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作死的秋白老師
2024-06-02 07:35:59
作者: 聞人姑姑
晚上穿上新買的緊身睡衣,慕秋白靜靜的躺在床上,想著司清今天晚上會不會再來給他扎針。
想到扎針的事,慕秋白又有點埋怨起媽媽的魯莽來,就這麼把司清給接過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帶著針包,若是沒來,他準備的這些豈不是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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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慕秋白又開始懊惱起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慕秋白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一聲輕微的腳步聲音,似乎有人從高處跳下落下的聲音。
聽到那聲音,慕秋白心頭一喜,忙屏聲靜氣,剛平靜下呼吸,慕秋白突然發現窗口那傳來一個小小的紅色亮點。
看到那亮點,慕秋白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合著是這丫頭給自己放了迷香了。
忙拉過被子捂住自己的口鼻,約莫過了有十幾秒,司清打開窗戶將屋內的迷煙散去。
等估計迷煙散的差不多了司清這才輕盈的從窗戶那翻身進來,打開檯燈,看著床上睡得深沉的慕秋白,司清忍不住指著他的鼻子氣咻咻道。
「哼,要不是為了不讓別人覺得本宮是嫌棄你腿疾才要退婚,就沖你做的那些事,本宮絕對不會再給你治腿了。
混帳東西,我跟你說,你也就是命好,生在了現在,你要是生在我上一世,你早就小命不保……」
司清一邊碎碎念的說著,一邊熟悉的掀開慕秋白的被子,將他拽到了床邊,正要卷褲腳的時候,司清突然懵住了。
這……怎麼卷?
褲子是緊身的就不說了,這褲腳那更是小的沒法往上擼,剛扯了一點就在小腿那卡住了。
為難的看著慕秋白的褲腳,司清猶豫著是直接撕開他的褲子,還是……視線上移到小腹上,看著某處像個小山包一樣,司清的臉唰的一下又紅又燙。
「慕秋白,你個混帳東西,你能不能做點人事,本宮辛辛苦苦的幫你治療,不求你回報,你……」司清真說不下去了。
脫還是走?
脫的話萬一他裡面沒穿……就算是穿了,那么小一件又能擋得住多少呢,萬一再露出點什麼來,她以後還怎麼面對他,還能好好上他的課嗎?
可若是走的話,現在又正是關鍵時期,之前她已經停過一次了,若是再停,只怕對他的腿傷復原有影響。
她前功盡棄了不說,就怕到時候再加劇了他的病情。
權衡再三,司清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將被子重新蓋到慕秋白的身上,司清伸手摸進被窩裡,儘量的想要準確的找到慕秋白褲子的褲邊。
可沒想到她越是想要準確乾淨利落的將這人的褲子脫下來,偏偏就慌中出亂,手好巧不巧的摸到了慕秋白的大手。
甫一摸到慕秋白的大手,司清心頭一慌,忙鬆開慕秋白的手,想了想,掀起被子看了一眼,等看清慕秋白的褲腰這才重新放下被子。
這一次司清倒是準確的找到了褲腰,可是又一個問題出現了。
因為慕秋白壓在褲子上,想要脫下他的褲子,司清就必要要把慕秋白的下半身給抱起來,隔著被子,明顯是抱不住的。
氣呼呼的掀開被子,司清目光一不小心又看到鼓起的那個包,司清更氣了。
有心給他一巴掌又怕把他給打醒了,氣了半天還得認命的替他把褲子給脫下來。
撇過頭,閉上眼睛,司清儘量不讓自己的手碰到慕秋白的身子,可不管她如何小心,手還是免不得要碰到慕秋白的……屁股。
一直躺著裝昏迷的慕秋白,察覺到司清的小手碰到自己的屁股,而她的上半身也幾乎是貼在他肚子上的時候,慕秋白的心底突然竄起一道不安分的騷動。
尤其是司清終於將他的褲子拉下去以後,慕秋白心底的躁動更甚了。
原本就隆起的那個包越發的雄赳赳氣昂昂起來。
察覺到自己身上的不安定,慕秋白後悔了。
對於自己的這個幼稚舉動,他深深的覺得自己真的是作死。
玩什麼不好,非要玩火,還是沒法滅的那種火,現在怎麼辦?
司清倒是沒察覺到慕秋白的雄赳赳氣昂昂,事實上,打從她的手抱起慕秋白的時候她的眼睛就沒睜開過,就連脫褲子的時候感覺到被什麼東西攔了一下她也沒敢睜眼看。
好在,褲子是順利的脫下來了。
閉著眼睛摸到自己的針包,司清又摸著慕秋白的腿找到他的膝蓋位置。。
扎了這麼多天的針,對於扎什麼地方,需要扎多少,即便閉著眼睛司清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等到將針全部紮好,司清這才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轉過身子背對著慕秋白,司清這才敢睜開眼睛。
「呼……」
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司清都沒敢留在慕秋白的房間內,反正樓上樓下的,跑一趟也沒所謂。
聽著司清出了房間,慕秋白也禁不住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慕秋白苦笑連連。
什麼時候起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起來。
還好司清上樓了,這要是繼續留在這裡,慕秋白真怕自己會被憋死的。
屏氣凝神,慕秋白將丹田裡的氣息緩緩引開,最後從四肢百骸散發出去。
一套心法結束,慕秋白身上已然是一身的大汗,好在,那無根的孽火總算是給滅了下去。
剛一緩過來,慕秋白還沒來得及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外面又傳來了輕微的動靜。
嚇的慕秋白忙在床上躺好,一動不動,一如司清走之前的樣子。
司清進了房間再次閉上眼睛,憑著記憶走到床邊,手下大約的估計一下慕秋白在什麼位置,然後再小心的摸到慕秋白的膝蓋。
雖然依然免不得會碰到慕秋白一點,可總比睜開眼睛看到強多了。
將針一根一根拔下,司清又氣了。
這褲子脫著就已經夠難的了,如今竟然還要穿上去。
簡直就是為難人!
而且脫的時候還可以閉著眼睛脫,這穿褲子再要閉著眼睛,還真沒有那麼便利了。
事實上,也確實比司清想的還要難,司清摸了幾下都沒能摸到褲腰的地方,倒是好幾次碰到了慕秋白的腿。
慕秋白三年沒有鍛鍊,腿上基本已經沒有肌肉了,軟綿綿的,比女人的腿還要柔軟,不過卻一點都沒有萎縮,摸在手中,別有一種奇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