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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治好她我再告訴你

2024-06-02 01:57:38 作者: 王不留行子

  亦辰想要阻止卻是已經來不及,南綰魯莽的拔下黑衣人的劍。

  黑衣人的眼中精光一閃,一把子粉末就這麼朝著南綰撒來,南綰捂鼻之際卻還是吸了不少的粉末。

  亦辰忙飛身接住從空中掉落的南綰,手中的暗器朝著黑衣人飛去,黑衣人立時沒了性命。

  擁著懷中的南綰,亦辰急忙落地,卻見到南綰已經昏迷,拍了拍南綰的臉。

  中年人急忙上前:「宗主,這?」

  「帶回分舵。」

  二人趕到分舵,正好分舵的郎中還在,給南綰探了探脈:「宗主,這似乎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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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解藥?」

  郎中搖搖頭:「現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毒,只能盡力一試。」

  亦辰看了看天,這天快亮了,若是到時候南府知道南綰不見了,怕是要出事。

  「老賀,俏菩薩呢?」

  剛剛那受了傷的中年人剛被郎中包好肩膀:「近來幾日正好在舵中。」

  「讓俏菩薩易容成她的樣子,去南府,記住,她是南綰,南府五小姐,儘量稱病,別露了破綻。」

  老賀點點頭,不多時,俏菩薩進了房間,看了看亦辰,又看了看南綰:「宗主,這大門戶,恐會出亂子。」

  「無妨,讓老賀在路上給你詳細講講,別露了破綻就好,其他人我倒是不怎麼擔心,那南墨和南凌要回來了,你小心行事,我儘快將她送回去。」

  俏菩薩默默點點頭,依著南綰的樣子易了容。

  趕到南府之時,木槿急忙上前:「姑娘,你要是再不回來,夫人就該起床了。」

  俏菩薩默默點點頭,假意頭暈:「有些不舒服,扶我去床上躺一會兒。」

  木槿有些狐疑的看著身姿妖嬈的南綰,怎麼覺得這小姐回來了就好像不一樣了?

  李若梧起床就聽說南綰病了,忙去請了郎中,俏菩薩事先服下息夕丸,導亂了脈象,郎中不住的搖頭,來了好幾個,都查不出南綰究竟是怎麼了,累得南綰不過短短半日,就喝了不下五碗湯藥。

  但病還是得接著裝,不然醒來就容易露餡。

  另一邊,亦辰看著舵中的郎中束手無策,南綰小臉煞白,氣息也越發的微弱。

  「宗主,怕是只有去找木蘭閣閣主了。」

  亦辰看了眼南綰:「叫老賀進來。」

  老賀受著傷卻還是要四處辦事,只因亦辰交代的事情沒有做好。

  「晉南那邊的事情你要派人時時跟著,特別是府里的事情,若是出了半點差錯,若是我兩日後還沒有回來,府里那邊還得派個人過去。」

  老賀點點頭:「知道,到時候府里那邊還是讓沐卿易容成您的樣子,他有分寸的。」

  亦辰給南綰披上披風,抱上馬車,南綰的這個毒耽誤不得。連夜趕到木蘭閣。

  「呦,稀客呀。」

  亦辰戴著面具,臉上也沒有表情,只是默默的掀開馬車的帘子,那木蘭閣的閣主言染看著馬車裡的南綰,小臉一橫:「你相好的?」

  亦辰抱起南綰率先走進木蘭閣:「治好她我再告訴你。」

  言染跟在身後,一臉的不高興,直到亦辰將南綰小心的放到了床上,言染酸溜溜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有這種待遇?」

  嘴上雖是不情願,手上卻還是認命的去給南綰把脈,微微皺了皺眉:「你那分舵的郎中也甚無用了些,這樣子的小毒都解不了?」

  「怎麼說?」

  言染從隨身的小包中拿出幾根銀針,插在了南綰的頭上和手上:「毒倒是不難解,就是費點時間罷了。」

  亦辰默默點點頭,他可還沒有準備讓南綰死得這麼快,南家現在還有用,好不容易有了南家和千機閣的幫助,現下可馬虎不得。

  言染微微湊近亦辰的身邊:「所以,你還是帶上我對你比較有幫助。」

  亦辰直接轉身就走,隨意挑了間廂房,言染還跟在身後絮絮叨叨的,亦辰直接關門,言染在門口吃了個閉門羹。

  守了那南綰一天一夜了,現在累得緊,他要休息一下。

  言染只得又回到房間給南綰專心解毒,過了一夜,那銀針所扎之處竟然開始冒起了白煙,言染拍拍手,對著門外喊道:「準備點洗澡水,這姑娘要泡藥浴才能祛毒。」

  南綰醒過來的時候,就見到一派陌生的景象,簡直比她重生之時還要恐怖,床邊坐著個穿著一身紅衣的美艷女子,南綰嚇得微微一動,渾身就疼得什麼似的。猛得倒吸一口涼氣。

  言染斜睨了南綰一眼:「醒了?」

  南綰好漢不吃眼前虧,默默的點了點頭。

  「既然醒了,就去隔壁泡藥浴,你這毒可得費些時日。」

  南綰猛然想起那黑衣人,知曉自己大抵是中了毒。

  「多謝姑娘。」

  言染急忙站起身:「別,你可別謝我,你的人情與我而言沒什麼好處,我要的可不是你的人情。自己去隔壁泡藥浴,水已經準備好了。」

  南綰渾身無力,還是猶自強撐著坐起來,只覺得渾身透體生涼,冷汗也一股股的冒。

  言染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樣子,南綰瞥不下自尊心找言染。

  剛剛出了門,就見到了亦辰,南綰又些站不穩,一個趔趄,就要從台階上滾下去,亦辰眼疾手快的上前來扶住南綰,看著言染有些生氣:「她都這般了,你非要和一個小姑娘置什麼氣?」

  言染轉頭,看見亦辰親昵的扶著南綰,氣不打一處來,急忙推開亦辰,扶住南綰的手:「怎麼就那麼嬌貴了?」

  南綰頭有點大,這姑娘是把自己當假想敵了?

  直到進了浴桶,南綰才想起,自己在這許久了,南家人怕是要找瘋了?

  泡了約摸辦個時辰,南綰恢復了大半,至少不用人攙扶了,一開門,就見到亦辰背手站在門外。

  言染冷眼一橫:「怎麼?就那麼怕我害你這小相好的?」

  南綰忙辯解:「姑娘許是誤會了,我和亦辰公子只有合作關係。」

  亦辰走上前:「你不用理她。」

  南綰想起重要的事情:「我昏迷了多久了?」

  「兩天兩夜了。」

  南綰差點又要暈倒:「今日大哥和二哥回來了,我不在南府,怕是....」

  「沒什麼事,我派人易了容過去的。」

  南綰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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