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到底怎麼做
2024-06-01 22:29:54
作者: 百梟
邢北風的話給警方帶來了一個新的破案思路,他們現在又開始瘋狂的忙了起來。
其實有的時候這些逆向思維看起來10分的簡單,但是當一個人身臨其境的時候,就是很難能夠想得出來。
這次新的線索的出現,讓警方重新調換了警力,他們開始著重調查學校的各個出入口,那裡都有監控錄像,當然學校還有幾個其他的天然形成的路口,現在已經被學校全城封鎖,而且學校在每個圍牆旁邊都新安裝了幾個監控錄像,基本上可以說是360度無死角。
但是學校的主要的4個路口,每一次下課和上課的時候都會有大量的人群,很多情況下學生們都是戴著帽子戴著口罩,根本看不清楚樣子,如果兇手這個時候混在裡面的話,很難能夠查得出來。
不過警方的心裏面到底還是多了一份希望,因為這個案子從頭到尾都是在那個屋子裡面發生的。
警方調取了屋子周圍的監控錄像,雖然學生人流量依然很大,不過確實減少了3/4的數量。
這樣的情況下,警方的破案難度實際上已經沒有那麼大了。
終於經過警方的不懈尋找門口監控錄像揭示了在前天從早上開門到晚上關門的15個小時之內,一共有134個人進入到那個門裡面,但出來的人只有133個。
也就是意味著缺少的那個人可能是兇手,但也可能是受害者。
警方將這134個人的頭像逐一的列印出來,逐一排查,終於確定了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死者。
也就是說死者於早上8:30進入屋子裡面就再也沒有出來。
他在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屋子裡面原本是有監控的,但後來壞了之後已經沒有修,
警方將134個人注意排查,而且逐一詢問問他們是否見過這個人。
結果其中有一半的老師說見過,在上午的時候見過,但是下午上課的老師就統一口徑,他們都沒有見過這位老師,也就意味著這個老師在中午的時候消失不見了。
因為中午的時候屋子裡面是空的是沒有人的,中午午休的時間不管是樓長還是其他的任課老師都不會在裡面呆著,他們一般情況下會吃飯或者去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休息。
顧明坐在椅子上前面的菸灰缸里擺滿了菸頭,屋子裡面有些烏煙瘴氣,剛剛一個助手走了,進來給他打開了窗戶,有些冰冷的空氣夾雜著城市的喧囂,沖了進來讓她更加有些煩躁。
但是不管怎麼說,案子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雖然這個線索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用但是最起碼這個神秘的兇手終於展露出了一絲絲的頭角。
門口響起一陣腳步聲,沒有敲門的聲音直接推門就走了進來。
顧明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整個刑警大隊除了邢北風以外,沒有人會如此般。
邢北風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風衣,雙手揣在兜里,夾雜著外面的空氣,坐在這屋子的牆角的沙發上。
「你怎麼又失蹤了?」
顧明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案件,不由的笑了笑,然後問道,聲音略帶沙啞。
「沒什麼,下去和那幾個死者談談心。」
邢北風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說道。
「他們跟你說什麼呢?」
顧明開著玩笑。
「他們跟我說案子馬上就要破了。」
邢北風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他知道這個案子到現在已經死了這麼多人,是時候該了解了。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可能吧……」
邢北風緩緩的站了起來,一雙古波不驚的眼睛看向窗外無數忙碌的人群正在街上走來走去,現在就是早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也會有自己的目的,而是人群當中就隱藏著一個兇猛的殺手,他正用自己陰狠的眼睛掃過人群,挑選下一個獵物。
「如果我預估不錯的話,他應該馬上就要動手了。」邢北風看著窗外,然後緩緩的說道。
「什麼意思啊?」
顧明一下子就愣住了。
「案子本身並沒有什麼線索,但是案子就是最大的線索。」
邢北風從自己的風衣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樣東西,是一張紙上面詳細的劃分這幾次案件的作案手法,作案地點以及作案時間,血腥程度也劃分為等級。
「雖然國內沒有這種等級,但是我給血腥程度劃分一些等級。」
「比如說用鈍器擊傷或者用刀刺傷,這屬於一級,我一共把等級分成了5級,那我也就意味著5級的人是最兇殘的。」
邢北風指著面前上的東西,然後說道。
「兇手作案基本上都是4級以上。」
「這個能看出來什麼?」顧明有些疑惑。
「我一直在想兇手的動機是什麼?我想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一般情況下只有報復性殺人才會有如此兇殘的結果,那麼這個報復性殺人到底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兇手在生活當中一定是個特別自卑和懦弱的人同時也意味著,同時也意味著兇手內心特別的敏感,他恐怕要比常人更容易接受外界的信息,但是更容易誤解外界的信息。」
顧明點點頭若有所思。
「美國有一名著名的心理學家,他曾經提出一個理論,當一個人常年處於生活壓迫之下的時候,他對外界的信息感覺會更加強烈,比如說他去買一樣東西,服務員跟他說對不起,先生這東西賣光了,如果這句話放在一般人的身上,那麼這個人不會覺得有什麼,大不了換一家店面去買就罷了,但是如果放在這個人的身上,那麼他就會覺得是這個服務員看不起他。」
「我之所以這麼認為,是我發現這幾個人他們都有共同點。」
「什麼意思?」
「他們彼此並不相熟,職業也不同,但是同時被殺死,那麼就意味著他們跟兇手之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我這兩天一直在想到底有什麼聯繫,而且在昨天我突然間想到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