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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來自家屬的舉報

2024-06-02 16:23:55 作者: 烈火人龍

  年三十的白天,石曉越正坐在省里某位高官的家裡,討論著年後有沒有機會調回到省廳。

  這日子是一天過得不如一天了,這市裡的權嘛,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那稍微有點鬆懈,那些下面的幹部都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哪會去燒他這冷灶,都跑到鄭嚴河那裡去了。

  搞得他那裡雖然還有人過來,但也就小蝦兩三隻,小雞四五隻。

  但他只要一提起精神,稍微有點動作,那些人自然又會望風過來,可那市里又得傳出什麼兩人要鬥起來的話。

  哪還有精神去斗,也難抓到鄭嚴河的把柄。

  他一不要錢,二不要權,只想要做好事,大家各自管好各自的一畝三分地就是。

  

  可這管理上總有交叉的時候,大家這權力一交叉起來,就會容易起衝突,不是說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就行的。

  都說井水不犯河水,可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這半年要不是省里開了口,讓他們消停點,石曉越也不會什麼都不干。

  但就光這樣,他就覺得憋屈,還不如回省里。

  「你啊,就是受不得一點氣,受不得一點的委屈,」副省長搖頭道,「你到北州才一年多,怎麼能說回來就回來,你這把組織當成是什麼了?人事安排如同兒戲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這鬥起來,我這胳膊擰不過大腿……」

  「你是胳膊還是大腿?」副省長笑了,「你這個想法就有問題嘛,什麼胳膊大腿的,那都是干工作,你和嚴河同志那都是為了經濟發展,為了生產建設在做實事,只是分工不同。這樣吧,你先不要插手嚴河同志的工作,就管好黨務方面的工作。」

  石曉越沉默了,說得倒是容易,就是這事要這樣干,他還是什麼書記,這不就等於專職副書記了嗎?

  「當然,我也不是要讓你把委屈吞到肚子裡,這事嘛……你稍等。」

  書房另一頭的電話響了,那座電話機知道號碼的人不超過兩位數,不是特別重要的事,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打那座電話。

  「餵?你慢慢說。確定是真的嗎?人已經到了?他還有DNA報告?行,你讓紀委那邊先查,行,好,先這樣。」

  石曉越看他走回來,眼神中有些無奈,就問道:「出事了?」

  「曉越啊,你除了你家女兒外還有個兒子?」

  石曉越腦子嗡嗡作響,瞬間短路一樣的,好半天才勉強張開口道:「是有個兒子,那是……」

  「行了,接下來的話你跟紀委過來的同志說吧,他們想了解一下你那方面的情況。」

  石曉越張大了嘴,瞧著絕情的老領導起身送客,再抿住嘴裡,嘴裡無比的苦澀。

  他死活都想不明白,這事情是誰舉報的,又是誰能夠讓紀委都啟動調查,他可不是什麼尋常的幹部,他可是市委書記啊。

  也別怪老領導要跟他切割,他又不是剛進入官場的年輕幹部,他都多大年紀了?他難道對這種事沒有預見性?沒有自己早早就想好了對策?

  甚至該有什麼方案嗎?

  結果好像都沒有,那人家老領導又怎麼可能像是老母雞保護小雞一樣的保護他。

  這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官了,難道沒有一點的自我保護的能力嗎?

  這也不怪石曉越,他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石振華人又在東瀛,知道他存在的人本身就是寥寥無幾,那怎麼可能曝光。

  「我確實有個兒子,但那是在現在這段婚姻之前生的,我跟現任結婚後就跟他們斷了……」

  「斷了,我聽說你可是每個月都會去那邊住幾天啊,還會給他錢啊!」

  「他母親有重病,我照顧他是理所應當的事……」

  「理所應當,那你怎麼沒有跟組織上報過這件事?你的組織紀律性呢?你有沒有按規定處理你這兩段婚姻?還是你對這件事抱有僥倖的想法?我可以這樣跟你說。不管你是不是高級幹部。這件事都涉及到幾個方面的問題。一是重婚罪,二是超生。你兒子是在實行計劃生育之後生的,再之後你又結婚生子,這無論是哪一方面都觸犯了法律。」

  「是,我認罰……」

  「不光是罰款的問題,你兒子在國外留學,這學費一年不便宜吧?」

  石曉越猛地抬頭,光是這句話就讓他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惡意,舉報人到底是誰,他們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

  過來也就小半天,雖然來的時候,除了帶著徐藏林,加上司機就兩人,但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徐藏林本身就是鄭嚴河那邊的人。

  他原想將他調過來,軟硬兼施,加上自己書記的身份,把徐藏林爭取成自己人。

  可這幾個月他卻發現這徐藏林啊,根本就只管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別的事呢,他都無動於衷。

  至於他跟不跟鄭嚴河、徐定東、管沁他們告密。

  大的密可能沒有,但小的密嘛,那誰也管不了他那張大嘴巴。

  就是這石振華的事,徐藏林也不知道啊,告密的人也不可能是他。

  況且兩人的關係又沒破,又沒惡化到要賣主求榮的時候。

  他一個秘書要還在任上就舉報書記的話,那他這也休想再在仕途上有所進步了。

  那會是誰呢?

  「你經濟方面的問題,需不需要交代一下?」

  石曉越皺起了眉,他不認為他們知道西之的事,這幾天他也都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

  就算往前推,收了西之的錢,也沒幫他們辦出格的事。

  大部分都是政策允許的範圍內,稍稍作一些傾斜。

  例如一些招標的事,他跟兄弟城市的主管部門打招呼,那邊又有熟悉的人,在條件相當的情況下,先考慮西之。

  除此之外,他也沒有什麼越軌的作法。

  這幾年炒匯賺的錢,那就更沒關係了,那都是委託給了一家公司在操作,自己只是把錢交給他們理財而已。

  「你還不肯交代嗎?舉報你的是你自己的家屬,你的DNA報告都在我們手上,上面還有你這些年來給你兒子寄錢的證據。光這兩年,你就給了他一百多萬,這裡面還不包括學費,這錢你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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