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恐怖靈異> 風巫密藏> 第60章 地面再遇托馬斯-肯恩

第60章 地面再遇托馬斯-肯恩

2024-04-30 22:42:37 作者: 你好明天的唐修

  地面再遇托馬斯-肯恩

  地面上的風有些大,樹葉子被吹得「嘩嘩」作響。今天晚上的月亮很亮,蓋住了所有星星的光。

  我們三人回到地面之後,謹慎地爬在盜洞口觀察著四周,直到確定那些身體裡塞著稻草的死人不在,我們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

  貝柳兒低聲對我們道:「我的隊員有幾個傷得很重,我需要儘快拿到急救的藥,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回營地一趟。」

  我和黑子都沒說話,如果可以。我並不想管他們的死活,只想在這裡爬到太陽升起來,然後跑出這片草原再也不回來了。

  貝柳兒看出了我倆有些不情願開口道:「我知道你們來這裡是為了錢,這樣。這一趟無論有沒有危險,我都會付給你們五萬美金的酬勞。」

  既然提了錢,那我們就沒辦法拒絕了。畢竟和潘爺已經可以說是鬧翻了,托馬斯-肯恩那個死人給的承諾估計也兌換不了,這一趟能掙一點還是掙一點的好。

  我:「事先說好,我們只負責幫你取回藥品。而且錢到了包頭就得給我們。」

  貝柳兒點了點頭說:「可以。」

  

  我和黑子對視了一眼,三人借著月色開始朝著營地的方向摸了過去。

  草原晚上,氣溫有些低。再加上冷風不斷地吹著,我和黑子多少都有些抖了起來。

  到營地的一路上都沒出什麼情況,我們順利的進入了營地,拿到了藥品。就在我們以為無事發生,可以順順利利地拿到五萬美金的時候。一個影子從樹林裡慢慢地走了出來,我們的神經立馬崩了起來。

  三個人趴在茂盛的草堆里,看著人影慢慢地朝著營地的方向走來。起初我們以為是下面誰耐不住,偷偷地也爬了上來。可當那影子走出樹林,月光清晰地照在它的臉上,我和黑子就倒吸了口涼氣。

  來人「托馬斯-肯恩。」

  我和黑子都驚呆了心想:「這貨不是在古墓里嗎,怎麼爬出來的?」

  我想告訴貝柳兒先不要輕舉妄動,他們沒和這哥們正面交手過,不知道這哥們的可怕。可我一扭頭,貝柳兒已經不見了,剛剛趴過的地上只剩下一個草窩。

  下一秒一聲嬌喝就從不遠的地方傳了過來,借著月光,我們看到貝柳兒那性感的背影已經和托馬斯-肯恩交上手了。

  我心中暗罵這臭娘們壞事,可這時候也不得不上去幫忙。貝柳兒死了,我們哥倆就算真的白跑一趟了。

  黑子已經把槍掏了出來,但問題是貝柳兒和它距離太近,開槍容易誤傷。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這些人,憑什麼能自信地認為槍打不死的玩意,自己拿著匕首上面肉搏能解決掉。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拼肯定是不行了。黑子給自己的步槍裝上刺刀,先我一步沖了上去。我拿著生死符跟在他後面。

  我們到跟前的時候,貝柳兒已經被一拳打飛了出去,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傷得不輕,趴起來都有些費力氣了。

  黑子用刺刀逼退了托馬斯-肯恩一步。對著貝柳兒道:「你先走這裡交給我們。」

  貝柳兒費力地爬起來對我道:「打它脖子上的那根草,打斷它這東西就不能活動了。」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貝柳兒,不管她說得對不對,我衝著她點了下頭。貝柳兒走了,我哥倆看著前面的托馬斯-肯恩。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們一樣,托馬斯也一樣。這一點從它嘴裡的怪吼中就能知道。

  托馬斯-肯恩的四條腿蹬地,像一隻脫了韁繩的野馬,速度快到讓人頭皮發麻。

  黑子爆喝一聲,以蠻力迎了上去,槍刺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越過托馬斯-肯恩的八條手臂,直接刺入了它的脖子。稻草幾乎是瞬間就被黑子挑斷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裡暗暗比較,如果我和黑子對上,能不能躲開他這一下。腦海里瞬間閃過無數可能,可結局都是我的喉嚨出現一個窟窿。

  本以為這場戰鬥就這麼結束了,可事實卻再一次打了我們的臉。稻草是斷了,可托馬斯-肯恩的腦袋還掛在上面。短暫的愣神之後,黑子就被一腳蹬飛了出去。

  黑子在草地上滾了老遠的距離才停了下來,我顧不得去查看他的傷勢。因為托馬斯-肯恩已經衝著我來了。

  我自認為在技巧方面不如黑子,可自從韻南古墓出來之後,我的力量和速度都超出常人。這給了我極大的信心,面對眼前的托馬斯。

  可我真的太高估我自己了,面對托馬的進攻我只是一個照面,就被他抓住了一隻手。緊接著它那靈活的八條手臂,就整個把我提了起來。就像五馬分屍一樣,把我提到了半空中。

  它的八條胳膊慢慢地用力,我的四肢立馬就有種被撕裂的感覺。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和它拔河。可它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我只能慢慢地感受著四肢被撕裂的感覺。

  「疼……太踏馬疼了。」

  我都以為自己死定了,手裡的生死符都拿不住掉了下來。可能是我命不該絕,生死符只好掉在了托馬斯-肯恩的腦袋上。而且是尖部朝上,筆直地插進了托馬斯-肯恩的腦袋。

  撕扯我的胳膊鬆開了,托馬斯-肯恩倒下了。我不得不感嘆自己的狗屎運,我竟然又活了下來。

  我顧不得四肢傳來的疼痛,急忙朝著黑子跑了過去。他已經昏迷了,胸膛塌進去了一塊。肋骨肯定是斷了,不過呼吸還算平穩,應該沒扎到內臟。

  我費力地把黑子抬到了帳篷里,這時候月亮已經換班了,太陽露出了小半個腦袋。貝柳兒他們也爬了上來。

  她用無線電呼叫了在內蒙人的另一組人,我們都上了直升飛機。飛回了包頭。

  包頭醫院裡,我們這些人幾乎包了場。醫生忙活了一天一夜才把我們這些人的傷處理好。

  黑子醒了,他傷得最重。估計要一個星期才能出院。

  貝柳兒已經把錢給了我們,十萬美金。這趟也算是沒白來。潘爺那裡當天晚上就回了商海,他手裡的錢我估計我們是別想拿到了,回去之後估計工作也保不住了。

  貝柳兒倒是有意思讓我們跟著他干,不過這兩次之後,我們都沒這個膽子了,只能婉言拒絕。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