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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詭異的壁畫

2024-04-30 22:47:50 作者: 你好明天的唐修

  詭異的壁畫

  我們八個人手電一起朝著石室裡面照,發現這是一間保存相當完好的墓室。而且墓室的布局,不像是當年遊牧民族的墓葬形式,反而有些中原特徵。

  比如那些精美的壁畫,頗有些汗時的味道,而且絕對是出自頂尖畫師之手。

  但墓室里其它的一些陪葬品,則多是遊牧民族的特徵,甚至有的甚至透著一股西方味道。彎刀、皮甲、權杖、王冠琳琅滿目的陪葬品把這群耗子的眼睛都看直了。

  小鬍子更是大笑一聲,仿佛癔症一般,直接撲到了那堆陪葬品中間瘋狂的大笑。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大黑二黑嘴裡喊著:「發財了……發財了……」就連劉鑫眼睛都直勾勾的看著那些東西,眼睛裡閃著金光,意識都像是被那些寶貝勾走了一樣。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這些東西隨便拿出去一件兩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有頭有臉的收藏家,帶著海量的現金會直接上門求購,根本不愁賣的。

  不過相比那些寶貝,墓牆上的壁畫卻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種壁畫,一般都是用來記錄墓主人的生平的,他生前幹了哪些豐功偉績的事情。但是這裡的壁畫卻透著一幅詭異。這種詭異不是說,牆上的壁畫畫得怎麼詭異。而是上面記錄的事情,上面記錄的墓主的生平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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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應該是當時草原上的某個貴族,因為最先開始的一幅畫,畫的是一隊軍馬,他們像是在打獵。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獸皮的男人,騎在一匹駿馬上,一人一騎畫得很是威武。

  壁畫的角落裡,有一隻狐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張狐狸臉畫得很像是人。

  再然後狐狸好像被那隊人里的某一個射中了大腿,狐狸忍著疼,瘋狂地逃命。圍獵的眾人開始策馬狂追。

  狐狸因為大腿上中了一箭,慢慢地跑不動了,雖然他躲過了大部隊的圍獵,但最終還是筋疲力盡地倒在了草堆里。壁畫剛開始,為首的那個騎馬的男人,這時候突然出現了壁畫裡。

  那男子看了看身體幾乎被鮮血染紅的狐狸,視乎動了惻隱之心,沒有上去結束了小狐狸的生命。而是上前拔掉了箭羽,給小狐狸上藥包紮,放了小狐狸一條生路。

  畫面一轉,唯美的草原變成了淒涼的古戰場,男子帶領的大軍被人一支鐵甲軍,團團圍住,男人的手下拼命為他殺出了一條血路,讓男子逃了出去。

  但可惜的是,男人已經身受重傷,即使殺出了重圍,也只能掛在戰馬上被戰馬拖著走在草原上隨風逐流。

  然後畫風就變得無比的詭異了起來,有一個白色的背影,像是一個女子。救了這個男人,女人把他帶到了一個洞穴,那洞穴里有很多狐狸。這女子好像是和狐狸一起生活的一樣,那些狐狸和那個只有背影的女子,給那男子治了傷。

  在她們又或者它們的精心照料下,男子竟然奇蹟般地活了過來,接下來的劇情就變得比較熟套了。以身相許的俗套的劇情,男人匆匆在戰場上所向睥睨,對手被一一掃平。最終男人視乎是建立了一個強大的帝國,而帝國國旗上的圖案,竟然是一隻雪白的狐狸。

  黑子見我望著壁畫看得出神突然間走到了我的身邊:「怎麼了,看個壁畫看這麼久?」

  我:「沒什麼,就是感覺這畫有些奇怪?」

  黑子有些不解地問我:「怎麼奇怪了,我覺得挺正常的啊?」

  我扭頭奇怪地看著黑子:「這壁畫裡的女子,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黑子也疑惑地回了我一句:「挺正常的女子啊?不過長得有點像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指的是黑子的前妻,念念的母親。黑子每次提到她,都會用那個女人代替。

  可這上面只有女人的背影啊?

  他是怎麼看出來像那個女人的呢?

  我把心中的疑惑直接說了出來:「這畫上的人連臉都沒有,你是怎麼看出來她很像的?」

  黑子突然瞪大著眼睛看著我:「你說什麼?」

  黑子的舉動讓我心裡一個咯噔,意識到可能出事情了,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朝著他問:「你在畫上看到了什麼?」

  黑子一愣,沒明白過來我是什麼意思。

  我焦急地朝著他追問:「用最簡短的話把你看到的和我說一遍,我倆看到的內容可能不太一樣。」

  黑子猶豫了一下,像是在組織語言頓了頓他開口道:「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失去了一切,然後那女人把他騙了,騙得很慘,家財散盡死的就剩一個的那種。」

  我臉色大變:「我他媽看到的是聊齋,你怎麼可能會看到苦情劇?」

  我回頭想去叫劉鑫,想讓他過來看看,這壁畫到底畫的是什麼。可一回頭,我他媽魂都快被嚇出來了。

  我的身後根本沒有人,原本在陪葬堆里挑選寶貝的劉鑫等人,此刻已經消失不見,蹲在那裡的,十幾個狐頭人身的怪物。

  我槍立馬就舉了起來,不過突然我意識到,我們可能中了幻覺。那這槍肯定是不能開的,萬一傷到了自己人,那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想起之前中幻覺的時候,疼痛往往都能讓自己短暫的清醒。於是我直接對著自己的臉上,來了一個大嘴巴子。這一巴掌打的很用力,疼得我牙都呲起來了,我感覺自己的臉可能都腫起來了。

  忍住疼再看,可眼前還是那幾個狐頭人生的怪物,他們此刻面朝著我,那一張張臉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我覺得可能是力度不夠,疼痛感還不足以讓我清醒過來。所以我在短暫的懵逼之後,又衝著自己的臉來了一個嘴巴子,這次的更響,我覺得我牙都被自己打鬆了。

  黑子一臉古怪地看著我:「豪哥,你在幹嘛?」

  我:「我現在只能眼前能看到的,是一群怪物。我覺得可能中幻覺了,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黑子:「你大可不必這樣,因為我沒看到,他們都是正常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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