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她必須付出代價
2024-06-02 07:37:09
作者: 簡安安
「不知道她今天來是想要幹什麼,就算是對我跟安烈不滿也不能對我爸爸下手啊。」阮舒雅哭的很厲害。
這時驚詫的電話響了,是其他同事打來的電話,他們在B市的收費站監控中找到了胡芳的車,與雲山居監控里的車是同一輛,可以把胡芳列為嫌疑人了。
安烈安排好事情,開著車一路狂奔到醫院。這時阮舒雅的情緒已經稍稍穩定了一點。
安烈氣喘吁吁的跑到阮舒雅跟前,握緊阮舒雅的手。
「沒事了,我已經派人盯住安家了,胡芳她跑不了,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必須付出代價。」聽到安烈說這話,阮舒雅的心裡好過一些了,父親傷成這樣,就連醫生也說手術難度太大了,要做好心理準備。
阮舒雅還想著等她結婚的時候,爸爸牽著她的手走進禮堂……她就只剩下爸爸這個親人了,就因為胡芳,現在連爸爸也要是去了嗎?
阮舒雅靠在安烈的肩膀上又哭個不停,嘴裡還斷斷續續說著阮錦文的病情和警察調查的事情。聽著阮舒雅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話,安烈也算是把事情的經過拼湊出來了。
就是胡芳找阮錦文說一些什麼事情,但是阮錦文沒有同意,打算上樓回房間,胡芳上來糾纏,在樓梯上推搡,阮錦文一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胡芳害怕了,所以沒有管阮錦文的傷勢,跑掉了,導致阮錦文受傷後沒有及時救治而有生命危險。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胡芳都是罪責難逃的了,不管是她導致阮錦文受傷還是受傷後沒有及時治療,都是胡芳的過錯。
警方也已經派人到B市,要把人帶來,安烈也已經祝福了季風,如果安家的人動用關係,就把這件事捅開,讓他們沒有辦法壓下去,胡芳必須受到懲罰。
其實今天胡芳去找阮錦文的目的他已經猜到了,無非就是想要阻止他跟阮舒雅結婚,就算不能遊說成功,添點堵也是好的,只是沒有想到會跟阮錦文正面衝突,只能說胡芳實在是蠢的夠可以,在人家的地盤撕扯,闖下這樣的禍。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或許給筆錢就完事了,這是她推搡的是誰?那可是商場巨鱷的阮錦文,這可不是賠錢就能了事的。
更何況現在已經傷人,而且生命垂危,這牢獄之災恐怕是逃不掉了。但是安烈一點也不同情她,阮錦文這麼大年紀了還要遭這份罪,甚至還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來,萬一要是沒有堅持下來,那可就是很嚴重的罪名了,到時候,阮舒雅也要承受喪父之痛。
胡芳可真的是個惹事精,現在負責盯住安家的人還沒有消息,說明胡芳還沒有回安家老宅,算算時間這個時間應該剛剛到B市,一會應該就該有消息了。
果然過了沒多久,安烈的手機就響了,剛才負責盯梢的人看見胡芳驚慌失措的回到了安家老宅,整個人十分慌亂。
安烈接到消息之後,馬上聯繫了警方,警方趕到了安家老宅。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安正陽已經休息了,家裡還剩下安遠陽沒有休息,還在喝酒。一邊喝酒一邊說,如果當時我沒放手,如果當時沒有聽信讒言,是不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
安遠陽已經有幾分醉意,看到胡芳狼狽的進門,十分的驚訝,要知道自己的母親不敢到什麼時候都很講究自身的氣度,現在在看胡芳滿臉的驚惶。
胡芳也看到兒子在,就急忙跑過去。
「遠陽,怎麼辦啊,媽媽好像殺人了……」胡芳害怕地說。
安遠陽喝的有些上頭,竟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了胡芳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
當時也驚愕起來。「你殺了誰?在哪殺的?有人看見嗎?」安遠陽問了一溜的問題。
胡芳想了想,一一回答,安遠陽聽到答案一下子心涼了。
雲山居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圈子裡十分有名的療養勝地,那裡住著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就算沒有人親眼看到,但是那裡有監控錄像啊,這就是親眼看到啊。
而且現在胡芳還這麼驚慌,這根本就藏不住啊。
還沒等安遠陽說什麼,屋外已經想起了警笛聲,聲音很大,應該是衝著安家老宅來的。警笛聲吵醒了本來已經休息的安正陽。
安正陽一臉睡意的從房間理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就看到好幾個警察從外面走進來。
「各位我們是警察,在29號晚上8點多,阮錦文先生發生意外,我們在監控錄像中發現了胡芳女士以及她的座駕,現在我們需要胡女士跟我們回警察局,這是拘留證。」到現在安正陽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胡芳跟阮錦文被害有什麼關係,而且怎麼就突然被拘留而不是協助調查……
安遠陽也懵掉了,這不過是幾小時之前剛發生的事情,怎麼警察這麼快就找上來了。
「我不要去,跟我沒有關係,我沒有推他……」經常上前來要帶胡芳走,胡芳掙扎著,嘴裡還不停的說。
「有沒有關係,等調查結束就知道了額,如果真的跟你沒有關係我們也不會冤枉好人的。」警察一邊把她往外拖,一邊說。
這期間安遠陽和安正陽完全是懵掉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直到警笛再次響起,胡芳被帶走,兩個人才反應過來,連忙給律師打電話,安遠陽也用冷水洗了把臉,趕緊追著去警察局。
等到了警察一問才直到,胡芳今天去找了阮錦文,就在她去找阮錦文的時候,阮錦文出事了,出事之後有監控拍到胡芳匆忙離開,所以胡芳是最大的嫌疑人。
看到安遠陽和律師都來了,胡芳稍稍放心一些,但是她還是很害怕自己會坐牢。
律師了解了所有情況之後,臉色有些難看,因為在他看來這已經是鐵案了,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阮錦文出事的時間正好是他跟胡芳見面的是偶,而後胡芳匆忙離開,甚至是從監控上來看,有些逃跑的意味,這是非常不利的。
再加上警察帶走胡芳的時候互訪說的那些話,也簡潔的承認,阮錦文出事的時候她在現場,胡芳根本就沒有辦法辯駁啊。
胡芳也知道自己因為太驚慌說錯了話,所以到警局之後就一句話都不說,就算警察再怎麼問也一個字都不答,直到律師來了。
這個案子對警察來說再簡單不過了,雖然現在沒有受害人阮錦文的口供,但是就錄像和胡芳的動機來看,雖然不是預謀犯案,但是還是有犯案的動機的。
而且至今阮錦文的手術還沒有結束,還不知道受害人是不是能夠存活下來,如果受害人死亡的話,那胡芳很可能面臨意外致死的指控。
律師把這所有的事情都跟安遠陽說明了,安遠陽皺著眉頭,「那就是說,不管阮錦文是否死亡,我媽媽都會面臨指控,區別只在於罪名不同,刑罰不同,是嗎?」
「是這樣沒錯的,現在想要做無罪辯護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我剛才也看過監控錄像,這已經可說是實錘了。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受害人不要死亡並且在短時間內清醒過來,否則的話,意外傷害判處3—5年,意外致死則是5—8年……」
律師已經放棄了無罪辯護,只希望能儘可能的降低刑罰,只是安遠陽希望能夠讓母親脫身。
就在這個時候阮舒雅打電話給警察,告訴他們手術已經完成,目前算是把命保住了,但是什麼時候能醒,到底能不能醒過來,連醫生也沒有辦法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