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為狂魔

2024-06-02 13:32:38 作者: 海上少年郎

  在他們看來,我就像是瞬移了一樣,從樓上到他們的最後方,僅僅用了一秒不到的時間。

  而且還幹掉了一個打手。

  這麼一來,威懾力應該足夠了吧?

  「呃、啊啊啊......」

  有一個膽小的打手已經面露恐慌之色,錯過我的身側,開始往樓下逃走了。

  我沒有阻攔他。說到底找我麻煩的也就黃毛怪胎一個人,沒有必要把其他人也強行留下。

  其餘的人也是再不敢向我這邊哪怕是前進一步,只能發抖地望著我,這樣顯得他們很呆。

  

  也難怪,畢竟我剛才的力量的速度都遠遠超越了人類的理解。

  見已經鎮住了場子,我望向樓道角落,靠在牆上、抖若篩糠的黃毛怪胎。

  「不、不要過來......怪、怪物啊!」

  他的眼神之中沒有了先前的憤慨,遺留下的僅是驚恐與懼怕。

  我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響起的腳步聲就仿佛奈落彼岸敲響的喪鐘。

  「你知道有這麼一句話嗎?」

  「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啊。」

  我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能查到我住在這裡,你能量不小啊?只可惜,你的膽子與之不相匹配。」

  說完這句話,我本以為他會嚇得直接尿出來,沒想到他聽到這裡,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破口似的,慌亂之間開口喊道:

  「等一下,對、對了......我的背景不是你能想像的,就、就算你再強,也不可能敵得過子彈吧?所以,我勸你......」

  呃?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了,他們能搞到槍?

  只能說勇氣可嘉。

  不過子彈對我已經沒用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冷冷地問道。

  「不、不是威脅你,我只是在向你闡述一個事實......你要想好,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我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到時候你的小女友......不,甚至你的父親、母親,都、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自以為扳回了一勢,語氣變回最初的囂張兇狠,同時眼底深處出現了強烈的怨毒。

  我本來想放過他,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倒無所謂,反正我本就做出了選擇......但實際上的狀況是現在我還有著洛芷雪這個必須保護的人。

  再怎麼樣,我都有疏忽遺漏的時候,而可能讓他人有了可乘之機。因此,為了讓自己的女孩處於安全的境地,我只能排除一切潛在威脅。

  也就是所謂的主動出擊,斬草除根。

  江豪、甚至是薛龍背後的「秦家主」如此。

  這個傢伙,也必然如此。

  要是我放過他,按照他迄今為止表現出來的性格,今後絕不會善罷甘休,從我這裡下手不了,遲早也會對洛芷雪下手。

  我不會讓事情那樣發展的。

  「你來這裡找我麻煩,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誰?」

  「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奉勸你......現在我背後的勢力是知道我的動向的,如果你在這裡對我做了什麼,哪怕是弄傷了我一點點,都會被送進大牢,到時候,呵呵......你的小女友就交給我來照顧了,我會每天夜裡都狠狠地疼愛她的......」

  聽至此,我的眼眸變得無比陰冷。

  他背後的勢力,說不定也經常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竟能容忍他帶著打手找上別人家的門,甚至還可以捏造事實把人送進監獄。如果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我會怎麼樣?

  洛芷雪,又會怎麼樣?

  而如果我只是殺死他,殺掉這裡的所有人,就算憑著積攢起來的力量消除犯罪現場,他背後的勢力也能夠知曉是我幹掉了他。

  那麼,我相當於惹了他背後的整個勢力。

  那樣的話,我且不論,洛芷雪的安危就不能夠保證了。

  既然如此......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我突兀地笑了出來。

  現在自己的表情,一定是有若惡鬼一般吧?

  「你、你笑什麼?!」

  他惶恐地問。

  「既然這樣就沒有辦法了,就讓我......」

  「把你和你背後勢力里的所有人——一個都不剩地全~部殺光吧?」

  「啊......」

  他的瞳孔放大,還想說什麼,但是下一秒。

  我一手按著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掐著他的下巴,用力扯開。

  鮮血飈濺。

  他的的眼睛還是瞪著的,但是腦袋已經被我扯了下來。

  無頭的軀體倒在地上,流出大片的血泊。

  血腥味瀰漫在樓道之間。

  「啊啊啊!」

  還留存有意識的打手們看到如此場景,個個驚恐萬分,亡魂直冒。

  如果能逃跑的話他們就逃跑了,問題是我正好堵在下樓的去路。

  因此,他們唯一的選擇是從樓上安全通道的出口逃出樓梯間。

  如我所料,一個動作快的打手立刻跑到安全通道的出口門前,拉動門把手正想開門。

  然而。

  門,紋絲不動。即便是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一樣。

  其原因是,我使用了暗黑力量,在門上構建了一個法則結界——不可被打開。

  「既然看到了,就都別走了。」

  我冷漠地說道,抬起鮮血侵染的右手,對著正在使勁拉門把手的那個打手,隔空用力一握。

  遠在樓上的他,身軀頓時像是遭到某種可怖力量的擠壓,如同裝滿飲料的罐頭被抓破一樣迸濺出條條猩紅的血柱,慘叫著,隨後無力地癟下,倒地身亡。

  剩餘的打手看到這種超乎常識理解的恐怖現象,嚇得忘記了動彈。

  也好,省得我多走。

  拾級而上,到了一個已經放棄掙扎、面露絕望的打手身前,我左手五指並在一起,形成手刀,往前刺入了他的腹中,攪動他所有脆弱的內臟。

  他在人類所無法忍受的痛楚之中,吐血並翻著白眼死去了。

  下一個。

  我把他的心臟掏了出來。

  再下一個。

  我用掃腿把他的身體從中間踢開成了兩半。

  再下一個。

  我用直拳擊穿了他的面部,拳頭從後腦穿出。

  ......等到把站著的人全部殺死後,我又將之前被我打到失去意識的那三人的脖子擰斷了。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樓梯間裡除我之外,再不剩下一個活人,留存於此的只有濃郁至極的血腥氣味與堆積在一起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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