批評秦淮茹的人，和同伴一起排隊，看到傻柱出頭了，他的同伴連忙勸說，讓他別再開口了。

  在同伴的勸說下，老牛氣哼哼地閉嘴了。

  陳天就在另一個隊伍排隊，看到秦檜如插隊，心中一陣鄙夷，秦淮茹有時候太不守規矩了。

  幸虧她是一個女的，否則早就被群毆了!

  秦淮茹排隊的隊伍，老牛排在秦淮茹前面，很快就輪到他了。

  啪啪!

  傻柱顛勺的功夫，玩得出神入化。

  老牛的菜，比別人少一半。

  老牛的饅頭，又小又黑又硬，弄不好是昨天晚上剩下的。

  「傻柱，你什麼意思?」

  老牛當場就不幹了。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

  「你是一個大老爺們兒，是一個漢子，為難一個女人，你丟人不丟人?」

  「我看不下去了。

  「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往後一個月里，只要你小子來食堂吃飯，你就吃不飽，我說的!」

  傻柱很囂張。

  「傻柱，不愧叫傻柱，你特馬的就是一個大傻子。」

  「給我顛勺是吧?」

  「你等著!」

  「這事沒完兒。」

  老牛看看傻柱，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了。

  「我是大廚，食堂我說得算。」

  「誰得罪我，就是這個下場!」

  傻柱很得意。

  陳天冷笑，傻柱把路走窄了。

  在很多人餓肚子的年代，食物就是命根子，是人人最在乎的。

  傻柱給老牛顛勺，一下少了一半，這就是結仇了。

  有能力的人，比如陳天，當場就把仇報了。

  沒能力的人，就會把仇恨埋在心裡。

  只要有機會，一定會報復。

  看老牛的神色，就不是一個善茬子，他沒能力當場報仇，肯定會背後動手腳，傻柱要倒霉了!

  偏偏傻柱還沒意識到，還在洋洋自得!

  「秦姐，餓壞了吧?」

  「快去吃吧!」

  輪到秦淮茹打飯的時候，傻柱把她的飯盒裝得滿滿的。

  ...........

  要不是實在裝不下了，傻柱還能給她再來一勺。

  繁忙的一天過去。

  下班了。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到家門前，遲疑了。

  報名失敗，怎麼辦?

  想來想去，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實話實說。

  秦淮茹硬著頭皮推開家門。

  「明天的考核你報名了嗎?

  「能不能轉正?」

  賈張氏劈頭蓋臉的問。

  「沒報上名，車間主任不給我報!」

  秦淮茹緊張了。

  會不會挨打?

  「連名字都沒報.上?」

  「小賤人，我看你是想餓死我們一家。」

  「你看看咱們院裡的別人，報名考核的時候，誰被拒絕過?」

  「沒有人，你是第一個。」

  「你丟不丟人?」

  賈張氏破口大罵。

  秦淮茹低著頭，在心裡嘀咕，別人家的勞動力，上班的時候，在家裡都不幹活，吃得飽飽的。

  我呢?

  幹家務累得要死要活，哪還有力氣干鉗工?

  秦淮茹感覺很委屈。

  「行了，都別說了。」

  「十八塊五養活不了一家人，必須想個辦法。」

  賈東旭不耐煩了。

  打斷賈張氏的咒罵。

  「能有什麼辦法?」

  賈張氏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淮茹。

  「再去找找我師父吧!」

  賈東旭嘆了一口氣。

  「沒用的。」

  「他上次就拒絕我了。」

  秦淮茹搖搖頭。

  半個月前，她去找易中海，想讓易中海安排一下，考核的時候，考官給她放水。

  萬萬沒想到，報名這一關都沒過，談什麼考核?

  「你不去，怎麼知道他不同意?」

  「快去!」

  賈張氏抓起雞毛撣子，指著秦淮茹的鼻子。

  她沒注意到，棒梗惡狠狠地盯著她。

  從醫院回來開始，棒梗和賈張氏就一直在冷戰。

  棒梗恨賈張氏，不給他交錢做手術，要不是秦淮茹借到錢，他沒錢做手術，就死在醫院了。

  秦淮茹沒辦法，只能去易中海家。

  和她預料的一樣。

  易中海說了，就算八級鉗工，也只是一個普通工人。

  車間主任的決定，易中海沒辦法改變。

  「一大爺，我們家的日子太難了，我一個月十八塊五，的工資，實在是養活不起一家六口人。」

  「你就不能幫幫忙嗎?」

  秦淮茹有點惱火。

  易中海肯定能幫忙，就是不想幫忙。

  「我真沒辦法!」

  易中海不想管賈家的事了。

  賈家想過好日子，實在太容易了。

  賈張氏去街道辦，接零活，糊火柴盒，做鞋，只要勤奮點，一個月賺十塊錢絕對不是問題。

  再比如。

  賈張氏做家務，秦淮茹就能集中精力工作，鉗工前面三級，很容易通過，只要肯努力就行。

  賈家自己不努力，只想占便宜，易中海看透賈家了。

  秦淮茹走了。

  「當家的，你不幫忙，賈家肯定恨你。」

  「要我說，徹底斷絕和賈家的關係，以後賈家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一大媽勸說易中海。

  「唉，你以為我不想嗎?」

  「可我是一大爺，只要院裡出事兒，我就不能不過問。」

  易中海也很無奈。

  他發現甩不掉賈家了。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去找陳天，他有辦法對付賈家。」

  一大媽眼睛亮晶晶的。

  「別做夢了。」

  「我和陳天的關係，剛剛有一點緩和，連最差的朋友都算不上，他不可能幫我對付賈家。」

  易中海搖頭。

  秦淮茹回到賈家，匯報結果。

  「易中海太沒良心了，他是老賈的好兄弟，還是東旭的師父，他怎麼能眼睜睜看我們家吃苦?」

  「難怪他無兒無女，都是沒良心的報應!」

  賈張氏破口大罵。

  在她心中，不管誰，只要不幫賈家，就是罪大惡極。

  「你以為易中海是什麼好東西嗎?」

  「他以前對咱們家好，是想讓我給他養老，我出事了，變成殘疾了，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了。」

  賈東旭冷嘲熱諷。

  秦淮茹不說話，聽著母子兩人破口大罵。

  「咦，是紅燒肉的香味。」

  「肯定是陳天，這個小畜生又吃獨食了。」

  罵著罵著。

  賈張氏的注意力，被一陣香味轉移了。

  「我想起來了，閆福貴家的小兔崽子閆解成，就是被陳天帶進場的。」

  「他也是八級工，他能把閆解成帶進軋鋼廠，就一定能幫人轉正，小賤人，你去找陳天。」

  賈張氏又有主意了。

  「媽，以咱們家和陳天的關係，你覺得他會幫忙嗎?」

  秦淮茹沒動。

  陳天和賈家的關係，太惡劣了!

  讓陳天幫忙?

  幫倒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