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被綁架了?
2024-06-02 05:30:36
作者: 溜貓星君
霍乾翼驚了一下後,慌忙站起身來,雙唇分開的那一瞬間,霍乾翼和蘇言兮心裡都有一絲悸動。
霍乾翼臉色變來變去,最終定格在黑色,扭頭走了出去。剛下樓就碰到了安平和安生,兩人坐在沙發上,正優哉游哉的看著電視劇,愜意得不行。
安平和安生看到霍乾翼下樓來,而且還黑著一張臉,盯著他們不說話,連忙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心裡嘀咕,是不是蘇小姐又說了或者做了什麼讓老大心情這麼不好。
兩人站了半天,沒聽到一句話,還奇怪呢,抬頭一看,霍乾翼自己坐在沙發上,兩眼雖然盯著電視機,但熟悉老大的兩個人都知道,老大根本就是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霍乾翼正在想剛剛自己對蘇言兮做的事,自己難道喜歡上了蘇言兮嗎?不可能吧,自己才認識她多久,怎麼可能就喜歡上她了呢?雖然她長得挺可愛的,還救過自己。
霍乾翼堅定的這麼想著,嗯,自己肯定是被蘇言兮氣瘋了,才會莫名其妙就吻上去了。想到自己照顧蘇言兮這么半天,又給蓋被子,又給倒水,又給餵水,還幫她擦了一下手和臉,最後還餵她醒酒湯,最後居然聽到君毅的名字。
想到這,霍乾翼又不爽了,君毅都背叛蘇言兮了,自己好歹幫了她那麼多次,怎麼蘇言兮就沒點反應呢?霍乾翼想著想著,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旁的安平安生聽到老大居然嘆氣了,都不可思議的互相對視了一眼,不會吧,蘇小姐這是做了什麼事啊,讓老大一下來就嚴肅著臉思考了半天,現在還唉聲嘆氣起來。
安平安生還在琢磨著要不要安慰一下老大,說些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的話,讓老大不要唉聲嘆氣,就看到老大又站了起來,往二樓走去。
這是要幹嘛呢?安平安生眼睛跟著霍乾翼移動而移動,然後眼睜睜看著老大進了書房。
呃,兩人對視無語,難道老大在這唉聲嘆氣是因為公司遇上難題了?而不是因為蘇小姐?
不可能吧,老大對公司事情一向都是輕車熟路了如指掌的啊。
兩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歸結於老大或許是因為生活太過無趣了,所以才唉聲嘆氣。雖然這個結論看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不過放在老大身上,還是有幾分可能的。
樓上蘇言兮眨著透著些許迷茫的無辜眼眸,顯然還有幾分朦朧的睡意,看著硬生生透出嬌憨可愛的味道來。
疑惑的回想著剛睜開眼看到的那一幕,霍乾翼深深的吻著自己,眼瞼垂下的溫柔,令人忍不住心動起來,就連親吻也變得溫柔纏綿起來,可惜還沒等她好好回味一下。
霍乾翼似乎發現她正看著他,兩人對視好一會後,霍乾翼頓時就站了起來,臉色換來換去就更變臉一樣,最後黑著臉跑了?跑了!而且跑得還有些狼狽慌亂的樣子,簡直不像之前冷靜的那個男人。
原本蘇言兮還以為可能是真的,直到看到霍乾翼慌亂的跑了,原本還以為是現實的蘇言兮頓時認為,啊,自己果然還是在夢中。由此可見霍乾翼樹立的形象有多成功。
不過雖然在夢裡,霍乾翼也太過分了吧,不帶這樣撩完就跑的,要麼不撩,要撩就一撩到底啊!撩完就跑真是太不道德了,蘇言兮撅了撅嘴,紅著臉頰不滿的想道。
不對,自己想這些幹什麼啊?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己白天也沒多思念霍乾翼啊?怎麼晚上還老夢到他呢?而且還是...蘇言兮扯著被子半掩住臉,十分不好意思的想著,還是做他吻自己的春夢,自己有這麼饑渴嗎?
「到底自己為什麼老夢到他啊?」蘇言兮想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嘟囔起來,有些煩躁不安。
蘇言兮心裡糾結不已,卻抵不過睡神的召喚,眼睛慢慢慢慢的合上了,蘇言兮又睡著了。
蘇言兮因為醉酒,所以完全是酣睡到天亮,而心裡糾結的霍乾翼則是翻來覆去,不僅是糾結,還因為現在自己在客房,難得的有點失眠,不過還是在後半夜睡著了。
清晨,陽光撒進窗內,在地上鋪出一片金色,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蘇言兮被窗外的鳥鳴聲吵到了,不滿的往被子裡縮了縮,想藉此隔絕窗外擾人清夢的鳥鳴聲,奈何,蓋了被子後,還是能清晰的聽到窗外煩人的嘰嘰喳喳的鳥鳴。
過了許久,鳥鳴終於不見了,但蟬鳴聲響了,直到被吵的受不了,蘇言兮才煩躁一把掀開被子坐起身來,迷迷糊糊的抓了抓頭髮,伸手往床邊摸索著,卻摸索了半天,還是沒摸到本應在床頭的鬧鐘,不由得很是煩躁的抬起頭往床頭看。
這一看,把還迷糊的蘇言兮直接看懵逼了,頭上心裡冒出了無數的問號和感嘆號,她明明記得自己是一個人在家喝悶酒,怎麼現在醒過來,直接就換了個片場了?不帶這樣,沒通知一聲就換場景的。
蘇言兮內心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這房間,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男人的房間啊!她眼神落在掛滿大衣帽子的衣帽架上,和微微開著的衣櫃,衣櫃裡是一溜清一色的西服正裝,以及這房間簡介幹練的風格,蘇言兮的內心是崩潰的。
自己之前還特意去買酒回家喝,就是在外喝酒有那麼一點顧慮,就是擔心喝醉後,一不留神被撿屍了,到時被占了便宜還不知道找誰。
但蘇言兮是萬萬沒想到啊,自己擔心在外出意外,所以把自己鎖家裡喝,這也能出意外?!有沒有搞錯啊!自己醒過來,就在一個陌生的男人的房間?!到底怎麼回事啊?
等等,難道,蘇言兮驀然想到某種可能,頓時驚悚的看了自己一眼,難道自己是被綁架或是軟禁了?想到電視上被綁架或軟禁後的人,一個個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的嚇人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