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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男人吃起醋了很可怕

2024-06-02 07:34:59 作者: 簡安安

  第二天,阮舒雅起了個大早,拒絕宛如送她去安氏的好意。開著之前的那輛色敞篷保時捷,一路疾馳著,風呼呼的吹得她長發飄舞,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眼光。

  安遠陽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自從他負責的部門出事以後,他一連在好幾個老客戶哪裡吃了閉門羹。安氏那邊的老股東也一連好幾天給他臉色。更不用說安烈,更是連見都不見他。

  他趁著紅燈,低頭點了一根煙,剛想起步,就看見後面的車猛地插車在他前面,「靠!」他忍不住罵了句髒話,環視周圍發現好幾輛車都「蠢蠢欲動」。他皺著眉一點不讓步,緊跟前面的車,得逞後臉色稍霽。

  

  一轉頭就看見左前方的紅色敞篷里坐著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他看著她悠然自得的看著車,似乎渾然不覺周圍的人覬覦她。他陰沉著臉不自覺跟上去。他倒是想看看她去哪兒。

  阮舒雅驅車來到之前跟安烈見面的會所的地下車庫,找到安烈的車,果然這邊的就他一輛車,她喜滋滋的鎖上車以後正要往電梯走,被人猛地攥住胳膊拉回身。

  她差點尖叫一聲,一回頭發現是安遠陽,怒火中燒:「你幹什麼!」安遠陽臉色陰沉著開口:「我還想問你要做什麼!這麼著急去見你的情夫嗎?」

  阮舒雅氣結,她奮力的掙扎,奈何女人跟男人的力氣懸殊太大,安遠陽有是在氣頭上,力氣更是大的出神。

  阮舒雅掙脫不開,只能迎面上冷冷道:「放開我!」奈何怎麼也掙脫不開,「管你什麼事?你吃醋不成?不知道林芝芝看見你這幅樣子是什麼心情啊。」

  安遠陽拒不鬆手,反而將人更進一步拉?近:「別想轉移話題。怎麼,以為攀上安烈底氣就硬了?以前苦苦哀求我的時候你都忘了嗎!阮舒雅你也不打聽打聽他是什麼身份!他不過是玩玩你,你就上趕著爬上人家的床!」

  阮舒雅使出渾身力氣推拒著他,「我願意,就算是做他的情婦也比跟你在一起強百倍千倍!」

  安遠陽氣的睚眥目裂:「你再說一遍!」

  阮舒雅被他抓的生疼,皺著眉不肯低頭:「我說我寧願做安烈的情婦,也不願意看你一眼!」

  安遠陽怒火攻心,他迎著阮舒雅厭惡的眼神,猛地將人壓向自己,發狠似的吻住她。

  阮舒雅被他出其不意的吻嚇得征住,她緊閉著雙唇奮力掙扎,奈何安遠陽就是不放手,他奮力撕咬著她的唇,似乎是想將她拆吃入腹。

  阮舒雅掙脫不開,委屈的要掉眼淚。安遠陽看著她漸漸蒙上水汽的雙眼,心中一抽,不由的動作溫柔了起來。

  安烈和季風正要出門應酬,走到車邊就看到擁吻的兩人。季風瞬間如臨大敵想走不敢走。安烈頓住腳步,面色陰沉的看著難分難捨的兩人不開口。

  阮舒雅趁著安遠陽放鬆,猛地推開他,甩手就是一個耳光。這個耳光她是用了十成力氣,直打的安遠陽頭偏向一邊,嘴角也隱隱有血跡。

  阮舒雅憤恨的看著他,眼神里充斥著憤怒恨不的當場劈了他。她好半天才緩過神緊握緊顫抖的雙手,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安遠陽回過頭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安烈等人,他壓下心中的怒火,獰笑道:「小舒,別鬧。是我太衝動,我說補償你就會補償你。乖乖的跟我回去。」說完就要上前去拉她。安烈微眯著狹長的眸子看著阮舒雅。

  阮舒雅後退一步:「別碰我!安遠陽,你真讓我噁心。知道嗎,你讓我噁心,你為什麼不去死!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噁心的混蛋!」說完抬手狠狠擦了下嘴角,轉過身想走。

  阮舒雅一回頭就看見安烈等人。她手足無措的看著他,安烈面無表情的看得她心顫。莫名其妙的她就紅了眼眶,眼淚巴巴的往下掉。

  安烈語氣森然的開口道:「還不過來。」季風識趣的往後退了幾步。

  阮舒雅慢吞吞的往前走,還沒到他跟前就被他猛地拽到懷裡,抬起手狠狠的擦著。

  安遠陽在一邊黑了臉色。

  「疼……」阮舒雅皺著眉抗議。

  「閉嘴。」

  阮舒雅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安烈看著她紅腫的嘴唇,眼眸沉了沉。強勢的將她整個人攬在懷裡往回走。

  安遠陽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卻被季風擋在前面:「孫少爺,留步。」

  安遠陽看著季風,語氣不善到:「你算什麼東西,滾開!」

  季風不怒反笑,跟著安烈久了,他身上邪惡的氣質不說學的十成十,五成也是有的:「孫少爺與其在這裡覬覦我家先生的女人,倒不如多花點功夫關心公司的事情。」

  「你再說一遍?!」安遠陽怒火中燒,猛地攥住季風的領子惡狠狠質問。

  季風面色如常的將自己的領子解救出來:「我說,有些人錯把魚目當珍珠。被人拖累了還當個寶。」說完不再看他一眼,轉過身去追已經不見身影的兩人。

  安遠陽腦海里不斷回想著吳遇的話,漸漸攥緊了雙手。

  阮舒雅被安烈帶進他的辦公室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不敢看他。安烈讓季風送來了些漱口專用品,一股腦堆到她面前,也不言語。

  阮舒雅在他充滿威脅的眼神下走到室內的洗浴室乖乖的漱口。

  她看著鏡子裡已經微微消腫的嘴唇鬆了口氣。正要出去,就看見安烈長身玉立的看著她。一雙眸子沉沉得看著她。

  她被他看得膽寒,不自覺往後退了半步。

  安烈看到她退卻的腳步有些不滿,他有這麼可怕嗎?剛才在安遠陽懷裡也沒見她多反抗。

  男人吃起醋來,比女人要可怕的多。畢竟女人最多是動動嘴皮子,男人則是用實際行動來宣誓主權。

  他一步一步定定的往前走。阮舒雅看著他逐漸走近的腳步,緊張的手足無措,仿佛那一步一步是踩在她的心上。

  「撲通撲通……」阮舒雅緊張的心跳快了好幾拍,她看著安烈進來後將洗浴室的門關了起來。他的辦公室本身就隔音的,休息室位於辦公室最裡面隔音效果就更不用說,而現在他們是在這個小小的洗浴室內……

  阮舒雅緊張的都要哭了。

  安烈靠近的身影壓迫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她仿佛看見自己現在就是狼嘴下的一隻兔子,而這隻狼正齜著牙想著怎麼下口。她膽顫的終於靠在了浴室牆上……

  「你……我……」阮舒雅緊張的口齒不清。還想說些什麼就被他封住了口,以唇……安烈的動作溫柔卻又強勢。阮舒雅被他吻得發懵,整個人都軟倒在他的懷裡,雙手不自覺的環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更加貼近他的胸口。

  在阮舒雅終於要透不過氣的時候,安烈總算是放過她。

  「下次離那個人遠一點,再讓我看見你們糾纏不清,你知道後果。」安烈沙啞著嗓子說道。

  阮舒雅疼的皺眉:「疼……」

  安烈鬆開她,替她整理好衣服,看著她脖子上的印記,眸子掩飾不住的歡愉。阮舒雅推開他,「你不講道理。我不聽。」說完推開他要走。安烈攥著她的手不放:「你要不要試試我更不講道理的樣子。」

  阮舒雅被他盯得打顫:「你就知道威脅我!」安烈拉著她往外走,阮舒雅縮在他背後,生怕別人看見她一臉春潮的樣子。幸好辦公室沒人,不然她真的沒法見人了。

  安烈鬆開她,靠在桌邊點燃一根煙,拿起座機撥通內線,語氣輕鬆道:「將注資阮氏的合同擬好。」

  阮舒雅正背對著他整理衣服,聽見他的聲音,手上的動作瞬間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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