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寄生蟲
2024-06-02 16:58:13
作者: 招財貓
游雲歸這個臭道士通篇都在嘲笑他!
陳西禾暗戳戳瞟了一眼,看到信的內容後嘴角抽了抽,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半步,害怕墨川一會兒發火殃及池魚。
有一個道士朋友真可怕,什麼都能算到,毫無隱私可言。
墨川足足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壓住火氣,信紙被他毫不憐惜地揉成一團,狠狠扔進垃圾桶。
他順手抄起桌上的白瓷瓶作勢要扔,陳西禾急忙道,「川哥,游道長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興許是特意寄回來治療……」
墨川俊臉陰沉,扔東西的手滯在空氣中,最後還是收了回來,冷著聲音道,「出去。」
陳西禾麻溜地跑了。
墨川拇指撬開瓶塞,倒出裡面的藥丸,沒有猶豫,就水吞了下去。
兩個小時後,墨川從浴室出來,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想到那鑽出來的細長的東西,一股惡感衝上喉口,那玩意比血腥味還讓他噁心。
墨川狠狠灌下一杯涼白開才將那股噁心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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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拿起外套離開臥房,直奔醫樓。
一整套檢查下來後,醫生搖頭道,「老闆,你的身體很健康,並沒有寄生蟲。」
墨川坐在真皮椅上,劍眉微蹙,「你確定沒有了?」
「沒有。」醫生很認真地道。
墨川點了下頭,暗暗鬆了口氣,那東西要是還寄存在他身體裡他會噁心死。
……
南明區別墅。
聽完阮星蘅敘述關於趙寧的經過後,陳家兩兄弟都瞪大了眼睛,陳蘭松驚訝地開口,「所以趙寧只是明面上的兇手,她背後還有一個隱藏大boss!」
阮星蘅點頭,表情凝重,「就連趙寧都不知道關於那個人的蛛絲馬跡,謹慎得不正常。」
陳意遠震驚過後恢復冷靜,分析道,「或許柔姨的身份遠遠沒有表面上的簡單。」
這一點阮星蘅也想過,但是作為司文柔的女兒,她對司文柔的了解並沒有比其他人多多少,她媽媽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從哪兒來,阮星蘅也曾經試探地問過阮卓凡,顯然阮卓凡知道的還沒她多。
在她的印象里司文柔總是溫柔而安靜的,清冷的像是九天之上的玄月,可望而不可即。
嫁給阮卓凡,堪比神女墜入凡泥。
還有一點阮星蘅想不通,她的記憶里阮卓凡對待司文柔就像是信徒對待神明,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司文柔對他有一絲不滿意,可是儘管這樣他還是早早地出軌。
到底是為什麼?
心裡有太多的疑問,阮星蘅腦子的思緒就像打了結,理不清。
陳意遠瞥見她蹙起的眉頭,起身去廚房泡了一杯蜂蜜水遞給她,溫聲道,「雁過留聲,人過留痕,總會查出蛛絲馬跡的。」
阮星蘅喝了一口蜂蜜水,甜膩的滋味讓她沉重的心情稍稍得到緩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線索在趙寧身上中斷,想要尋找真正的幕後黑手猶如大海撈針。
可她暫時也想不到好的辦法。
與此同時,醫院的病房內,阮北眼睛通紅地看著昏迷不醒的趙寧。
阮卓凡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麼就被綁匪注意到了。」
「爸爸!」阮北紅著眼眶看向阮卓凡,語氣有些激動,「綁匪就是阮星蘅,媽媽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要維護她嗎?!」
阮北充滿責怪和質問的語氣讓阮卓凡有些不悅,老臉沉了下去,「星蘅她現在不僅僅是我的女兒,更是顧家的大少奶奶,你要是沒有證據就閉嘴,你看看你現在在網上的風評,簡直一塌糊塗!」
「證據,媽媽傷成這樣就是證據!」阮北指著病床上的趙寧,手指顫抖,「阮星蘅沒回來之前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她一回來我和媽媽就接二連三地出事,如果不是她搞鬼,還會有誰?爸爸你就是偏心,就因為她是你和司文柔生的女兒,她們母女倆有什麼好,都是一樣的賤人狐狸精!」
阮北真的忍不了了,歇斯底里地道。
司文柔這三個字仿佛阮卓凡的逆鱗,他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手揚了起來。
眼看巴掌就要落到阮北臉上,阮北下意識閉上眼睛。
這時,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卓凡,你幹什麼。」
阮卓凡收回手,臉色不太好看。
阮北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驚喜地撲向趙寧,「媽媽,你終於醒了。」
阮北說的那句話趙寧是聽見了的,看到阮卓凡因為一句辱罵要打阮北,趙寧心裡抽疼了一下。
在阮卓凡心裡她永遠比不上司文柔,她和他的女兒也是。
「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綁架你的到底是不是阮星蘅?」阮北激動地問。
提到這個趙寧的腦子裡忽然就抽疼了一下,眼神迷茫地看著天花板,「我不知道是誰。」
「那你是怎麼被綁的?」阮卓凡皺眉問。
趙寧搖頭,「我記不清了,什麼都記不清了。」
「媽媽,你再仔細想想……」
阮北不放棄還想追問,阮卓凡打斷她,「好了,你媽媽驚嚇過度記不清了也是正常的,你別打擾她休息了,回家去。」
趙寧一身的傷阮北也很心疼,關切道,「那媽媽你好好休息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
病房裡只剩下阮卓凡和趙寧,趙寧只模糊地記得自己是在家被綁走的,可是後面的事情她全都記不清了。
人已經贖回來並且沒有花他一分錢,阮卓凡已經很慶幸,並不打算繼續追問這件事,因為就算查出來真是阮星蘅做的,他也不能怎麼樣,畢竟阮星蘅現在的價值遠遠超過趙寧。
不說別的,就憑阮星蘅和墨川那一星半點的關係,生意場上的人都要對他高看一眼,幾乎不會刁難與君。
趙寧想問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阮卓凡先她開口,「這一次多虧星蘅,要不是星蘅慷慨解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什麼意思?」趙寧虛弱地道。
阮卓凡將事情的經過簡單敘述了一遍,末了不忘警告一句,「小北現在蠢不自知,你該好好教育教育她了,不然我怎麼放心把與君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