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治病
2024-06-02 14:42:53
作者: 啾了啾呀
真的還有一個,不過是老熟人了,老熟鬼,茶茶。
禮貌:你嗎?
還好茶茶長得好看,不至於嚇到小北。
這叫什麼,這叫雙標。
小北安逸窩在千眠身邊,小腦袋埋著,茶茶將空師要害千眠的計劃給說出來。
「千眠小姐,你一定要當心,萬一到時候我沒控制住自己,我可能會傷到你。」
也不知道該說茶茶天真還是該說她懼怕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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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眠微斂著眼裡清霜:「行,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
茶茶有些留戀不舍離開,因為她剛才看到了夜淵身邊那一群比她還低級的鬼。
想幹啥就幹啥,就跟正常一樣。
聽說千眠小姐身邊還圈養著幾個精神病的鬼,精神病鬼可以留在她身邊,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茶茶越是這麼想,越發想要逃離空師身邊。
這夜。
薄天衍原本想要跟千眠一個獨處的二人世界,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小北雙手緊緊抱住千眠腰身,一副跟他宣戰搶人的模樣。
他還能怎麼辦。
只能將自己臥室里枕頭跟被子拿了過來。
千眠跟小北依偎在兒童床上,靈動眸子微微掃過很是憋屈躺在地上,連自己一雙大長腿都無處安放的薄天衍。
粉唇溢出輕笑,捏捏懷裡小人兒的臉:「小北,以後不可以欺負爸爸,爸爸很愛你。」
小北似乎睡熟了,還不忘嘟囔著回應:「嗯嗯~」
看著小北這麼可愛,千眠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給薄大腿生一個孩子,這不過分吧。
只是她這身衣服還脫不下。
苦惱啊。
其實……薄天衍可以不脫衣服。
更刺激。
……
還有一周就要過年了,薄天衍正打算帶著千眠回安城,去老宅陪在奶奶身邊過年。
這幾天千眠完全放空了自己。
也忘了茶茶說的事了。
「衍衍,我們需要送小北去上幼兒園嗎?」
「他每天陪在我身邊,會不會太委屈。」
小北一聽到要送他去幼兒園,都快哭出來了。
「媽媽,我不要去幼兒園,我要陪在你身邊,我學習可好了。」
小北沒有多少時間了,他不能從千眠身邊離開,浪費任何一分鐘一秒鐘。
於是,在接下來小北為了印證自己說的話,將一些千眠聽起來就頭疼的知識複述了一遍。
千眠摸摸自己腦袋,眸光在小北跟薄天衍身上掃著。
語氣很是無奈:「果然,你們是父子。」
小北抿唇一笑,十分甜,手心裡多了一個小紙人:「媽媽,這是上次那位鬼姐姐茶茶留下的。」
「只是這小紙人流血了。」
遭了。
茶茶出事了。
千眠掐指算了算:「衍衍,你照顧小北,我先走。」
薄天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們一起。」
小北拽著她的衣角:「媽媽,我們一起。」
這個時候,小北跟薄天衍倒是統一戰線了。
夜淵像一個老媽子一樣,很生氣很暴躁。
以前給千眠一個人打工就算了,現在居然拖家帶口,真是不怕外人知道你千眠很幸福是吧。
高興的就是鬼廚娘,周一跟周日他們,還有哭爺。
一個個看奶娃看得十分起勁。
周一:「小北少爺,你喜歡什麼?我去給你抓!」
周日:「你相信光嗎?」
鬼廚娘哼哼兩聲:「吃我做得飯,保證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哭爺衝著鬼廚娘哭上兩聲:「嗚嗚,你讓小北少爺吃你做得飯,是想要讓他變成鬼嗎?」
小北那雙如星辰一樣黑曜石眼眸大大的,十分好看。
在這群鬼中還十分討喜,誰看了都想要捏捏抱抱。
但是沒有一個鬼敢。
因為千眠不允許。
往著茶茶出事方向的別墅趕出,原本還是下午四五點的陽光,一靠近就變陰雲遍布。
似乎那種要把人籠罩的黑漸漸逼近。
甚至在千眠他們走進一瞬,就聽到了一聲來自己茶茶的聲音。
「不要過來!」
往往這四個字落在千眠耳朵里,就是要過去!
所以,千眠過去了,還十分囂張的將外面空師設下的禁制一一毀掉。
遲皇正坐在別墅頂樓欣賞著監控下,千眠一行人等會如果被折磨。
陣法裡,空師再次給茶茶下達著命令。
「以我令,以殺之。」
只見已經完全被控制的茶茶一下竄到了千眠眼前。
那張清冷臉上布滿了可怖,一雙眼睛也紅紅的,沒有一絲清明。
千眠有些可憐茶茶,抬手落在她額間:「印破。」
只見原本受控制的茶茶眼裡瞬間恢復了清明。
周圍鬼發出了羨慕的聲音。
「千眠小姐好帥!」
「千眠小姐好酷。」
這一下就解決了。
怕是裡面那個空師都想不到吧。
茶茶清冷臉上多了些恨意,在跟千眠眼神交換之後,直接飛進了別墅陣法中心。
空師站在那裡,眼裡多了些疑惑:「人呢?」
「你沒有帶回來?」
千眠十分有禮貌用自己手中佛塵敲了敲門。
「晚上好啊,我在這。」
空師厲著聲,咬著牙,手中桃木劍還在不斷揮舞。
「陰女,我現在命令你,殺掉他們。」
陰女就是茶茶。
茶茶點點頭,轉身就一把掐在空師脖子上,一招斃命。
空師整個人都被騰空帶了起來。
那雙眼睛瞪得老大:「你……」
目光落在茶茶身上封印,居然沒了。
「你……」
千眠笑著:「沒錯,就是我。」
空師還想要召喚什麼,就被千眠隨手召喚出來的地火給圈在裡面燒。
「別掙扎了,小老弟,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注意了,她沒有裝。
事實。
沒辦法。
地火可以燒鬼,同樣道理也可以燒玄術師,特別是這些心術不正的玄術師。
「說說吧,你是怎麼將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變成了這樣的。」
空師很倔,只是沒有倔過三秒鐘。
「我說,我說。」
「是……是一個叫做木晦的人告訴我的。」
木晦也是玄術會的人。
在幾年前,空師一心求道,想要證道,更想要成為人人仰望的大師。
卻一直碌碌無為,直到那天木晦告訴他。
「與其做些無用功,不如試試我這個法子。」
他的法子很陰毒。
就是找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女生,將她在陰時在水裡弄死,取她的血,以做為封印的她禁制。
讓她成為自己手裡的一個殺人工具。
很顯然,那個人就是茶茶。
這是空師預謀了很久才下的手。
那日他遇見茶茶,正好是在路邊,茶茶在買奶茶,是他自己故意撞上去的。
「哎呦。」
茶茶一個小姑娘心思單純,也很善良。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賠衣服吧,乾洗費我來。」
空師擺擺手笑著,實則狼披著羊皮。
「不用小姑娘,我看你面相有些倒霉,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茶茶那個時候剛出入社會,怎麼會知道人心險惡。
「大師,你會算命是嗎?」
「我最近是挺倒霉的。」
於是在空師一番糊弄之下,茶茶成為了他的徒弟,這師傅要徒弟的命很合情合理吧。
茶茶死了,死之前她無辜又疑惑:「師傅,你為什麼要殺我?」
她怎麼也忘不了,那日師傅紅著一雙笑得十分得趁。
「哈哈哈,我能證道了,我能證道了,以後我就是人人敬仰的大師。」
靠著茶茶,空師成功進入了玄術會,成功當上了玄術會有名的大師。
成功的過上了他想要的生活。
就連現在,空師還不醒悟。
一邊被地火腐蝕著身體,一邊大罵茶茶:「你這個逆徒,我教了你那麼多東西,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逆徒,逆徒,你居然背叛我,你死了有什麼不好,死了不也還是我的徒弟嗎?」
聽聽,這一番話,是多麼的不要臉。
茶茶已經哭不出來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就無比憎恨。
「求千眠小姐殺了我,也殺了他。」
空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這個逆徒居然要他死。
千眠摸了摸茶茶腦袋:「嗯……你不用死,你給小北當保安吧,小北很喜歡你。」
茶茶看著不遠處站著的小北,那天晚上。
要不是茶茶,那幾個老太婆鬼就要把小北給吃了。
小北喜歡。
「姐姐,你快過來,媽媽會幫你揍他的。」
千眠輕抿著粉唇,多了些笑意:「不急。」
「老二,去把別墅頂樓的人抓來。」
「是,千眠小姐。」
遲皇在看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坐上直升飛機就跑了,倒是將他那個弟弟給留了下來,遲甚。
「遲甚,你代替我死,你要覺得很榮幸。」
遲甚像是一頭被待宰的羔羊,全身無力倒在地上。
千眠解決了空師,送他去見了閻王,並且讓他在祖師爺面前毀了自己多年的道行。
就算是死,也不能玷污了祖師爺的清譽。
頂樓。
遲甚倒在地上,老二在一旁看著:「千眠小姐,遲皇跑了。」
「這是遲家的私生子。」
遲甚倒在地上,長了一張好看又妖嬈的臉,只是可惜了,他從一生下來就是傻子。
這傻子還是個雙生命。
所謂雙生命,師傅說過,就是替他人受死,所有的傷痛都要替他人還受著,他是主,他是子。
主應該就是遲皇,子就是遲甚。
怕是遲皇不知道,遲甚要是死了,他也活不了。
「遲家真好玩。」千眠眨眨眼,拉著薄天衍大手。
遲甚倒在地上笑呵呵。
指著千眠就開始說:「命定女,你就是那個命定女,我哥哥會殺了你的。」
命定女?
這件事帝硯知道。
遲甚被放了。
帝硯這幾天在莊園住了下來,一聽說遲家又對千眠動手了,氣得要打人把遲家給滅了。
「就這,還想求我妹妹給他們治病?」
千眠跟小北兩個人,你挨著我,我挨著你,薄天衍在一旁投餵。
帝硯在一旁氣急敗壞。
「老二,那個木晦的事情你調查一下。」
那個木晦似乎跟南刀說的那個男人很像。
帝硯笑不出來很是生氣:「遲家的老夫人生病了,也不知道得的什麼病,突然就倒下了,最近找了好多醫生救治。」
「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聽說薄霽已經派人去了。」
薄霽?
薄天衍微微蹙眉,什麼時候薄霽跟褲遲家的交情這麼好了,還幫著看病!
薄霽帶的人,正是初夏。
初夏手裡拿著秦素雅給她的三個紅色小匣子,這段時間她的運氣都變好了起來。
初夏聲音柔柔有些擔心:「阿霽,我怕我治不好,萬一遲老夫人出事怎麼辦?」
薄霽握著手裡權杖鬆開,拍著她手背:「我相信你,夏夏。」
「去吧。」
初夏點著頭,初夏這些年都是學醫的,而且已經進入了他們醫學研究室,沒人知道,許多市面上難以買到的毒劑都是她研發的。
管家在前面帶著路。
「初夏小姐,這邊來。」
遲家很大,大得占地面積都是一個城堡。
這些年遲家猶如一頭睡著的老虎,不懂聲響。
初夏一進到遲家,就感覺自己不舒服,那種頭暈的感覺讓她想要趕緊離開。
老夫人住的地方在城堡後面的洋房裡。
還是坐車跟乘坐電梯過去的。
遲家可是豪華。
一路上,薄霽都陪在身側。
管家推開門:「初夏小姐,這邊。」
老夫人躺在床上,面色看上去氣血很好,一點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樣。
遲夫人,遲皇,遲家的人站了一圈。
還有老夫人的主治醫生,將之前老夫人的病情都寫在資料上面。
「初夏小姐,你看看。」
初夏接過病情資料細細看了一眼,很多小症狀,比如頭暈,頭疼,血壓高。
心臟疼,以及呼吸難受,都無法判斷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可以上前看看嗎?」
老夫人躺在床上,明明是睜開眼睛,卻給人一種沒有了氣息的感覺。
「小心你的命。」遲皇淡淡開口。
初夏心裡咯噔了一下。
上前剛摸到老夫人的手,身體顫了一下,因為老夫人身上的體溫猶如一個死人。
這是死人才有的體溫。
深呼吸兩口氣,立馬甩鍋:「這病我不能治。」
「千眠可以!」
千眠?
遲家人面色凝重。
又是這個千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