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地圖
2024-04-30 22:46:51
作者: 你好明天的唐修
地圖
風巫派,也在藤子安的帶領下,成了當時江湖上的第一門派。
不過這老小子,想法和從前不一樣了。他不想再當一個狗腿子,等著人來餵他肉。他現在想做主人,想做天底下最高的那個位置。
不過當時天下安定,百姓都有飯吃,那時候人的要求都很簡單。能吃飽,他們就滿足了。所以只能說滕子安運氣不太好,這種時候沒人會跟他造反,而且就算造反也肯定成功不了。
不過藤子安不想放棄,於是風巫派,又逐漸變成了邪教。可是風水是輪流轉的,即使滕子安的身體,得到了巫神丹的改造,不過他終究是人。既然是人,砍掉了腦袋,那也得涼得透透的。
邪教,乾的都是蠱惑人心,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滕子安為了斂財,干出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結了很多的仇家。有道是因果循環,得罪的人太多,下場自然是不會好到哪裡去。
而且風巫派裡面,也有和他唱反調的。在這種情況之下,滕子安被在一次外出傳教的時候,被人設計圍殺,砍掉了腦袋。沒了滕子安,風巫派再次關閉山門,不問世事。
直到匈奴大敗,被迫遷徙。匈奴的大祭司,朵拉丹娜,偷走巫神和那把大劍。
本章節來源於𝘣𝘢𝘯𝘹𝘪𝘢𝘣𝘢.𝘤𝘰𝘮
風巫派這才重新出世,四處尋找巫神的蹤跡。不過此時的巫神,已經吸收了太多的鮮血,通體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再也不受控制,而且那把劍,似乎能夠控制巫神。同巫神合為一體,戰鬥力爆表。
不過當時的風巫掌門,覺得這是自己宗門放出來的惡魔,那就是自己的罪業。罪業就必須自己來還,於是風巫派就成了巫神的滅火隊。這也是有血太歲的地方,就有風巫派身影的原因。
看完了文章,我覺得多少有點看科幻小說的感覺。如果文章里的內容是真的,那這巫神,也就是血太歲,踏馬的還是個外星人。那麼貝柳兒他們研究這東西的目的是什麼呢?長生,還是想要探索外星文明啊?
也許第二個可能更靠譜一些吧?不過這也太扯蛋了,人真的能長生不死嗎?如果能做到,那世界還不亂套了。若干年後,大家腳尖貼著腳後跟,站滿整個地球估計不是什麼難事。想想那個場面都頭皮發麻。
看完我們帶出來所有資料,花了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揉著腦袋走出房間,劉鑫正興沖沖地從外面跑回來。
「豪哥,破譯出來了……」劉鑫興奮地朝著我吼道。
我腦子有些發懵,一時間沒有轉過來彎來:「什麼破譯出來了,加密電報嗎?你什麼時候加入了間諜組織了。」
劉鑫看著我道:「想什麼呢?石台的密文,密文破譯出來了。」
我一拍腦袋心說:「看資料把腦袋都給看糊塗了。」
老和尚坐的那方石台,上面刻著的內容絕對不簡單。貝柳兒在找,潘禿子他們也在找,而且看樣子潘禿子他們後面還有人,那人也在找這東西。由此絕對可以判斷,石台上記錄的內容絕對不簡單。
現在破譯出來了,那我們和貝柳兒之間,又多了一部分籌碼。雖然現在還是棋子,但我們也是知道棋手要幹嘛的棋子。
我迫不及待地問劉鑫:「上面寫的什麼?」
劉鑫沖我神秘地一笑:「上面畫了一張地圖。」
「畫了一張地圖?」
我心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那上面的字雖然我看不懂,但我還是能認出那是字的。你說是地圖,一根線條都沒有,你怎麼認路啊?」
劉鑫看著我呆滯的表情,一臉的壞笑:「我就知道你也會是這種表情,我當時知道的時候,我也懵了。」說著劉鑫拿出了一張紙,一張工程繪圖用的A3紙。
這種紙有點大,劉鑫慢慢地把紙伸開,那上面是一張早就畫好的地圖。
我們坐到院裡的小桌子上,用菸灰缸壓著紙。劉鑫對著我解釋道:「石台上的內容是一種加密的梵文,這種文字在天竺那邊有過記載,如果不是我一個同學正好在天竺那邊旅遊,估計打死我也破譯不出來這東西。」
「這些是翻譯好的文字,你看看。」說著劉鑫又從兜里掏出幾張A4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東南、河道、小溪、峽谷、羅蘭多拿、西北……
全部都是一些代表地名,地形和方位的文字。
劉鑫指著那些文字道:「原先我也不知道這些方位,方向,地名代表著什麼?也是巧了,我那個同學的對象是學土木的。我和我那個同學討論的時候,她在邊上提了一嘴,她說這像是一張地圖。一張口述的地圖。」
「我當時腦子就是一激靈,急忙找了一個專業畫地圖的人,讓他幫忙把這東西畫出來。然後這張圖就出來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這上面的寫的地名都是哪裡,我把地圖都找爛了,也沒有找出一個和這上面重名的地方。甚至相似的都沒幾個。」
我看著上面的地名,也覺得很是奇怪。
「代格比、盟達拉、大達府……」雖然我知道古時候人取名字很隨意,即使是地名,有些時候也只是根據地形地貌,或者當地的姓氏取名。「什麼老虎嶺、野豬溝的、李家屯、張家溝的……」
但是這些地名,和我已知的那些,好像都不太一樣。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陌生感,同時又覺得這些名字很正常,仿佛自己在哪裡聽過一樣。
我和劉鑫研究了半天,最終也沒研究出什麼結果來。最後天漸漸地黑了,我們也不打算繼續了,肚子都抗議了。得去找個地方吃點飯。
不過很明顯我倆都不想動手,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同起身帶上小柳,朝著村子走了過去。目標,老牛館。
我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墮落了,以前不管累成什麼樣,晚飯大多都是開火自己做。可自從黑子在老牛館紮根之後,我們開火的機率越來越少了,每到飯點基本上都是老牛館。甚至為了下館子,劉鑫還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黑子開的館子,我們作為兄弟不去多捧捧場子,那還能是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