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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祝由術

2024-06-02 09:06:05 作者: 風雨白鴿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執法局門口。

  張一鳴被王局親自送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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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機早就等候在此處,畢恭畢敬地把張一鳴請上了車。

  老領導看見張一鳴頭髮凌亂,衣服上帶著血跡,狼狽的模樣不忍直視,吩咐道:

  「先去醫院看看吧。」

  張一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道:

  「這一大早麻煩您,實在不好意思!」

  老領導手捂著下巴,說話還有點不利索,直言不諱道:

  「你怎麼惹到京城刁家了?刁家背景不容小覷。」

  張一鳴面色一沉,語氣激動道:

  「哪裡是我惹他們,那刁德耀就跟狗見到骨頭一樣,死死咬住我不撒口。」

  「明明是刁德耀要害我,要把我往死里整,哪是我主動找事?」

  老領導語氣緩和地勸慰。

  「小張啊,年輕人熱血是好事,但是要掂量這事情的輕重,對方根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刁家盤根交錯,非常負責,你一個沒權沒勢的小人物,他們踩死你就跟踩死螞蟻一樣容易。」

  嘆了一口氣。

  「你何必以卵擊石呢!」

  張一鳴雙手握拳,額上青筋暴起,心臟咚咚咚的直蹦,他知道老領導和關心慈說得都對,也是為了自己好。

  他的確是一個小人物,但是他們忘了,正所謂為光腳不怕穿鞋的,刁德耀我要你也嘗一嘗我的滋味!

  老靈動啊一看張一鳴的狀態,就知道他根本沒有聽進去,心裡感嘆。

  哎!

  年輕人,就是一根筋,走進死胡同里不出來了。

  ……

  外傷科。

  老領導的手下陪著張一鳴等待檢查結果。

  張一鳴說自己沒事,老領導怎麼也不聽,非得安排做個全身檢查。

  張一鳴也不好推辭。

  檢查結果出來,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小擦傷,問題不大,但是舊傷復發,張一鳴肚子的傷口撕裂,要重新縫合養傷。

  ……

  高級特護病房內。

  關心慈和張一鳴大眼瞪著小眼,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關心慈率先打破平靜。

  「你說你何必呢?挨揍了吧,這就是不聽話的代價。」

  頓了一下又道:

  「胳膊擰不過大腿,何況你這細胳膊細腿,非要跟刁家這龐然大樹叫板,真要鬧大了,到時候誰也保不住你。」

  張一鳴面無表情,也不搭理關心慈。

  關心慈看他這個樣,勸慰道:

  「你不要死犟,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但你的能力是撼動不了百年大家族的。」

  「你聽我的,先出去躲一陣,避其鋒芒,我的案子你不要在插手了。」

  張一鳴被氣得從床上站了起來,利落的穿好外衣,整個過程一言不發,走近關心慈的床前,壓著怒氣道:

  「我是不可能這麼算了的。」

  話落轉身就走,不理關心慈的叫喊。

  關心慈也沒想到,張一鳴能這麼犟。

  「唉,你的傷還沒好呢!」

  ……

  出租屋內,張一鳴越想越生氣,憑什麼?難道有權有勢就能草菅人命嗎?

  自己都已經忍氣吞聲了這麼多年,死過一次後難道還要跟窩囊廢一樣嗎?

  絕對不行!

  「磨磨嘰嘰,臭小子,你有完沒完?」

  張一鳴的抱怨終於起到了作用,把體內一直養精蓄銳的仙尊給吵醒了。

  「你可算有動靜了,我說,你能不能幫幫我?」

  「臭小子,老夫我傳授你一招絕技,這招能害人也能救人,好自為之!」

  一道信息傳入腦海中。

  祝由術。

  是古代的秘術,也是古老的醫術、法術。

  既能救於水火讓將死之人起死回生,又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神不知鬼不覺,亦正亦邪,後來就被稱為巫術。

  巫術中有一種邪術,電視劇中也能經常見到,就是妃嬪們扎小人的巫術。

  經過時間演變,歷史的遷移,這種秘術早失傳已久,張一鳴的傳承里就有這項相關記載。

  說著很玄乎,其實操作很簡單。

  以奇門遁甲之術,用娃娃來代替仇人的靈識,只要有對方的DNA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實現。

  上次揍刁德耀時身上沾了不少他的血,擦掉這些血的紙巾就在垃圾桶內。

  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都不用過多操作,直接把紙巾和娃娃綁定在一起。

  沐浴淨身。

  準備就緒時,張一鳴搓了搓手,口中念念有詞:

  「心火來退燒,燒骨來退熱,大洞真玄,長煉三魂,捏消、捏扁、捏死!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針扎了下去。

  「敕!」

  ……

  刁家。

  刁洪國手指點著兒子刁德耀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怒罵道:

  「你這個敗家的玩意,你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嗎?」

  刁德耀雖然囂張跋扈,但面對自己老子,大氣都不敢喘,跟霜打了茄子一般,耷拉著肩膀不敢說話。

  刁洪國看著兒子這副模樣,又有點於心不忍,妻子過世得早,就留下刁德耀這一根獨苗,刁家全家上下都寵愛他。

  嘆了一口氣!

  哎!

  換了一種語氣,緩和地說。

  「你啊,你怎麼就長不大呢?」

  「喜歡誰,也沒必要用這種下三爛的辦法。」

  又道:

  「你跟爸說,爸去關家給你提親啊。」

  「真是榆木腦袋,一根筋。」

  刁德耀立馬抬頭,眼睛亮晶晶地問。

  「爸,真的可以嗎?」

  刁洪國白了自己兒子一眼,沒好氣地說。

  「你都快給人家撞死了,還想娶人家呢?就關家老爺子那一關,可就不好解釋嘍。」

  刁德耀失望至極,然後反駁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殺張一鳴。」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個刁洪國更生氣了,指著刁德耀的鼻子怒吼:

  「老子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笨玩意,有的是手段,讓他無聲無息的消失,你非要大張旗鼓地殺人,買兇殺人也行,你到時擦乾淨屁股啊,現在可倒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刁德耀還想在說點什麼,突然感覺頭痛欲裂,劇痛難忍,抱著腦袋栽倒在地,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整個房間。

  這一出可把刁洪國嚇壞了,好好說著話,怎麼兒子就這樣了呢?

  趕緊叫救護車,把兒子送進醫院。

  一路綠燈,所有專家都來會診。

  刁洪國看著手裡,兒子的檢查報告,眉頭緊蹙,若有所思。

  「老四,馬上聯繫京都,把供奉給我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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