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攻略亡國遺脈(二)
2024-06-01 19:40:14
作者: 梅開
陶瓷有一個很多女主們通俗的性格:聖母瑪麗蘇,還特別的喜歡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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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女扮男裝跑出七王府去玩耍,依著她的女主光環,她自然是能結識到不少年輕有為,又有權有勢的青年才俊們的注目和青睞了!
所以,這本小說里的男配一二三四五卻是不少的!
而凌蕪荑需要攻略哪個男配,是被指定好了的。
這也好,總不能那麼多個男配,她都一個一個的去攻略吧!?
凌蕪荑要攻略的,是文中的一個大反派男配夙燁。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天下統一之前,曾經是三國鼎立時代。
後來三國大戰,最後得勝的,是慕容氏。
三國國姓,慕容,夙,南宮。
而這個夙燁,當然就是其中一國的皇族遺留血脈了!
當初三國大戰,慕容國和夙國兩國是結成聯盟了的,他們說好了攻下南宮國之後平分天下。
可是攻下南宮國之後,慕容國卻是出爾反爾,開始轉頭攻打夙國。
本來夙國能力不弱,並不是慕容國能輕易攻打的下來的。
可是沒有想到,慕容國籌謀已久。夙國皇后,竟然是慕容國的人。
當時,夙國皇后殺了夙國皇上與眾皇子,夙國一時之間群龍無首,出現內亂。
慕容國乘機攻打夙國,雖然花費了不少時間,卻還是攻下了夙國。
夙燁,是夙國皇上最小也是最疼愛的孩子。
夙國皇后殺了夙國皇上之後,帶著人血洗了後宮。
當時年僅六歲的夙燁被母妃藏了起來,這才倖免於難。
他親眼看見自己的母親被皇后的人斬殺於刀下。
滅國之仇,殺親之恨。
復仇,成為了夙燁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
他忍辱偷生,隱姓埋名,改名為葉溯。
他步步為營,成為了皇七子慕容天問最倚重的幕僚。
他一直為復仇而活,可是後來,他卻不由自主的愛上了陶瓷。
這份愛,讓他萬分糾結。
他不知道他應該放下仇恨,還是應該拋棄愛情。
當然,他最後是放下了仇恨,卻也沒有得到愛情。
唔,如果不是接收了劇情,以凌蕪荑這個腦子,怕是沒法知道這些彎彎繞繞。
以夙燁的能力,他是可以成功報仇的,可惜呀!
說起來,這個夙燁,也是個可憐人吶!
最後國恨家仇沒報,為了陶瓷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不說。
臨死前得到的,也僅僅只是陶瓷的一滴眼淚。
哎~
凌蕪荑嘆了口氣,真的好頭疼呀!
她頭疼不知道怎麼去攻略這個男配夙燁呀!
男女之情她不懂,位面協會把她格式化了,她現在除了知道劇情和要攻略的對象以外,她真的是沒有半點優勢和金手指。
凌蕪荑又想罵娘了,嚶嚶嚶~
第一個任務就這麼難,真的好麼好麼?!
接收完劇情和記憶,凌蕪荑的身體也恢復了意識。
雖然腰上還是特別疼,但是好歹她能睜開眼睛打量她現在所處的環境了。
一睜開眼,凌蕪荑就完全愣住了,這個環境,也,太惡劣了吧?!
她身下墊著的是濕潤的稻草,稻草下面是濕潤的泥土,連石板都沒有鋪。
老鼠和蟑螂膽子特別大,從她眼前、身上直接爬過去,偶爾還會在她的身邊停留。
這裡散發著稻草的霉味,泥土腐爛的腥臭,老鼠和蟑螂獨有的臭氣,血腥味,糞便味。
凌蕪荑想,這裡最豐富的,怕就是這些臭味了!
如果她沒有寄體的記憶的話,都不知道她聞到的味道是什麼和什麼了。
凌蕪荑想要撐著身子坐起來,可是她嘗試了幾次,都扯的傷口疼得不行。
沒辦法,她只好認命的趴在稻草上,看著那在她鼻尖爬過的蟑螂,再次長長的嘆一口氣了。
說起這個寄體,凌蕪荑也是要嘆一聲可憐吶!
她的可憐之處,就是她只是一個小小炮灰咯。
她的存在,也只是為了彰顯出陶瓷的善良和路見不平罷了。
寄體凌蕪荑,今年十九歲,是一個寡婦。
寄體家境本來還是不錯的,書香門第,只可惜家道中落。
寄體長相很不錯,知書達理又不失明艷動人,她的夫君是一個商人。
當時寄體恰逢家父重病身亡,寄體又孤苦伶仃身無分文。
為了給父親下葬,寄體不得不用了一個特別俗套的戲碼:賣身葬父。
可想而知,買下寄體的,自然就是寄體的丈夫了。
寄體的丈夫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原本只是想著寄體可憐,想要幫助一二。
後來又念及寄體無家可歸,就乾脆收留了寄體。
久而久之,兩人日久生情。
最後,寄體的丈夫明媒正娶,娶了寄體為妻。
幸福的日子沒過多久,寄體十八歲時,寄體的丈夫就因為一次外出拿貨,意外遭遇土匪洗劫,反抗時被土匪殺死。
寄體也就年紀輕輕的成了寡婦。
她的丈夫雖然不是多富的富商,但也小有資產。
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弱質女流,自然是沒法掌管家業了。
正好,寄體的丈夫家中還有一個弟弟。
雖然平日裡有些不務正業,但好歹也是個男子。
她想著將家業交給小叔子,也算是家中有了頂樑柱了。
可是家業交到他的手上,本來就不務正業的小叔子,竟是更加張狂了,吃喝嫖賭樣樣都來。
沒有半年,家產就被小叔子給敗得一乾二淨。
寄體震驚之餘,還滿是失望。
可是有什麼辦法,家業已經敗了,她也想不到什麼法子。
小叔子好色,本來有錢的時候,後院兒里養了不少的姬妾,他自己個兒也是經常去那勾欄園裡尋歡作樂。
可是家業一敗,後院兒里的姬妾要麼跑了,要麼就被小叔子給發賣了。
小叔子沒錢了,不能去吃喝嫖賭,色心一上來,竟然把注意打到了她的頭上。
當時她在房裡繡花,煩惱著下個月的米糧,喝得大醉酩酊的小叔子突然沖了進來。
家業敗了,家裡的下人發賣的只剩下兩個粗使下人了,房裡當時就只有她自己。
小叔子想要行那齷齪之事,她自然是不依的。