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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柳修文回來了

2024-06-02 02:09:10 作者: 王不留行子

  眾人三言兩語的,似乎是在互相揭短,但明眼人,誰看不出來,眾位女眷和幾位皇子妃的關係好著呢。

  皇上冷冷的看著,這大抵是說明了,那些大臣不止是和太子一人的關係好,眾多官員和皇子們的關係都還不錯。

  沒有很明確的拉幫結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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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調侃的話不時的傳入耳朵,席間就好似沒有了秘密一般。

  皇上連連點頭,一場國宴就在這歡聲笑語中結束,寧霽深和寧霽昊冷著臉看著自家的女人。

  而他們和寧霽塵最大的區別在於,寧霽塵什麼都會和南綰說一說,而寧霽深等人,則是覺得她們會礙事。

  所以壓根沒想到,此計竟會出錯在自己的院子裡。

  寧霽深冷冷的看著星悅:「你和太子妃的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了?連本王的糗事都可以拿到外面去說?」

  星悅低著頭,不知如何作答,從她在席間講話以後,寧霽深就不是特別的高興,而且面色一直都很不好。

  「嬪妾是……」

  寧霽深怒吼一聲:「是什麼?」

  「太子妃近幾日常會邀約大家一同外出遊玩,也邀請了嬪妾。」

  「邀請你你就去了?」

  「大家都去,嬪妾若是不去,恐怕不妥。」

  寧霽深猛的將手打在了馬車廂內,嚇得星悅一陣瑟縮,但還是看著寧霽深:「殿下,可是有什麼不妥。」

  寧霽深閉上眼睛:「沒有。」

  星悅心裡忐忑,但是寧霽深不再搭話,她更是不敢再說什麼。

  寧霽塵牽著南綰回府:「今日若是沒有你,還不知道寧霽深會在席上如何刁難。」

  南綰眉毛一橫:「那你當初還不信我?」

  寧霽塵攬著南綰的腰:「本王何時不信你了?」

  南綰並不理會,秦斂在門口敲門:「殿下。」

  寧霽塵正準備和南綰歇下,有些不悅:「怎麼了?」

  「柳修文已經到晉南了。」

  「他在大赦的名單里,到晉南也不奇怪。」

  秦斂點點頭:「現在要怎麼辦?柳修文會不會說出這幾年是您囚禁了他?」

  寧霽塵冷哼了一聲:「借他十個膽子看他敢不敢?柳木懷不是來接他了麼?就讓柳木懷將他接回去就好。」

  「是。」

  似是不放心,寧霽塵還是交代了一番:「找點人去敲打敲打柳修文和柳木懷,做了這麼久的事情,別前功盡棄了。」

  「是。」

  南綰看著寧霽塵:「你準備了那麼久了,何時動手呢?」

  寧霽塵攬著南綰:「再過兩月就是我的生日了,到時候父皇肯定會為我大辦一場的。」

  南綰握著寧霽塵的手:「委屈你了。」

  此時的柳木懷一家看著衣衫襤褸的柳修文,眼眶濕潤,看著原本臉上還略有些肉感的柳修文,此時瘦骨嶙峋的,身上還帶有傷。

  柳陳氏的手不住的在柳修文的身上摸索:「兒啊,他們怎麼還打你啊?不就是流放麼?為何還打你啊?這些挨千刀的,我定要上告上去,讓這些殺千刀的挨刀子。」

  柳修文的眼神有些渙散,不知在看哪裡,聽見柳陳氏的話,起了反應:「娘,這不是別人打的,您就別管了。快回府吧,這裡冷得緊,再說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柳木懷和柳陳氏連連點頭:「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秦斂隱在暗處,看著那柳修文,一路上,柳陳氏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柳修文,生怕一個眨眼,那柳修文就又不見了。

  回到柳府,已經半夜,下人打水來給柳修文洗漱,褪去衣服,柳修文的身上有數不清的疤痕,下人掩著嘴巴,嚇得不敢出聲。

  柳修文冷著臉,聲音似乎有些沙啞:「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

  下人倉皇逃離,柳修文將自己沒在溫水中,這幾年的遭遇還有些歷歷在目,一開始還反抗,後來就知道反抗無用了,再後來,他們其實就不打他了,更不逼問。

  開始晾著他了,這個時候,他反倒心慌了,一股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但那些人,就好似真的對他沒有了任何的興趣,不再綁著他,不再困著他,甚至是大門都給他打開,但是他不敢動。

  不敢出院門,開始在院子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那些人也當他是一路的,開始教他做事,他看著那些人,從一開始的折磨他,到後來的接納他,柳修文有種長出一口氣的感覺。

  日子就這麼不咸不淡的過著,柳修文都快要他曾經也是朝廷命官,多少人聽他的命令,而在這裡,他習慣了聽別人的命令做事。

  甚至開始主動的站到了他們那一邊,一遍又一遍的開始反思自己做過的錯事,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他在深夜痛苦,後悔自己當初為何那般的不是人。

  他們會安慰他,帶他到鄉間地野里去散心,一遍一遍的疏解他的情緒,他漸漸的適應了這一切。

  又這麼過了大半年,他早已將自己當作是那裡的一員,他們不對他設防,按理來說,他應該要趁著晚上跑的,但是這麼久了,他一次都沒有想過要跑。一次都沒有。

  秦斂站在房頂上,看著手下的人:「一次都沒有跑過麼?」

  來人是寧霽塵說下飛魚宗二當家肖深:「沒有。」

  「能夠為太子所用了麼?」

  肖深看著那柳修文縮在床鋪的一角:「你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能夠為太子所用麼?」

  「是不是你們逼太狠了?」

  「若是比起宗主的手段,這連十分之一都不到,如何是狠?」

  「罷了,宗主說,讓你們去敲打敲打一番,別沒由來的說出些不該說的。」

  「行,何時用得上他?」

  「再過兩個月吧,萬萬不可出了差錯。」

  肖深點點頭:「我辦事,你們自放心好了。況且,都是受過大皇子恩惠的人,辦這點事情,是理所應當的。」

  秦斂轉身離開,肖深悄聲摸進了柳修文的房間裡,柳修文看著這寬大的房間,講話都有回聲,屢屢讓他回想起自己做過的那些個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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