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原來是相中了神醫
2024-06-02 15:02:10
作者: 大染子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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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楚君赫臉上赫然印上了幾道紅痕。
「渣男!」沈雲禾淬了一句!
她借著楚君赫換氣的空檔,掙脫了他的唇,但是!她竟然無意當中觸到了他的隱私!
扎著針呢!他耍什麼流氓?真想要她一針將他給扎廢了?
楚君赫蹙了蹙眉,有些尷尬的抽過了一旁的衣裳搭在了腿上。
他是多年沒有女人太饑渴了?
這響亮的一巴掌不僅響徹整個藥房,甚至就連守在外邊的管家和剛剛回來的翊承都聽到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立馬很有默契的悄悄往門口摸去,上下對齊擠在了門縫處往裡瞄著。
楚君赫和沈雲禾看著門口映出的人影,很是無語了。
「不怕我一針甩瞎你們,你們大可以繼續偷窺。」沈雲禾可謂是很不客氣了,那語氣簡直就像她才是這王府的主子一般。
管家和翊承像是約好的一般,齊齊縮了縮脖子。
「這就是神醫?」翊承打著啞語。
管家點了點頭。
臥槽,神醫竟然這麼美?簡直傾國傾城啊!翊承舔了舔唇,心痒痒的惦記上了神醫。
「表哥他今日提親的是哪家女子來著?」翊承問了一句。
「國公府大小姐。」管家白了他一眼,這丫的是不是明知故問?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待會等神醫出來了……」翊承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猥瑣了……
管家無語,原來是看中了神醫,難怪問這麼沒頭沒腦的問題。
「你相中了神醫,神醫鐵定相不中你。」管家白了他一眼就走了,留下翊承一臉不解的呆站在原地。
「叔,裡面那位是我娘親。」星嶼不知從哪鑽了出來,小小的臉上神情緊繃。
那可是爹爹給他找的娘親!翊承叔叔怎麼能染指?
「不,裡面那位是你叔相中的媳婦。」翊承伸手想要抱過星嶼,卻被這小傢伙給躲了過去。
抱歸抱,神醫的歸屬他還是要解釋一下的,省得這孩子誤會了。
誰知!
星嶼卻白了他一眼,留下一句:「白痴!」
「嗯?」翊承懵了,好端端的又罵他白痴?他還想問星嶼卻跑開了,壓根沒給他機會。
「看來神醫很搶手。」外面的動靜沒能逃過楚君赫的耳朵,他相信沈雲禾也聽到了。
「你知道就好。」沈雲禾勾了勾唇,順手推了楚君赫一把,「躺下別動,再動本小姐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
楚君赫順勢躺下,腿上的針再不拔,他也有些受不住了。
「國公府若是知道名揚天下的神醫便是他們棄若敝履的大小姐……」楚君赫話沒多說,意思卻表達的明明白白。
「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沈雲禾仍舊油鹽不進。
沈雲禾收了針就打算走了,她來的目的很簡單,不能砸了她神醫的招牌,楚君赫卻沒打算就此放她離開。
「夜深了,本王送你離開。」
沈雲禾:???
合著她之前扎的針都白扎了?才剛剛拔了針,這貨又想往外跑?
「我要是不離開呢?」沈雲禾一句話成功的讓楚君赫身形一頓。
「那本王便提前迎娶你過門。」
楚君赫一句話促使沈雲禾瞳孔震驚。
這楚王是有病吧?她的表現在這個時代可不僅僅是大不敬了,簡直就該祭天,他竟然還要娶她?這渣男還真是腦迴路清奇。
「楚王知道我夠有錢吧?你覺得你那點聘禮夠我塞牙縫嗎?」沈雲禾白了他一眼,摔門就走。
砰的一聲,木質的花雕門撞在了牆上彈開了,夜風鑽了進來掃過了楚君赫袒露的胸膛。
肌理分明線條優美,觸感更是不錯。
沈雲禾離開的時候唇角是帶著笑的,這楚王倒是有些意思,想必往後相處起來也是蠻歡樂的。
楚君赫看著那孤傲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看來他得加快議親的進程了,否則星嶼很可能沒有娘親了。
沈雲禾出了楚王府就與蒼雲匯合處理了幾件萬毒窟棘手的事情,再次回到國公府天已經大亮了。
剛到了院裡就聽到前廳喧鬧不已。
「老爺!這都什麼時辰了,您早朝都回來了,也沒見雲禾那丫頭來請安,這分明就是不將老爺看在眼裡啊!
妾身覺得,她該不會是以為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看不起咱們國公府了吧?」
孟姨娘聲音拔尖恨不得整個國公府都聽到。
要不是昨日吃了身份上的虧,她早去那懷恩閣鬧上了,也不知道老夫人什麼時候能回來治治這賤蹄子。
「雲禾還沒起?」沈祿輕抿了一口茶水,他剛剛下朝凳子還沒坐熱乎,這一天天的儘是糟心事。
沈祿煩躁不已,語氣也重了起來。
「何止沒起,壓根沒見人影。可憐我那夕兒,拖著病體去了主院給老爺請安……」孟姨娘見沈祿動怒了,也放低了自己的姿態,生怕再次招惹了沈祿。
「夕兒去我院裡了?你怎麼不早說?快讓她回去好生休息。」沈祿對沈清夕自是疼愛有加,沈清夕病了還惦記著去給他請安,他怎能不疼?
「爹爹……」沈清夕適時的走了進來,經過一日的調養,她已經好了很多,身上那股子味也散去了。
沈清夕一進前廳,就嬌滴滴的往沈祿身邊依偎了過去,當真是一番父慈子孝的場面。
「好好好。」沈祿呵呵的笑著,對清夕當真是無比滿意。
「嘶……」孟姨娘想親自為沈祿添茶水,這一動手臂處就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她手一抖,「啪」打碎了茶壺。
「你這……」沈祿看向了孟姨娘。
孟姨娘趁勢往沈祿懷裡一歪,她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加上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骨感的地方骨感,沈祿上手一摟,當即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老爺……妾身這手只怕是好不了了,這手可是在她蘇懷柔院裡傷的,她們不承認……偏生妾身還沒證據,只能被那母女給欺住了。」
孟姨娘捏著帕子滴了幾滴眼淚珠子,加上她軟聲細語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才是一貫受欺負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