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叫爸爸
2024-06-02 13:33:45
作者: 海上少年郎
「嗚、嗚嗚......嗚嗚嗚......」
秦允諾眼睛瞪大,這回嚇得魂都快要丟了。
水聲響起。
......啊。
她內個了。
不僅如此,在那之後她瞳孔向上一翻,竟是直接嚇昏了過去。
這麼不禁嚇的嗎?
不過她的恐懼情緒也已經讓我收穫了大量的神力就是了,這波不虧。
那麼......接下來開始給秦允諾「化妝打扮」吧。
我原本就沒有真的對她施暴的打算,目的就只是先最大程度地擴大她對我的恐懼情緒罷了。
現在我可能已經成為了她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嘛,不過如果這能夠讓她變乖,改掉那刁蠻任性的性格,我也算是為勞動人民做了一件好事。
「為了顯得慘一點,臉上也要稍微『化妝』一下呢。」
臉部被毆打的痕跡,身體被蹂躪的傷口,小腹的淤紫。
這些東西都可以用擬態術式作用於秦允諾的身上模擬出來,但事實上她並沒有受到過這些傷害。
「嗯,衣服再弄得亂一點,說不定更加有效。」
......
我知道,秦家主那傢伙一定在某一個地方看著這個劫持了幾乎所有電視頻道和網絡直播平台的畫面。
光是想像出他那絕望的表情,我就覺得心情非常愉悅。
不過事情能像現在這樣,還得多虧了西裝男他們組織的功勞。他們能擁有這樣一個恐怖的黑客團隊,我還真是撿到了寶。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話,找到秦家主要浪費非常多的時間,而且也沒有意識去查到秦允諾就是秦家主的女兒這件事,更加沒有能力黑客劫持這麼多的在線頻道。
最終的結果,可能就是我放棄找秦家主,一無所獲地回到陵海市去把奧黛麗的完全洗腦提上日程。
但麻煩的事就是,只要我的通緝狀態不撤銷,想要在人前露面都要動用力量來偽裝自己。
然而現在,哪怕秦家主的性格與西裝男他們組織的暗子取得的情報中描述的性格不同,是一個即便是對於女兒也冷酷無情的傢伙,西裝男他們組織也有辦法動用人力來解決我的通緝問題。
我這個人一向講究give and take,既然他們的誠意打動了我,往後我也不會食言。
只要不是讓我不悅的事情,都可以當成交易事項。
那麼,現在......
「請問,你看到了你的寶貝女兒了嗎?」
頭上戴著大多能夠在某站上看到的頭套——罪袋的我,控制自己發出詭異滑稽的聲音,一般人光是聽到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我把聯網攝像機鏡頭正對著床上的秦允諾,後者剛剛恢復了一絲意識,但神智尚未出現清醒的跡象,整個人的眼眸都還是空洞的。
女兒如此悽慘的模樣,想必只要是個人看到都不會無動於衷吧?
於是我宣言:
「秦家主,你的寶貝女兒現在只是被我稍~微蹂躪了一下,但如果你不來我指定的地點赴約的話,她......將會被我砍斷雙手雙腳哦?」
我說著,發笑的同時手掌隔空對著秦允諾的纖細手腳比劃了一下。
「交易的對象就是你的可愛女兒小秦允諾,地點就是你十幾個小時前待著的地方,明天的這個時間,我們不見不散~」
視頻影像被我直接切斷了,到這一步,我已經不用多說了,秦家主只要查一查秦允諾的情況,就知道目前的她處於失蹤狀態。如果他真的是情報說的那樣,一個非常寵溺女兒的父親,那麼他一定會來赴約的。
做完這一切後,我伸了個懶腰。
我轉身,摘掉頭上的罪袋,看向了床上躺著的秦允諾。
神紋那邊反饋給我的信息是秦允諾正好快要恢復完整的意識了。
秦允諾暗淡的瞳光聚焦的那一刻,抬頭就看到了我的臉。
「呀啊!」
她嚇得蜷起身子,猛往後床頭縮,又差點哭了。
「怕什麼,我要殺了你的話早殺了。」
我笑著說道。
我伸手摸向她的腦袋,她雖然恐懼地把頭往裡閃躲似地縮了一些但最終還是乖乖地讓我當成兔子一樣的小寵物撫摸了。
明白我是個什麼存在的她,現在可不敢再反抗了,只能默默承受——畢竟,對她來說,如果在我面前表現不乖的話,可是要被扭掉腦袋的呀。
「在你小時候,你爸爸會叫你什麼?」
我問道。
「諾......」
「嗯?太小聲了,大聲點。」
「諾諾......」
諾諾嗎?嗯,很好聽的暱稱。
「好,那我以後就叫你諾諾了,我將會代替你的爸爸先管教你一段時間。」
諾諾聽到這句話,不存在的兔耳晃了晃,整個人縮得更厲害了一些,顫抖的頻率不減。
哈哈,真可愛。
我迄今為止當過兩次黃毛,第一次相當於是牛了別人的女友,這次則是牛了別人的女兒嗎?
「諾諾。」
我順著心裡那多少有些變態的欲望,呼喚著面前的美少女,接著笑道:
「來,叫我一聲爸爸試試。」
「欸、欸?」
「......怎麼,不聽話嗎?」
我的手放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
「不是的!不、不......爸,爸爸......」
「爸爸......」
她發紅的眼角重新凝淚,請求我饒恕似地重複了一聲。
噢。
這感覺的確不錯。怪不得很多人進了社會還喜歡包養學生妹玩父女情節。
不得不說確實頂。
「嘿嘿,爸爸在呢。」
我又摸了摸諾諾的頭。
「來,讓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說著,我拉著諾諾的手,把快要被我再次弄哭的她帶到了套房的客廳。
在沙發上睡著的小芷雪,出現在我們面前。
——好美的人。
這是諾諾順著我的視線看到小芷雪後的第一反應,之前被我欺負的委屈恐懼情緒似乎是被某種感嘆的心情淹沒而暫時消失了,淚水甚至定格在她眼框中忘了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