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兵俑坑
2024-04-30 22:44:36
作者: 你好明天的唐修
兵俑坑
我大喜心說:「老子的援兵來了,老東西你踏馬地等死吧!」
忍著疼痛大聲地喊:「三金,我在這!有粽子,快來幫忙!」
劉鑫:「等著,我馬上到。」
墓室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乾屍也離我越來越近。我覺得我不能坐以待斃,等著乾屍來干我,那就太被動了。忍著腹部鑽心的疼痛,衝著乾屍又打了過去。一拳正面佯攻,如我所料,乾屍單手就要往下壓我的拳頭。它的武術也是有套路的,有點像公園老爺爺打的太極,不過可比老爺爺打得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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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它下壓的拳頭,我握著生死符的手,從下往上,斜著對準了乾屍的腹部,想要直接把它的腰子給挑出來。
可惜我失敗了,生死符幾乎是剛沾到乾屍的皮膚,我就被一拳給干飛了出去。好在劉鑫已經趕了過來,見到墓室里的情況,機槍毫不猶豫地就開了火。
子彈打在乾屍的身上,蹦出一道道的火星子。不過子彈出膛的力道還是把它打的連連後退,然後碰到了被它自己踢碎的棺材,一下子絆倒在地。
我一看,好機會。沒等劉鑫的槍熄火,整個人就撲了過去。子彈幾乎是貼著我的頭皮划過,我撲到了乾屍的身上,生死符對著它的腦袋就扎了下去。生死符像扎豆腐一樣的扎了進去,一股惡臭穿透了防毒面具進入到了我的口鼻,差點沒把我熏死。
不過我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就趴在乾屍的身上,身體的劇痛已經讓我近乎昏厥了。
劉鑫把我從棺材裡拉了出來,我躺在墓室的地上,衝著劉鑫問:「二丫呢?沒跟你在一起啊?」
劉鑫看著我疑惑道:「他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我跑著跑著一回頭你倆就不見了,我還以為他跟你在一塊呢?」
我:「你們中幻覺了,我壓根就沒跟你們在一起,我踏馬睡著了。」
接著我把在墓室發生的事情和劉鑫說了一邊,劉鑫瞪大著眼睛道:「我靠,我說怎麼都爛得只剩骨頭還能詐屍,原來是蠱蟲搞的鬼啊?」
我道:「你跑過來的這一路有沒有什麼異常?」
劉鑫:「沒有啊?我手電丟了,然後就順著路一直跑,跑了一會就看到你這裡有關,我就跑過來了,沒什麼異常啊?」
我靠,這下我就奇怪了。難道我就那種特殊體質,下墓必詐屍,墓里必有靈異?不可能吧?我活這麼大,好事沒遇到過,怎麼倒霉的事來得這麼勤快呢?
我讓劉鑫去看看墓室有沒有出口,自己躺在地上用我們帶來的雲南白藥,揉著肚子。好一會才緩過來。
劉鑫還在墓室里翻騰著,突然他的手停在了一個燭台上。燭台是青銅做的,歷經了千年還是很堅固,不過裡面已經沒有蠟燭了。
都說電視劇的靈感,來自於生活,這話還真的一點也不假。劉鑫在燭台上鼓搗了幾下,用力地一轉。就聽墓室的外面傳來「喀喀喀……」機括轉動的聲音。
我們倆好奇地朝著墓室外面看,手電的光照到那個缺口,就見外面的墓道隨著機括的轉動,慢慢的變成了一條全新的墓道,就是不知道是通向哪裡的。
劉鑫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肚子已經沒有那麼疼了。我們從那個洞裡鑽了出去。
新的墓道同樣很長,這次我走幾步就條件反射地回頭看看。還好,沒有再出現石牆。要是再來一個扎瑪古和-洛鳴,我估計我們只能等死了。
走了大概五百步的距離,墓道開始出現一個向下的台階。走下台階之後,熟悉的場面頓時讓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
兵俑坑,是我和楊開誠他們見到的兵俑坑。不過應該不是同一條,因為這裡是山體運動形成的天然裂縫,而我和楊開誠他們那次進入的,是人工修建的。不過看人俑的工藝,絕對是一個窯里燒出來的,也就是說,我離他們不遠了。
劉鑫知道我的事情,也知道我們這次來的地方,就是那次的古墓。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的話在嘴裡嚼了半天,還是咽了回去。他知道這種事,沒辦法勸。
我急不可耐地順著兵俑的方向走過去,可是這次的兵俑坑非常的長,應該從這座山體,直接通往下個山體的通道。我不知道康國是怎麼燒的這些兵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走得實在是累了,劉鑫拉住了我:「豪哥,早晚都能見到的,前面不知道還有沒有危險呢?先歇一下吧,你身上還有傷呢?」
我看了看劉鑫,此刻的他已經是滿頭的汗水了。我看了看表,應該已經到第二天傍晚了,裂縫比較難走,時高時低,有時候一個坡我倆都得爬一個小時。我心裡有點愧疚,為了我兄弟,完全沒有考慮到劉鑫。他也是我的兄弟。
我停了下來,拿出食物和水,遞給劉鑫。
「三金,對不起!」我道。
劉鑫:「都是兄弟,再說這個我踏馬埋了你。」
兩個人相視一笑,都不再言語。
山體裂縫裡面的氣溫很低,我們的睡袋又都沒了,好在還有一包固體汽油。我們砸了一具兵俑,掏空了做爐子。不過這裡沒有其他可以燃燒的東西,於是我們把火儘量的調得小一些。
有了火光,我關掉了手電。手電已經沒有多少電了,前面不知道還有多長的路呢?要省著點用。
我支起了一個小鍋,用我們帶的肉乾,煮了一鍋湯。喝完了湯,身體暖和了點。我對劉鑫道:「你先睡一會吧,我看著。」
劉鑫沒有謙讓,找了個乾燥點的地方,一頭倒下去睡著了。看著爐子裡燃燒的火苗,思緒不禁又回到了從前。
一張張的笑臉,從前是那麼的討人厭。楊開誠,仗著自己是老兵,總是和我唱反調,拿思想,拿紀律壓我。
邱雲鵬:這小子滑頭得很,訓練的時候把背包里的磚頭換成了泡沫,害得我在連長面前丟人。
艾志:他是我們連里最小的,剛入伍的時候乾瘦乾瘦,身上一點勁都沒有。連長硬是塞給了我,結果拉了我們班三個月的後腿。
浦和平、昌弘博也都是,訓練不好好練,一天天的就知道給我惹事。
不過我現在怎麼就覺得他們可愛了呢?
一張張幅幅畫面,一件件事,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刻在我的腦子裡。
那句「活下去」依舊在我的耳邊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