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的女人
2024-04-30 22:05:27
作者: 左耳聽
我猛地一愣。
娘……娘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還在你娘肚子裡的時候,秦沐兩家便已經結了娃娃親。我沐雨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被仇家殺死吧,我可不想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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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姐,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騙你?以我沐雨的容貌本事,若不是遵守婚約,有必要整日圍著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轉?你還真以為我圖你秦家的降龍杵啊,我只是找個理由把你拴在身邊罷了!」
沐雨不知為何,突然鬧起了小情緒,看上去活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喜人的很。
「行了,如今你本事學成,我也管不了你了,你若想走,走便是!只不過,八大家族深不可測,即便是如今的你仍凶多吉少,凡事需小心……」
沐雨微微垂眸,神情黯然。
我情緒複雜,悶聲半天才緩緩從口中吐出一句話:
「沐雨姐,謝謝。」
聞聲,沐雨姐抬頭望向我,一雙美眸情思綿綿,撩人的眼神足以征服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下一秒,她突然迎上前,用那雙細如凝脂的玉臂輕輕地環住我的脖子,湊到我的耳邊,吐著濕潤的香氣,嬌聲道:
「別叫沐雨姐,喊我娘子。」
一句話,便將我全身的血液徹底點燃。
沐雨姐將我推倒,緊跟著一個翻身便跨到了我的腰間。
我十八年老處男哪裡經得起這個,那一抹極致的柔軟讓我瞬間起了反應。
「沐……娘子,我……」
沐雨伸出手指抵住我的嘴唇,雙手宛若靈活的小蛇將我的衣衫解開,露出整塊的胸膛,莞爾一笑:
「小弟弟長大了嘛!」
小弟弟?
長大了?
我突然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可下一秒眼前的一幕讓我徹底血脈膨脹。
只見沐雨已經將身上的輕紗長裙褪去了一大半,露出牛奶般滑嫩雪白的肌膚,一抹傲然的峰巒只纏著一圈薄如蟬翼的白布,隱約可以看見深不見底的溝壑。
這一刻,我徹底控制不住,腦子一熱便反客為主將沐雨壓在身下。
在她的指引下,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如沐春風。
我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要被吸乾,不知纏綿了多少次,我倆都沉沉睡去。
可第二天一覺醒來,身邊的沐雨卻不見了,獨留下床單上一抹殷紅的痕跡和一張字條。
「我的小丈夫,陪了你十年,我也要去完成我自己的事情了。日後等你真正名揚天下,我自會出現,到時候你可得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否則你那小兄弟就保不住了!」
看到最後一句話,我只覺得胯下一陣涼風颼颼地過。
我明白,這是她的決定。
即便我擁有保護她的能力,可以她的身份和傲氣,又豈會甘願做一個只依附於男人的花瓶。
我將床單上那一抹玫紅撕下,藏入身中,簡單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後,孤身一人選擇了北上,原因很簡單,當年九龍柱出世便是北方,或許能夠找到一些關於我家人的線索。
可無奈盤纏有限,太遠的地方去不了,最後便選擇先在一個叫做五水縣的地方紮腳,做點營生賺點路費。
第一份工作便是城隍廟前算命。
這也算是我的老本行了。
我找了個空位,在紙牌上寫了「占卜天命,預測吉凶」八個大字,隨後便耐心等候。
這城隍廟前擺攤算命的不止我一個,一條街延伸過去足足有十幾號人,都快成一條產業了,大家幾乎都是各自為真,大多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頭,一頭白髮,一架墨鏡,手裡還捏著一把蒲扇,搖頭晃腦顯得高深莫測。
但我很清楚,這些人不過是看了一兩本相書,照耀撞騙罷了。
他們的算命便是察言觀色,旁敲側擊,從客戶的言語之中發現一些細節再添油加醋,最後胡亂編一個災禍讓你花錢平事。
這年頭賺錢不容易,所以我也懶得拆穿,可結果是,我一個有真才實學的風水師竟然連續三天無人問津。
再這樣下去,我連白饅頭都啃不起了!
可正當我打算放棄時,一道幽幽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尋人問路。」
我眉頭一挑,喲,行家?
這是我們這一行求人辦事的行話,一般的顧客是說不出來的,所以我便當即回了一句:「福禍相依。」
女人聞聲,表情也是一驚:「這麼年輕的風水師,稀奇。」
女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張極度妖媚的面容,頗有一種異國風情的韻味。
「你怎麼知道我是風水師?」
我試探問道,畢竟大多數人會覺得我這個年紀的人是絕活不可能懂這一行的。
「普通的算命先生可不會隨身攜帶五行羅盤。」
女人眼睛瞟向我腰間的掛飾淡淡道。
說完,女人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沓報紙包裹的玩意兒,壓在了我的招牌上。
這在風水圈中叫叫做壓財。
求事人提前奉上報酬,無論事情辦的如何,這錢都不會索回,算是對辦事人的尊敬。
這女人顯然是很懂規矩的,甚至可能是風水圈內的人。
我不由得稍微提起了警惕。
「說吧,想問什麼,只要不是泄露天機,我知無不言。」我開口說道。
畢竟是我的第一單生意,人家又是個捨得花錢的主兒,自然要盡力而行。
「想讓您幫我看個面相。」
女人說話也很直接。
所謂看相,在風水圈中也叫作望氣,通過面相判斷一個人的氣運,本事越高,看得也就越清楚詳盡。
我眼神一凝,望向女人。
下一秒,我心頭一沉。
女人面相乍一看非常優異,命宮豐隆光潤,山根直正,鳳眼高眉,三陽高滿,地閣方圓,可以說是極為難得的十全十美之相。
可她的眉心之間竟隱隱有一道黑氣盤旋,從十二宮朝外蔓延。
若不加以干預,極有可能會將其他好的氣運全部吞噬。
然而,正當我掐指打算占出女人這一道黑氣究竟從何而來時,天空中突然一聲悶雷炸響,烏雲瀰漫,可卻又在幾個呼吸的功夫漸漸散開,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我不禁抬頭重新審視女人。
這女人,似乎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