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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淪為宮女

2024-06-02 06:03:43 作者: 玖玖之

  鳳琉璃腦子一愣,眼眶還有些微紅。

  「你……這是在安慰我?」鳳琉璃小心翼翼的試探。

  不是吧,這男人還會安慰人?

  「孤沒有。」

  墨楚淵狹長的眸光如同冷箭般射向她,鬆開了鳳琉璃,威脅道,「若是今後再對孤動手動腳,孤就真把你的手卸下來。」

  說完,便給鳳琉璃一個懾血的眼神,讓她不由得膽顫一下。

  切,暴君就是暴君,果然陰晴不定!

  

  我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覺得他在安慰人。

  「還愣著做什麼。」墨楚淵微抬下巴,冷聲道,「從今往後,你便是孤的宮女。孤說什麼,你都不能違抗。」

  啊!煩!

  鳳琉璃一聽這話,懊惱的抓抓了頭。

  雖然她能很坦誠的服輸,但是不代表她能完全接受輸的後果。

  與其被暴君奴役,我還不如繼續在天香樓。

  「笨丫鬟,跟上。」墨楚淵見她還愣在原地冷聲道,心情卻變得好起來。

  他費勁心思想把鳳琉璃收入麾下,不僅是想讓這把「利劍」為己所用,還能為他在皇宮中清掃一些障礙。

  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過這種強烈的征服欲望。

  孤定要好好調教這隻還是長滿爪牙的野貓。

  「閉嘴。」鳳琉璃下意識的說出口,在又接到墨楚淵的眼神後,訕笑道,「好的,君上大人。」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得,你天下無敵,你了不起。

  鳳琉璃磨著牙,眼角閃過一絲狡黠。

  哼,你真當我鳳琉璃是會聽話的主?

  鳳琉璃跟著墨楚淵回到御書房,不久後御書房裡傳來了一聲怒喝。

  「你到底會不會!」

  墨楚淵第三次徒手摺斷一隻上好的狼毫,眼神兇狠的看著某個研墨的罪魁禍首。

  「我又沒做過這種事情。」鳳琉璃縮著脖子, 「你就不能再寬容一次嘛?」

  「寬容?」

  她故作可憐兮兮的語氣讓墨楚淵額間的青筋突突,切齒道:「你不妨好好看看孤的桌子給你弄成什麼樣!」

  墨楚淵桌上飛濺著好幾滴墨汁,留下一處又一處的污跡,甚至還連帶著幾本奏摺也沒有逃過染色的劫難。

  鳳琉璃無辜的眨眼,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又給他一眼遏制。

  只能悻悻道:「新手,新手。」

  「新手?」墨楚淵放下手裡的奏摺,眸色帶著幾分探究。

  你當孤傻?看不出你是故意的嗎?

  「嘿嘿。」鳳琉璃放下墨石,識趣的退後幾步。

  故意的又是怎麼樣,有本事你辭退我呀。

  鳳琉璃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叮噹響。

  她就是故意把墨汁磨得四處起飛。

  墨楚淵,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好。」墨楚淵突然一臉不懷好意站起身。

  鳳琉璃心裡一驚,想再後退幾步時,便被墨楚淵一手抓住手腕。

  我艹,這暴君每次都和我的手腕過不去嗎?

  「你、你要幹什麼?」

  下一秒,墨楚淵的雙手穿過鳳琉璃的腰肢摁在桌邊,正好將鳳琉璃圍在懷裡。

  桌、桌咚!

  鳳琉璃瞪大眼睛看著桌面,叫她有些緊張起來。

  「你、你……」鳳琉璃背對著墨楚淵絲毫不敢抬頭。

  這、這算怎麼回事!

  我靠,他不會想撩我吧?

  「你既不會,那孤便親自教你。」墨楚淵霸道的聲音又落下,「若是再學不好,孤就親自改造一下你的腦子。」

  鳳琉璃害怕的咽下一口水。

  想砍她頭,請直說。

  「抓好。」墨楚淵吩咐鳳琉璃重新拿起墨石,惡狠狠的命令道,「若是再耍心眼,今日孤就真卸下你一隻手。」

  呵呵,我的身體被分割得還能剩下什麼?

  算了,點到為止,識時務者為俊傑。

  鳳琉璃不情不願的拿起,囁聲道:「教就教,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為何?」

  墨楚淵握著鳳琉璃的手,教導她要保持墨石的垂直平正,在硯台上垂直的打圈。

  「我緊張不行嗎?」鳳琉璃跟隨他的教導,認真的磨起圈,想著:古人就是麻煩,磨個墨都這麼多講究。

  「你一個彈指間就是生殺決伐。」鳳琉璃嘟囔道,「小女子深感恐懼。」

  「呵。」墨楚淵冷笑,「看來這腦子還是值得一留。」

  「繼續。」

  墨楚淵鬆開手,重新回到椅子上繼續批改奏摺。

  這麼簡單的事,孤教過一回,總該會了吧。

  哪知下一秒,一滴墨水竟又飛濺到他的筆下。

  「嗯?」墨楚淵忍無可忍。

  鳳琉璃舉出發誓的手勢,誠懇道:「我這次真不是故意的!」

  「哦?」墨楚淵氣笑,「那之前都是故意的?」

  「沒有,絕對沒有!」

  鳳琉璃覺得她如果再不好好做事,按墨楚淵的性子真的會卸下自己身上的部件。

  她又看回手裡的墨石,納悶道:

  奇了怪了,剛剛這磨還挺聽話的,怎麼暴君一走就又不聽我的?

  哦,難不成墨石也怕暴君?

  墨楚淵這會銳利的目光打量著鳳琉璃。

  沒事,孤自有辦法治你。

  「那你便去給孤倒杯水吧。」墨楚淵淡淡道,注意力又回到自己的奏摺上。

  「太燙了,重新倒。」墨楚淵連眼都不抬。

  得,姑奶奶重新倒。

  「這次太冷了,孤不喜歡。」墨楚淵再次拒絕道。

  「孤……」

  「君上大人放心,這次絕對不冷不熱。」鳳琉璃搶先開口,在心裡腹誹:誒,找茬是吧,我看你這次能說什麼?

  墨楚淵邪魅一笑。

  「孤不想喝水了,奉茶吧。」

  「……」

  鳳琉璃剛要開口理論一番就被墨楚淵冷芒的目光掃過,一時噤聲。

  「鳳琉璃,你可知直呼皇帝名諱乃是大忌。」他眉頭一挑,厲聲道,「這可是砍頭的死罪。」

  鳳琉璃心虛的咽了一口水。

  這該死的封建制度,連名字都不能叫,那取名字還有什麼意義嗎?

  「君上大人。」她識趣的改口。

  「說。」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我出宮?」鳳琉璃神情嚴肅,「我不可能一直留在皇宮。」

  她身上還有原主未能完成的使命,若是不能做到,怕是會像原主說的那樣落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她既重活一世,沒理由為這原因而死去。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總是想和孤提要求。」墨楚淵並不在意她的話,端詳她道,「孤看你身上刺頭不少,不如就到尚宮局先磨磨性子如何?」

  「尚宮局?那是什麼地方?」

  可惜墨楚淵並沒有喜歡和別人多解釋的習慣,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小九。」

  「屬下在。」

  「把她帶去尚宮局好好學學宮裡的規矩。」墨楚淵冷聲吩咐。

  「是,鳳姑娘請。」

  鳳琉璃握緊拳頭,別無選擇。

  好啊,我倒要看看尚宮局是什麼地方,還能讓我鳳琉璃磨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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