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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無需自宮

2024-06-02 01:12:17 作者: 楚河漢界

  風雨之中,太子梁休下意識夾緊雙腿,指著少年太監,痛心疾首地罵道:

  

  「好你個劉安,大好男兒,什麼不學,偏偏學人家練葵花寶典!」

  突然一拍腦袋,恍然道:「孤怎麼忘了,你本來就是太監,修煉這門功法也無可厚非……」

  說到這,一把抓住劉安,目光灼熱地問道:「告訴孤,你們武林界,是不是還有一門絕世劍法,叫作獨孤九劍?」

  梁休已經想好了,如果這世上真有這些強大的功法。

  憑藉自己太子的身份,說什麼也要弄到手。

  「獨孤九劍?」

  少年太監抓著頭皮,冥思苦想半天,最終卻只能茫然搖頭。

  「那降龍十八掌呢?」梁休又問。

  「殿下,真龍天子乃世間至尊,此掌法取名太過大逆不道,恐惹禍端,還請殿下慎言。」

  劉安嚇了一跳,趕緊勸道。

  同時飛快左右張望,見到小巷兩邊無人,這才鬆了口氣。

  後知後覺的梁休,也反應過來,暗罵一聲臥槽。

  他才想起來,這個時代,龍是天子化身,誰要敢說降龍,那就是忤逆君上,是欺君大罪。

  這若是被有心人聽見,只要稍微加工一下,立刻就能變成,太子殿下樑休,覬覦皇位,急於上位,想要弒君篡逆。

  這還得了?!

  前世地球華夏曆朝歷代,除了老朱家,哪個皇帝防太子,不跟防賊似的?

  只要皇帝老兒還沒倒下,即便是骨肉父子又如何,想讓他讓出那張龍椅,門都沒有。

  於是,歷史上無數次宮廷政變,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父子相殘的人倫悲劇戲碼,卻依舊無法給後人以警示。

  權利,是這個世上最誘人的東西,超越了一切東西賦予人的快樂。

  而至高無上的權利,就更是如此。

  梁休可不敢指望,這話一旦傳進炎帝梁啟耳朵里,他還會是那個,對自己和顏悅色的父皇。

  說不定哪天,太極殿的老太監,就送來一壺毒酒,三丈白綾,傳達皇帝陛下的真正意志。

  而自己,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一滴冷汗,從梁休鬢角滑落,很快便被冷風吹乾。

  「讓我們忽略剛才那套掌法。」

  梁休打了個哈哈,仿佛從來沒說過一樣,再次問道:「那六脈神劍如何?這可是皇族絕學。」

  這廝仍然沒死心。

  這大概或許是一種殘念。

  前世看多了主角高來高去的武俠片,好不容易轉世到這個世界,竟獲知真有武功存在。

  梁休做夢也想體驗一下,當武林大俠的滋味。

  就比如他很喜歡的一個人物——盜帥楚留香。

  隨風潛入夜,盜物細無聲。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看看,恣意縱橫,快意恩仇,想想都令人神往。

  對於梁休的問題,劉安惶恐拜下:「殿下,既然是皇族的東西,奴婢又怎敢斗膽涉獵?」

  「你……」

  梁休扯了扯嘴角,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乾脆念出一串功法名字:

  「那易筋經,紫霞秘籍,一陽指,北冥神功,黯然銷魂掌……總知道一種吧?」

  劉安:「……」

  望著神色茫然的少年太監,梁休不禁露出失望之色,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

  「劉安,你好歹也是習武之人,怎麼就這麼無知呢?將來行走江湖,還不被人坑死!」

  「殿下恕罪,奴婢幼年父母亡故,打小就進入宮中,雖然有幸習武,這些年卻幾乎很少離宮,又怎麼會知道江湖中的武學?」

  劉安畢恭畢敬地回答,這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著實看得梁休來氣。

  心下正煩躁著,只聽劉安又道:「殿下,其實奴婢這功法,並不需要自宮。」

  梁休一愣,問道:「不是你說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嗎?」

  「是欲練此功,必先戒欲。」

  劉安低著頭糾正道:「此欲乃六欲中之色慾,奴婢練的是先天童子功,練此功法,必須保持童子之身……」

  「好你個劉安,你倒是無牽無掛,殿下將來可是要延續皇家血脈,怎麼能練這種邪功!」

  還未說完,就被青玉嬌聲打斷。

  貌美如花的小侍女,一邊呵斥劉安,一邊偷偷觀察太子殿下,雙根蔥白纖指不知不覺已經絞在一起。

  她還真怕梁休會為了練功,清心寡欲好幾年。

  那樣的話,在皇家為太子安排良配之前,自己怕是真沒一點機會了。

  不得不說,這就是做侍女的悲哀。

  好在,梁休接下來的話,讓她心中一喜。

  「青玉說的對,這先天童子功,孤是不可能練的。要不然,孤的小青玉怎麼辦?」梁休頗為惋惜地嘆口氣,「看來,只能另尋他法了。」

  開玩笑,前世苦熬三十年,到臨死還是單身狗。

  好不容易搖到頭獎,轉世到這個世界,讓他繼續延長單身狗的記錄,想都別想。

  做人要是活到那個地步,還做什麼太子,做太監算了。

  梁休失去了繼續討論的興致,活動兩下胳膊,覺得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吩咐兩人繼續啟程。

  此刻,風雪已經逐漸變小,轉出小巷之後,大街上的人開始慢慢多起來。

  三人背著一個漂亮姑娘,看起來特別扎眼,不得不加快腳步,做賊似的飛快往皇城裡趕。

  儘管如此,擔心的事情依舊沒有躲過。

  街旁掛著賭字招牌的閣樓裡面,走出一名身穿棉袍,頭戴幞頭的年輕公子。

  跟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幾名少年,看穿戴出身應該都不錯,只是比起年輕公子,還是能看出一些差距。

  幾人面帶失落,邊走邊議論著什麼。

  「沒道理啊,副幫主,你不是說出門算過黃曆,今次必贏的嗎,怎麼大家剛才又輸錢了?」

  看起來,年輕公子就是眾人說的副幫主,一聽有人問這話,面色一僵,仰天打起了哈哈:「各位兄弟,所謂人算不如天算,或許,可能,是時辰不對。」

  「時辰不對?」

  面對眾人狐疑之色,年輕公子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地道:「沒錯,你等若是不信,容為兄回去取些銀錢,再來證明給你們看。」

  難得出來瀟灑一次,結果還把兄弟們都坑了,郝俊才臉上掛不住。

  腳底抹油,轉身就跑。

  結果一不留神,迎面撞到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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