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受傷
2024-06-02 17:18:04
作者: 白六仙
「爸爸,我和時安過幾天婚禮。」寧歡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甜蜜的笑容。
寧致遠道:「好啊好啊,女兒要婚禮了,爸爸真是高興。」
他又說:「爸爸就和你說了,和厲時安,是你的好姻緣。」
只是這姻緣來的說出來不好聽,寧歡知道她勝之不武,而實際上也有厲時安莫名其妙的配合的緣故,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登記了,然後稀里糊塗的又要辦婚禮了。
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正好砸在寧歡的頭上了,不過她挺高興的。
「咱家生意上的危機已經快要度過了,這都多虧了時安。」寧致遠語氣沉沉的,要不是因為家族生意,還促成不了厲時安和女兒的好事。
寧歡又陪了爸爸一段時間,然後就離開了。
李寧送她回到了鴻閣公館。
「太太,你有什麼事隨時聯繫我。」寧歡下了車,李寧說。
「好。」寧歡對他禮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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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寧歡看到爺爺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正在看書,她便過去了。
「寧歡回來啦。」爺爺看到她滿面笑容。已經是孫媳婦了,老爺子待寧歡很是溫和。
「回來了。」寧歡坐到了爺爺身邊。
「你爸爸他還好嗎?」老爺子客套的問。
寧歡點頭答應,「恢復的很好,很快就出院了。」
「哦,那就好啊。」老爺子笑笑。
兩人坐著,也沒什麼話要說。
只是,寧歡覺得天很藍,風很暖,空氣都是讓人舒適的。
應該是和厲時安在一起之後,心情都變得很好的緣故。
「你對時安印象怎麼樣?」爺爺問。
嚴格說來,寧歡對他還不算是很了解,畢竟從相識到結婚,也只過了不到半個月,對他的家人也知之甚少。
「很好,他對我好。」寧歡由衷的說。
從宋明哲那裡,都沒有得到過這種寵愛,她當然是開心的了。
只是,厲時安有一些事情,寧歡總覺得彆扭但是又說不出來。
比如說,他喜歡的那首詩,「爺爺,你知不知道時安喜歡讀詩啊。」
「比如說呢?」老爺子問。
這些年厲時安都忙於工作,看的書都該是財經雜誌,讀什麼詩啊。
「他很喜歡莎士比亞的那首《致愛人》,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幾次都要我念給他聽。」寧歡蹙眉,看向爺爺,想要得到答案。
老爺子怎麼會知道厲時安和那個女人相處的細枝末節呢,再說,有關那個女人的事情是個禁忌,他也不能和寧歡說。
所以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去問問時安不就知道了。」老爺子如是回復。
「好吧。」寧歡將這個疑問又埋進了肚子裡。
中午的時候,厲時安打來電話,約她去飾品店選戒指。
寧歡收拾打扮了一下便出門去了,當然,還是李寧來接她。
將她帶到了商廈樓下,厲時安在等。
一切,有關於婚禮的一切,寧歡都不必費心,有爺爺和大伯父操辦,什麼選戒指的事情,厲時安也會記得,她只要配合就好了。
「走。」厲時安對她一笑。
寧歡挽住了他的胳膊,一起往商廈裡面去。
寧歡絲毫不知道,一雙眼睛正惡毒的盯著她。
夏淺淺。
她父親被華鼎商業辭退,成了喪家之犬,她也沒法在享受公主一般的生活,這一切的發生,都被夏淺淺歸罪於寧歡。
「寧歡,我要你死!」夏淺淺咬牙切齒的低語。
她手裡拿著水果刀,直朝著寧歡的身後而去。
「啊——」夏淺淺大喊出聲。
寧歡猛地回頭,看到目眥欲裂的夏淺淺。
「寧歡!你給我去死。」水果刀朝著寧歡直直的刺過去。
厲時安見狀,奔過去,一把扼住夏淺淺的胳膊,讓她動彈不得。
夏淺淺看到厲時安,一樣憤恨的表情,手還在掙扎,終於掙脫,劃傷了厲時安的手臂。
厲時安吃痛,一隻手按住那條胳膊。
這時保安趕來,把夏淺淺治住。
「寧歡,我不會放過你的寧歡,你害我爸爸丟了工作,害我被男友拋棄!我不會放過你!」夏淺淺還在喊叫。
直至被人拖走。
寧歡驚魂未定,她緩了緩才緩過神來,看到厲時安受傷了,連忙來到他身邊。
此時厲時安已經痛的嘴唇發白了。
「我們去醫院。」寧歡喘息著,扶住他的身子。
李寧在一旁,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很快救護車趕到。
厲時安被送到了董家銘的私人醫院。
董家銘親自為他的傷口縫合包紮,處理好之後,又給厲時安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確定他沒事之後,詢問,「這次,是英雄救美?還是?」
「你可不可以別這麼陰陽怪氣的。」厲時安虛弱的笑,躺在病床上,看著董家銘。
寧歡在一旁自責極了,這一次又是因為自己,讓他受到了傷害。
「那你要我說什麼?碰到神經病上街砍人,就把你給砍了?」董家銘繼續道。
寧歡不敢言語,她只是坐在床邊,緊緊的握著厲時安的手。
「差不多吧。」厲時安無所謂的笑。
「好吧好吧,給你開些藥,記得按時吃,你不是快要婚禮了嗎,別耽誤了,觀察24小時,你就可以離開了。」
董家銘秉持著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說完這些話就走了。
病房內剩下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寧歡看著厲時安,眼中又蓄起了眼淚,「疼不疼。」她心疼的問。
厲時安用力一拉,她就貼在了他的胸口。
他揉著寧歡的頭髮,拉長聲調道:「當然疼啊。」
「又是因為我。」寧歡自責的垂下頭。
「是那些人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厲時安安慰道。
好像現在,就算是為寧歡豁出命去,厲時安都是做得到的。
兩人正說話,突然門被破開,厲常勇趕來了。
聽說厲時安受傷了,他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怎麼樣?傷的重不重?」厲常勇奔到床邊,對厲時安查看起來。
厲時安嘴唇都是白的,他搖搖頭,保持微笑,「不礙事,大伯父你別擔心。」
「是怎麼弄得。」厲常勇皺眉詢問。
厲時安又不敢說他是為了寧歡擋了一刀,只有搪塞,「在商廈碰見一個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