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婚約兩難
2024-06-02 04:57:10
作者: 淺淺花
江衾月心裡狠狠的白了一眼君思策,這種小肚雞腸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未婚夫?江衾月想想都覺得可笑,這麼一個心術不正又小肚雞腸的男人,根本配不上身為御史大臣嫡女的自己。
「君思策,你相不相信我沒有關係,這件事情已經發生到現在了,你不覺得你應該給人家紀傾柔一個交代嗎?」
話一出,紀傾柔和君思策兩人臉色都不算好看,紀傾柔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江衾月,一面伸手拉了拉江衾月的衣角。
「姐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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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衾月側頭,的淡淡一笑,像是安慰及禽肉一般的。
「沒事,今天這件事情既然讓我給碰上了,我就要讓他有個清清楚楚的結果才行!」
說罷,江衾月將紀傾柔護到身後,用有些挑釁的眼神看向君思策,君思策立馬察覺這個眼神里的危險,鐵青著臉,一雙手捏成拳頭。
「君思策,你方才那樣親昵的抱住了紀傾柔,這麼多人看到了,你讓紀傾柔怎麼活下去?你雖說是想要救人,可是你救人不能也同樣毀了一個姑娘的清白吧?這種事情傳出去,你讓紀傾柔妹妹以後還怎麼活?」
紀傾柔的話讓紀傾柔身體都僵硬了些許,她拉著江衾月的手也緩緩的落下,一面看著江衾月,一面注意君思策的反應。
可那君思策僅僅是忍著憤怒,什麼話也不說,也不想去辯解一般。
「你不說話,不等於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你剛才的行為讓紀傾柔已經嫁不出去了你知道嗎?除非……除非你娶了她。」
聽到這話,紀傾柔線慌了起來,臉搖了搖手,一面支支吾吾的拒絕。
「不不不……不行……我……這件事……這樣不妥……」
恐慌的紀傾柔眼淚都要急出來了,江衾月回頭好笑的看了看這個女人,明明喜歡那君思策,卻想著更好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們說了也都沒有用,這件事情我們去找老祖宗問問!讓老祖宗幫咱們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說才合理!」
江衾月說完。拉著紀傾柔的手就往老祖宗那邊趕去,君思策一直沉默不語,卻也只能跟著江衾月一同前去。
在江府里,君思策也不敢隨意造次,生怕自己的不慎言論,斷送了這麼一個自己良好的勢力。
老祖宗見到氣勢洶洶而來的江衾月,不解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擔心的問:「月兒,這是怎麼了?」
江衾月有些委屈似的,一面生氣的跺腳,一面拉著紀傾柔往老祖宗的方向鬆了松。
「老祖宗!你說君思策都和紀傾柔有了很親昵的肌膚之親了,還不娶了人家,是不是不妥當?這讓紀傾柔以後怎麼活下去啊?」
老祖宗一臉疑惑的看向君思策,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一邊不知所措的紀傾柔。
「不急,發生了什麼事情?好生和老祖宗慢慢說一說。」
江衾月這才滿臉生氣的嘟囔著嘴開始娓娓道來,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老祖宗這才皺著眉毛,有些生氣的看向君思策。
「思策!月兒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君思策看都沒看江衾月一眼,立馬作揖。
「確實有此事。」
老祖宗一聽,氣的半天沒說上一句話,緩了半天才又看向紀傾柔。
「真的有此事?」
紀傾柔察覺老祖宗在問她話,立馬嚇得哆嗦了兩下,然後忙著點頭肯定,但是又有些害怕死的,顧忌的看了看君思策。
「老祖宗!我為什麼要騙你呀!剛才在庭院內,好多人都看到了,隨便找一個人來都知道,也都看到了,你說說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應該讓君思策娶了紀傾柔才行了?自己做的事情,必須要承擔這樣的責任才行!」
君思策再也瑩忍不住,但是卻禮貌上前進言,看上去很會對付老祖宗這樣的老一輩。
「回江祖,這件事情確實是晚輩太輕率了,只是當時救人心切,所以沒能顧忌如此多,這件事情應當只能算是救人心切,不能將次看做男女之事。」
這話一出,紀傾柔臉上自然掛上不愉快,嘴裡嘀嘀咕咕的,被老祖宗聽了去。
「可是真的摸到人家了……」
老祖宗立馬搖頭,揮揮手,卻也為難,只能線走到一邊生氣的江衾月面前,拍了拍江衾月的肩膀。
「月兒,這件事情我看就這麼算了吧,君思策也是為了救人家紀傾柔姑娘,也並不是故意的。雖然這種事情看上去確實需要君思策娶紀傾柔姑娘為好,可是……」
老祖宗又看了看一邊頑固不化的君思策,連連搖頭嘆氣。
江衾月可是抓住了這一個好機會想要和君思策接觸婚約的,就算來到了古代,這戀愛也得要自己自由選擇,至少不能找一個這麼差勁的男人。
頑固不化,還心眼小,關鍵還做事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跟這樣的人,以後自己有幾條命都不夠自己去送。
「不行不行!這對紀傾柔妹妹太不公平了!我是不介意讓紀傾柔妹妹做小妾的,只是紀妹妹自己是怎麼看這件事情的?」
紀傾柔一聽不樂意了,立馬就哭哭啼啼的上前,跪在地上,噗通一聲,聽上去就非常的疼。
「不!這讓傾柔做小妾,還不如讓傾柔去死!傾柔就是這輩子都不嫁人,也不可能做一個人的小妾的……」
哭哭啼啼的紀傾柔一下子讓老祖宗心軟,她老人家有些為難的看著君思策,可是君思策依舊那副頑固不化的表情,冷冷的瞟了一眼紀傾柔,又瞟了一眼江衾月。
「這……這……」
這事情一下子就難辦了,江衾月生氣似的衝上前,連忙扶起紀傾柔。
「妹妹別這麼傻,這件事情不怪你,當時要是我去救你上來,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是不是?」
一邊說,江衾月一邊不屑的看著君思策,到是想刺激一下君思策,看看這個君思策到底有多大的耐心。
而一邊紀傾柔哭的越來越悽慘,直難為心善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