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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狸貓換太子

2024-06-02 07:37:48 作者: 聞人姑姑

  璽庭別墅區,禹家別墅內,朱亞潔就跟見鬼一樣的看著滿臉肅殺的司清,窩在一邊屁都不敢放一個。

  一旁的阿姐看看司清又看看司清手中的骨灰,壯了壯膽,上前小聲道:「大小姐,有什麼事坐下好好說。」

  司清眼珠動了動,看了一眼阿姐,淡淡道:「阿姐,帶著下人回房間去,我不走,你們不要出來!」

  「大小姐……」

  阿姐心疼的看著司清,有心想再勸勸,可看著司清滿臉堅定的樣子,嘴皮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出口,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衝著其它幾個下人招招手一塊回了房間去。

  「我再給禹城半個小時時間,半個小時內他不出現我就從你們房間開始,一間一間的找,直到找到我母親的骨灰為止!」

  聽著司清沒有一點溫度的話,朱亞潔壯著膽往前來了一點。

  「禹司清你別太過分了,你再怎麼不喜歡你爸爸,這裡也是你的家!」

  冰冷的盯了朱亞潔一眼,司清緩緩道:「是,這裡是我的家,所以我隨便怎麼砸也沒人能拿我怎麼樣!」

  

  反正這個家被這一家極品住過她也不會再住,砸了也好。

  「你……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呵,禹太太還真是謙虛,要論瘋,我可比不上禹城!」

  「你……」朱亞潔被氣的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抖著手一個勁的打電話,可是打了幾個之後似乎都沒有打通,氣的朱亞潔就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又等了有半個小時,司清將手中的骨灰盒緩緩的在餐桌上放了下來。

  看了一眼四周,最後將目光放到了禹城的高爾夫球桿上。

  緩緩的走到高爾夫球桿前面,抽了幾根球桿出來,最後選了一個最趁手的球桿抽了出來。

  球桿甫一出來,司清突然一個轉身,揮起手中的球桿一下將桌上的骨灰盒打了出去。

  飛出的骨灰盒撞在了一邊的景泰藍花瓶上,發出當一聲巨響,跟著就聽嘩啦一聲,花瓶和骨灰盒應聲而裂。

  骨灰盒中的黃土因著劇烈的震動飛揚起來,霎時間整個客廳和餐廳里滿是塵土飛揚。

  塵土的氤氳中,禹城推門而入。

  入眼皆是塵土飛揚。

  「咳咳……禹司清,你瘋了?」

  乾咳了幾聲,禹城扇動著手,將眼前的塵土揮開。

  聽到禹城的聲音,司清拖著手中的高爾夫球桿緩緩上前。

  球桿帶動著碎裂的瓷片發出呲呲的聲音,聽在耳中難聽至極。

  此刻的禹城隱隱知道了點什麼,略顯肥胖的臉頰微微抖動,腳下也不自覺的往後退去。

  可不等他轉身逃走,司清已然到了跟前。

  拎著球桿的手腕微一轉動,原本還拖在地上的球桿突然頂在了禹城的脖子上。

  冰涼的球桿頭靠在皮膚上,一陣沁涼的寒氣從脖子瞬間蔓延至心底。

  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禹城耷拉著眼皮看著自己脖子上架著的球桿,抖抖索索道:「司,司清,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你你你,你先把球桿放下,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答應你,乖,不要,不要跟爸爸開這種玩笑。」

  對於禹城的祈求,司清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倒是一邊的慕秋白,緩緩的放下捂在口鼻上的帕子,淡淡道:「禹總,有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一聲,關於您和我未婚妻的父女關係,嗯……」

  說到這,慕秋白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接著說到:「三個小時前已經結束了,我未婚妻也在一天前正式改名為司清。從今以後,禹總您只有一個女兒,而我未婚妻也只有一個過世的母親!」

  慕秋白說完,頓了一下,接著說到:「可就這麼一個親人,唯一的一個已經過世的親人,如今竟然被禹總您給狸貓換太子,骨灰變黃土,哼,您可真是大手筆啊!」

  禹城饒是已經隱約猜到是什麼事,可此刻聽慕秋白說出來還是禁不住臉色唰的一下煞白一片。

  額頭的汗珠更是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司清看著禹城狼狽的樣子非但沒覺得有一絲同情,反而更加憎惡可恨。

  「禹城,事到如今您還有什麼話好說?」

  「我……」支吾了一下,禹城突然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跟著痛哭流涕。

  「珍珍啊,我的珍珍啊,我對不起你啊,你活著我沒能好好照顧你,只想著你走後能好好陪陪你,沒想到還被咱們的女兒給誤會了,珍珍啊,你若泉下有知就看我一眼告訴女兒我有多想你啊,珍珍啊……我苦命的珍珍……」

  禹城一邊哭一邊嚎,哭的是聲淚俱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司珍感情有多好呢。

  司清和慕秋白誰都沒想到禹城竟然來這麼一出。

  看著禹城趴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司清不由擰著眉頭看向了慕秋白。

  慕秋白眸底冰冷,衝著司清使了一個眼色。

  司清接收到慕秋白的眼色,用手中的球桿頂了禹城一下,打斷了他聲嘶力竭的嚎哭。

  「行了,少跟我耍這些花樣,你以為到現在我還會再信你這些眼淚嗎?禹城,我真是為曾經是你女兒而感到可恥,更為我母親感到不值。

  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無賴偽君子,你簡直禽獸不如,今天你要好好的把我母親骨灰交出來還罷了,如若不然,我司清定要你挫骨揚灰!」

  司清話音剛落,禹城嘎的一聲止住了哭聲。

  全不顧形象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吸著鼻涕道:「在在在,你媽媽的骨灰我好好的放著呢,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可我真的只是想好好陪陪你媽媽,真的不是故意不讓她安息的。」

  「你住口,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

  司清怒不可遏,目眥盡裂。

  她怎麼也沒法想像,世上竟然會有如此卑劣可恥的男人。

  便是上一世的權皇叔再如何兇殘,他也是光明正大的狠戾,沒有像禹城這般可恥惡劣,整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賤人。

  「好好好,我住口我住口,我去把你媽媽帶出來!」

  禹城說著連滾帶爬的進了地下室去。

  司清生怕他又搞什麼花樣,提著球桿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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