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守墓者-田老五
2024-04-30 22:44:57
作者: 你好明天的唐修
守墓者-田老五
我以為是毛子他們的人,心中暗罵:「倒霉。」抬頭透過刺眼的手電光看過去,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田老五!」
「是田老五!」我眯著眼睛打量著,上面的田老五。
心想:「他為什麼不一槍打爆我們的腦袋呢?按照之前幾次的交手,他應該是要致我們於死地的,可這會貌似又沒有要打死我們的意思了。到底出了什麼情況呢?」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們,田老五就那麼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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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兩分鐘……
我逐漸發現了不對,田老五的眼睛,有意無意地一直往天上看,他好像在等什麼。可他在等什麼呢?難道還有其他人不成?
我抬頭看看頭頂,突然知道他在等什麼了。
「蝙蝠!他在等蝙蝠!可他手裡有槍,為什麼還要等蝙蝠了,直接給我們一梭子不是更利索嗎?」
突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他的槍,卡殼了!」田老五拿的,也是歪把子。這種槍在二戰時出了名的不靠譜,如果有其他槍械可以用,誰也不想用它。供彈機構複雜,一遇到泥沙,雨水,高溫,高濕度等環境,射擊的穩定性就出奇的差,而且非常容易卡殼。
不過二戰時的小鬼子,都經過訓練,保養維護槍枝基本都會。而且機槍手邊上,都配著一個副手。所以戰場上這種槍枝才會成為日本軍隊的主流。但問題是田老五不會啊!他一個打獵的,就算是當過民兵,也不見得就會處理這種槍械卡殼的問題。
不過為了我們三個的小命,還是得先試探一番,如果真的是卡殼了,那我們就趕緊撂。這路田老五能指揮那種蝙蝠,打起來我們說不定會吃虧。可出去了,圓的扁的不還是任我們捏。
「老五叔!我跟著四妹叫你一聲老五叔,可行?」我道。
田老五一聲不吭,黑洞洞的槍口只是對著我們卻也不開槍。我心裡就有了個大概,不過事關性命,我覺得我還是得謹慎點。
於是繼續道:「老五叔,我們今兒個來這,真的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兄弟的女兒得了病,需要很多的錢。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
這次田老五開口了,他聲音有些沙啞:「你騙我,如果只是為了錢,為什麼會來這裡。有古墓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我們不是盜墓的,我們來這是因為僱主要我們來這拿一樣東西。我們的命已經賣給人家了,實在身不由己。如果老五叔你還不信的話,那就請開槍吧!死到你手裡,總比死在那些盜墓賊手裡強。」
說完,我決定堵一把,就賭他的槍卡殼了。我已經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了,剩下的就交給天意了。
田老五有些急了,不停地抬頭看天。可就是沒有開槍的打算,我知道我猜對了。立馬催促劉鑫和郭二丫朝著閘口立馬走去。
田老五在上面大叫:「別動,我真的要開槍了……別以為我不敢……我開槍了……」
可直到我們走入閘口,田老五也沒有開槍。不過幸運女生也不總是全部偏向我們,就在我們以為安全了的時候。突然從閘口處,伸進來一隻巨大黝黑的爪子。只一下就把郭二丫給抓了個正著。我們都來不及救援,郭二丫就被抓出了閘口。
我急忙想去救他,可是一轉身,閘門破口處就出現了一張,漆黑巨大的鬼臉。劉鑫嚇得手電都差點掉地上了。我也被嚇得夠嗆,可是仔細一看,這他媽的不就是鬼臉蝙蝠的臉嗎?不過就是大了許多。
心說:「草泥馬的,嘗嘗子彈的味道。」
隨後扣動扳機,一梭子子彈就朝著那張臉打了過去。打得那張巨臉直冒血花,一陣如同孩童啼哭般的慘叫,從那蝙蝠的口子傳出,聽得我一陣頭皮發麻。很快那張臉就收了回去。
我想衝出去把郭二丫救回來,還沒到閘口處,那隻巨大的爪子又伸了進來。我急忙想要躲,可那爪子實在是太大了,我的一條腿還瘸著呢?根本躲不開。直接被摁倒在地上,巨大的壓力,讓我踏馬覺得我屎都快要出來了。
下一秒,身體一空,一陣失重感傳來,人就已經來到了閘口外面。護城河上面,田老五的手電正照著我,皇城裡的槍聲也沒有停歇。底下,郭二丫被一隻爪子壓著,口鼻之中都已經浸出了鮮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此時也不好受,被那爪子抓著,巨大的力道讓我覺得自己就快被壓碎了。抬頭去看那蝙蝠的模樣,巨大的鬼臉已經被我們打爛了,鮮血流滿了它整張巨臉。讓本就恐怖的鬼面,變得更加的恐怖。
巨大嘴巴已經張開了,尖利的牙齒上,甚至還能隱約地看見人的頭骨。看樣子這是準備先把我吃了。
不過還沒等把我放入口中,「噠噠噠」又是一陣槍聲,這一次子彈都是朝著這東西的眼睛打過去的。蝙蝠吃痛,巨大的翅膀一陣撲騰。岸邊的田老五都給扇飛了。
不過這一下抓著我的爪子也鬆開了,我從半空中直接落到了地上。落地之後,大腿處一陣劇痛,不用看傷口肯定裂開了。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忍著疼痛。從包里翻出了一枚手榴彈,拉開保險。對準了鬼面蝙蝠的巨口就扔了進去。隨後拉起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郭二丫,再度衝進了閘口之中。
接著身後就傳來了爆炸聲,不過這時候也顧不上看那畜生的死活了。我和劉鑫拖著不知死活的郭二丫,沒了命地往閘口深處跑,一直跑到能看到奔涌的河水。才敢停下來查看郭二丫的傷勢。
他的右胸有些塌陷,肋骨應該是折了。我俯下身聽了聽他的呼吸聲,雖然有些微弱。不過還好沒有雜音,斷裂的骨頭應該沒扎到肺。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這時候傷到內臟,九成的救不活了。其他的地方,倒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算是很嚴重。
處理完郭二丫的傷,我低頭把自己褲子脫下來。紗布已經被染紅了,不過好在大血管沒有重新破開,上了點止血藥,重新包了紗布就沒什麼大礙了。我這時候才有空打量這條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